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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室友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

眼睛里的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眼睛里的人”的优质好《状元室友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李景谢知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陈国子监头排优等自认才高八前途无直到我换了个新舍他叫谢知长得比姑娘还身子骨比纸还风一吹就咳两声就要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发像个马上就要入土的瓷娃书院里的“励志楷模”周子今天说老娘病明天说族妹没钱念找谢知微借我觉得谢知微要被骗惨结果谢知微让他把族谱、户籍、病历单、私塾缴费凭证全拿还找了三个大夫会周子谦脸都绿院里的首富之子李...

主角:李景,谢知微   更新:2025-10-30 19: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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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安,国子监头排优等生。自认才高八斗,前途无量。直到我换了个新舍友。

他叫谢知微,长得比姑娘还俊,身子骨比纸还脆。风一吹就倒,咳两声就要命。

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发呆,像个马上就要入土的瓷娃娃。书院里的“励志楷模”周子谦,

今天说老娘病了,明天说族妹没钱念书,找谢知微借钱。我觉得谢知微要被骗惨了。

结果谢知微让他把族谱、户籍、病历单、私塾缴费凭证全拿来,还找了三个大夫会诊。

周子谦脸都绿了。院里的首富之子李景,嘲笑谢知微穷酸,拿名家字画羞辱他。

我觉得谢知微要被气死了。结果谢知微随手泼墨一幅,挂到京城最大的画舫,

拍出五千两黄金。李景的脸直接被打肿了。我以为他只是个会赚钱的天才。后来我才发现,

整个国子监,从夫子到山长,从鸡毛蒜皮的小事到牵扯朝堂的大案。

全都在他那个看似孱弱的指尖上跳舞。我有点慌。我这舍友,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1.我那舍友,弱不禁风国子监的号舍,换了个新室友。我叫陈安,监生里的头一份。

夫子们都说,我将来是要入翰林的。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所以,

对于新来的这个叫谢知微的家伙,我一开始是看不上眼的。人长得过分好看了。

皮肤白的像雪,嘴唇没什么血色,眼睛倒是很亮,看人的时候安安静静。可那身子骨,

一阵风就能吹倒。搬行李那天,他自己提着个小书箱,走了三步,歇了两次,还扶着墙喘气。

那样子,不像来念书的,倒像是来养病的。我帮他把东西搬进去。他道了声谢,声音很轻。

“兄台贵姓?”“陈安。”我言简意该。“谢知微。”他回。然后就没话了。我这个人,

有点傲气。能进国子监的,家里多少有点底子,要么就是天资过人。我看他穿的,

是普通的棉布衫,洗得发白。行李也简单,除了一箱子书,就两件换洗衣服。

不像是富贵人家。那应该就是个书呆子。可他也不像个勤奋的书呆子。开学三天,摸底考校。

我拿了甲上。他在榜单末尾,一个乙下,差点就要被山长叫去问话。夫子讲课,

他也不记笔记,就坐在那儿,手里把玩着一支笔,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愈发瞧不上他。觉得这人,走了狗屎运才混进国子监。迟早得被刷下去。我们号舍里,

还有个名人。周子谦。京城励志第一人。听说他家是哪个偏远山沟的,穷得叮当响。

全靠他头悬梁锥刺股,一路考上来。人长得周正,说话又客气,天天把“仁义道德”挂嘴边。

夫子们喜欢他,监生们也敬佩他。周子谦对我这种家境殷实、成绩又好的人,表面客气,

暗地里总带着点酸。但他对谢知微,倒是表现得格外“关照”。“知微兄,你脸色不好,

可是又没休息好?”“知微兄,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粗粮饼,养胃,你尝尝。”“知微兄,

你这身子,得多补补。”谢知微呢,也就淡淡地回个“多谢”,或者点点头。饼子接过来,

转手就放在桌上,动也不动。我心里冷笑。一个假惺惺,一个不识抬举。这俩人,

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我没想到,好戏来得这么快。这天,

周子谦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进了我们号舍。“知微兄,我给你熬了点补药,快趁热喝了。

”他一脸的真诚,眼里的关切藏都藏不住。我正准备看谢知微怎么应付。谢知微抬起眼皮,

看了看那碗药。然后说了一句差点让我喷饭的话。“周兄,

这药里有人参、黄芪、当归……都是补气的。”周子谦一愣,

随即满脸赞叹:“知微兄好见识!”谢知微慢悠悠地接下句。“可我肺热阴虚,喝这个,

是想让我当场咳血给你看吗?”空气瞬间安静。周子谦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我憋着笑,

差点憋出内伤。这家伙,看着病恹恹,嘴巴可一点不饶人。2.借我五两,

算你积德周子谦送药不成,反被噎了个半死。但他脸皮厚。第二天,又换了副面孔。

这次是愁眉苦脸,眼眶通红。他堵在号舍门口,专等谢知微回来。我当时正在温书,

听得一清二楚。“知微兄。”周子谦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谢知微站定,看着他,不说话。

“知微兄,我知道你家境或许也不宽裕,但……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扑通”一下,

就要往下跪。谢知微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开了。动作不大,但很及时。周子谦跪了个空,

有点尴尬。“周兄有话直说,不必行此大礼。”谢知微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

“我……我娘病重,家里等着钱救命啊!”周子谦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大夫说,

再没钱买药,就……就撑不过这个月了!”他捶着胸口,一副孝子模样。

“我知道知微兄心地善良,求求你,借我五两银子,不,三两也行!我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

”这套路我见多了。国子监里,总有那么些人,喜欢卖惨博同情。周子谦是其中翘楚。

我敢打赌,不出半个时辰,他娘病重的消息,就能传遍整个监院。到时候,

有的是人掏钱“行善积德”。我等着看谢知微的反应。他要是心一软,这钱就打水漂了。

要是直接拒绝,又会落个“冷血无情”的名声。这周子谦,算盘打得精。谢知微沉默了片刻。

我心想,他估计是犯难了。结果,他开口了。“令堂的病,是哪位大夫看的?

”周子谦一愣:“城东回春堂的王大夫。”“哦,王大夫啊。”谢知微点点头,

“他开的药方可还在?”“在,在……”“令堂的生辰八字,籍贯何处,可否告知?”“啊?

”周子谦彻底懵了。谢知微不理他,继续说。“我恰好识得几位太医院的朋友,

可以请他们去为令堂会诊一下。若是王大夫的方子没问题,诊金药费,我全包了。顺便,

再把你家乡的县志、户籍黄册调来看看,若是情况属实,我再以监生的名义,

为你向朝廷申请一笔抚恤。”他说话不快,条理清晰。“不过,在此之前,

需要周兄你把令堂的病历,王大夫的药方,家里的户籍证明,以及你母亲和你关系的证明,

都拿来给我。我着人核实一下,免得出了纰漏,反倒是害了令堂。”他顿了顿,看着周子谦。

“毕竟,救人一命,总要严谨些,对吧?”周子谦站在那里,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脸上的悲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是错愕。

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雪地里。过了好半天。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不必了,

家母的病,忽然……忽然好了。”说完,他逃也似的跑了。比兔子还快。我坐在书桌后,

手里拿着本书,半天没翻一页。我看着谢知微。他慢悠悠地走进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忽然觉得。这个病秧子,好像有点东西。3.这位兄台,

脑子不好周子谦吃瘪的事,没传开。他自己没脸说,谢知微懒得说,我乐得看戏,

自然也不会多嘴。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谢知微还是老样子,上课发呆,下课看书,

偶尔咳嗽两声,证明自己还活着。可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比如,李景。

李景他爹是户部侍郎,家里有的是钱。他是国子监里出了名的纨绔。不学无术,

就爱呼朋引伴,攀比炫耀。他尤其看不上两种人。一种是周子谦那种穷酸还假清高的。

另一种,就是谢知微这种看着就没劲的病秧子。这天,是书法课。

夫子让大家临摹前朝大家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我写得不错,得了夫子一个“佳”字。

李景嘛,狗爬一样,夫子都懒得看。轮到谢知微。他交上去的,就是一张白纸。

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罚他把《兰亭集序》抄一百遍。谢知微也没辩解,领了罚,

就回座位了。下课后,李景带着几个跟班,把谢知微堵住了。“姓谢的,你挺狂啊?

连夫子的课都敢糊弄?”李景昂着头,用扇子指着谢知微的鼻子。“你以为你是谁?

装什么清高?一个穷鬼,连笔墨都买不起了吧?”谢知微抬眼看了他一下。“说完了?

”“嘿,你还敢横?”李景乐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磕头认错,以后在国子监,

我让你待不下去!”“哦。”谢知微应了一声。“你就一个哦?”李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他说着,就要动手。我本想上去拦一下。

毕竟同窗一场,谢知微那身子骨,挨一下估计就得散架。可我还没动。谢知微就开口了。

“李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人。“你爹是户部侍郎李元昌,没错吧?”李景动作一顿。

“是又怎么样?怕了?”“你爹掌管天下钱粮,最近因为漕运亏空的事,正被御史台盯着。

”谢知微的声音不大,但清清楚楚。“上个月,你偷偷拿了家里五千两银票,

去赌坊输了个精光。你爹现在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

御史台的弹劾奏章明天就能堆满皇上的龙案。”“到时候,你爹的官位,怕是保不住了。

”李景的脸,瞬间就白了。冷汗从他额头上冒出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声音都在抖。“我还知道,给你放贷的,是城西黑虎帮。利滚利,现在已经是一万两了。

他们给你三天时间,还不上钱,就要把你打断腿,把你赌钱的事捅到你爹那里去。

”谢知微往前走了一步。李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所以,李公子。”谢知微看着他,

眼神平静。“你现在,还有空来管我写不写作业吗?”“或者,你觉得,你的腿,

比我的作业更重要?”李景彻底傻了。他像看鬼一样看着谢知微。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那几个跟班,也吓得不敢出声。最后,李景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谢……谢兄……我错了,我错了……”他都快哭了,“求求你,别说出去,

求你了……”谢知微没理他。绕过他,径直走了。从头到尾,他都没碰李景一根手指头。

可李景,比被人打了一顿还惨。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漕运亏空,这是朝堂上的机密。

黑虎帮,这是市井里的阴私。他一个监生,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还知道得这么准确?

我看着谢知微的背影。那个瘦弱的,好像随时会倒下的背影。第一次感到了一股寒意,

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4.一幅画,五千两黄金李景的事,像一颗石子投进水里,

连个响都没听到。他再也不敢找谢知微的麻烦了。看见他都绕着走。

还托人送来好些名贵的笔墨纸砚,说是赔罪。谢知微收了。然后转手就把那些东西,

都送给了监里家境贫寒的学子。包括周子谦。

周子谦拿着那些他一辈子都买不起的顶级湖笔徽墨,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我越来越看不懂谢知微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他依然上课睡觉,

考试垫底。但他看的书,却越来越杂。

经史子集、天文地理、农桑水利、兵法谋略……什么都看。有时候,我半夜醒来,

还能看见他桌前的灯亮着。他不是在温习功课,而是在一张大纸上,

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线条和符号。像某种舆图,又像某种阵法。直到那天。

国子监举办了一年一度的雅集。说白了,就是大家把自己的诗词书画拿出来,互相吹捧一番。

李景为了挽回颜面,花大价钱,从宫里一个老太监手里,

淘换到一幅前朝画圣吴道子的《仕女图》。画一展开,满堂喝彩。确实是好东西。线条流畅,

神韵生动,一看就是真迹。李景得意洋洋,眼神不住地往谢知微这边瞟。带着三分炫耀,

七分挑衅。谢知微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根本没看他。这下把李景惹毛了。“谢知微!

”他大声喊,“大家都在品鉴名画,你装什么睡大觉?莫不是看不懂,心里嫉妒?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谢知微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哦,一幅赝品,有什么好看的。

”他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全场哗然。李景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胡说!

这可是我花三千两银子买的!宫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是假的!”“就是,谢知微,

不懂别乱说!”“哗众取宠!”一群人跟着起哄。谢知微慢悠悠地走过去。他没看画,

而是拿起画轴,闻了闻。“墨是松烟墨,纸是澄心堂纸,印章也是对的。

”李景以为他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得意道:“算你还有点眼力!”“可惜,

”谢知微话锋一转,“画这幅画的人,有个习惯。他喜欢在颜料里,

加一点点西域产的‘安息香’。所以真迹闻起来,会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

”他把画轴递到李景鼻子底下。“你这幅,只有一股墨味和旧纸味。

”他指着画上仕女的裙摆。“而且,吴道子的‘吴带当风’,线条是连续不断的,一气呵成。

你这幅,在裙摆转折处,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停顿。说明画师在这里,换了一口气。

”“功力不错,可惜,不是吴道z子。”他几句话说完。李景傻了。请来鉴画的几个老学究,

也凑上去,又看又闻。最后,一个个摇头叹息。“确实是仿品,而且是高手仿的。

若非谢同学指点,我等也看走了眼。”李景的脸,白得像纸。三千两银子,买了个假货。

当着全监院的面,丢了个大脸。他恨恨地瞪着谢知微。“你说得倒轻巧!你行你上啊!

光说不练假把式!”这是想把谢知微也拉下水。我心想,这下谢知微没辙了吧。

他考试都垫底,还能画出什么好画?结果,谢知微笑了笑。“行啊。”他走到一张空桌前,

铺开纸。笔墨都是现成的。他提笔蘸墨,略一思索,笔走龙蛇。他画的不是山水,

也不是人物。而是一张图。一张……攻城器械的设计图。有抛石机,有床子弩,有云梯,

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古怪玩意儿。图画得极其精细,每一个部件,每一个榫卯结构,

都清清楚楚。旁边还用小字,标注了尺寸、用料、和操作方法。所有人都看傻了。

这……这也算画?李景更是哈哈大笑:“我当你多大本事,原来是画这些木匠玩意儿!

粗鄙不堪!”谢知微没理他。画完,他吹干墨迹,卷起来,递给我。“陈安,帮个忙。

”“啊?”“拿着这幅画,去西城最大的那个‘奇珍阁’,交给掌柜的。就说,

是谢先生的新东西到了。”我稀里糊涂地接过画。等我到了奇珍阁,报上名号。

那个胖掌柜眼睛一亮,立马把我请进内堂。画一展开,他激动得手都抖了。“好东西!

好东西啊!谢先生果然是神人!”他当场就拿出了一张银票。“这是定金,五千两黄金。

后续的东西造出来,卖了钱,再给谢先生分红。”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银票,感觉像在做梦。

五千两……黄金?就这么一张破图纸?这他妈是抢钱啊!等我回到国子监,把银票拍在桌上。

整个雅集,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那张银票。李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的三千两白银的假画。和谢知微的五千两黄金的真图纸。简直是云泥之别。脸,

被打得稀碎。谢知微看都没看那银票一眼。他对我点点头。“谢了。这钱你先收着,

以后监里兄弟有什么难处,就从这里面出。”然后,他走到李景面前。“李公子,

现在你觉得,我的东西,还粗鄙吗?”李景嘴唇动了动,屁都没放出一个。

5.周子谦的大戏谢知微一画成名。虽然没人知道他画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但五千两黄金的价码,足够让所有人都闭嘴。国子监里,再没人敢小瞧他。

甚至有人开始巴结他,称他“谢先生”。谢知微对此,不置可否。他还是老样子,

该睡觉睡觉,该发呆发呆。仿佛那五千两黄金,还不如他桌上的一杯白水重要。这种风头,

有人羡慕,就有人嫉妒。周子谦就是嫉妒得快要发疯的那个。

他苦心经营的“励志才子”人设,在谢知微的钞能力面前,一文不值。

他开始在背地里说谢知微的坏话。“哼,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画了些奇技淫巧的东西,

迷惑了商家而已。”“此等行为,与商贾无异,丢尽了我辈读书人的脸面!”“满身铜臭,

俗不可耐!”这些话,传到谢知微耳朵里。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种无视,

让周子谦更加愤怒。他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谢知微按在地上摩擦。于是,他决定,搞个大的。

那天,监院的公告栏上,贴出了一张大字报。是周子谦写的。用词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文采那叫一个飞扬。中心思想就一个:他,周子谦,要和谢知微,来一场“君子之辩”。

辩论的主题是:“论士之风骨与利之取舍”。说白了,就是想在全监院面前,

公开处刑谢知微。用他最擅长的“道德”,来碾压谢知微的“铜臭”。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地点,国子监大讲堂。他还请了山长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夫子,来做评判。

这是要把事情彻底搞大。消息一出,整个国子监都沸腾了。这可是天大的热闹。

所有人都觉得,谢知微这次要完蛋了。论画画,你可能行。论嘴皮子,论引经据典,

你怎么可能比得过周子谦这个道德标兵?人家光是背过的圣贤书,就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我也有点担心。我去找谢知微。“你……你真要跟他辩?”“他都下战书了,我能不去吗?

”他正在喝茶,气定神闲。“可……可你辩不过他怎么办?那家伙最擅长胡搅蛮缠,

站在道德高地上骂人。”“哦。”谢知微放下茶杯,“那就让他站在高地上好了。

”“什么意思?”“站得高,才摔得惨啊。”他冲我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的笑,

后背有点发凉。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周子谦那边,天天召集一帮拥趸,练习辩词,

准备材料,搞得声势浩大。谢知微这边,屁动静没有。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连一本相关的书都没翻过。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辩论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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