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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谁杀死的

延参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我是被谁杀死的》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延参”的创作能可以将李锐陈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是被谁杀死的》内容介绍:我是一名法却成了连环杀人案的第五名受害者体被摆成祭品姿左手紧握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片上的竟然是我二十年前已经去世的初更诡异的前面四名死者手也握着同样的照片我在停尸房醒看见自己的尸体躺在解剖台上个站在一旁的警察轻声说:“你终于回来我们等了你二十”1.雨水敲打着市局物证中心三楼那扇总是关不紧的窗发出单调又顽固的“嗒、嗒”已经是凌晨两整...

主角:李锐,陈明   更新:2025-10-31 13: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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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法医,却成了连环杀人案的第五名受害者。 尸体被摆成祭品姿势,

左手紧握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竟然是我二十年前已经去世的初恋。

更诡异的是,前面四名死者手中,也握着同样的照片。 当我在停尸房醒来,

看见自己的尸体躺在解剖台上。 那个站在一旁的警察轻声说:“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等了你二十年。”1.雨水敲打着市局物证中心三楼那扇总是关不紧的窗户,

发出单调又顽固的“嗒、嗒”声。已经是凌晨两点,

整栋楼安静得像一座巨大的、现代化的坟墓,只有通风系统低沉的嗡鸣,

如同某种沉睡生物的呼吸。陈明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

视线从电脑屏幕上那串怎么也理不清的DNA比对数据上移开,

落在窗外被雨水晕染成一片模糊光斑的城市夜景上。他在这里已经连续工作了三十六个小时,

为了那个把整个刑警队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祭品案”。四起命案。四名受害者。

跨越三个行政区的抛尸地点,却有着近乎偏执的一致性:尸体都被精心清洗,

穿着纯白色的裹尸布,摆成一种类似古代某种献祭仪式的古怪姿势。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是,

每个死者紧握的手中,都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同一个人。一个笑容干净,

眼神清澈的年轻男孩。技术科的人用尽了办法,照片除了受害者的指纹,

干净得像从未被第二个人触碰过。而那个男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在现有的一切数据库里,查无此人。陈明叹了口气,端起旁边早已冷透的咖啡,猛灌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能驱散那阵盘桓不去的寒意。他是一名法医,常年与死亡打交道,

本该对现场的血腥和诡异产生一定的“免疫力”。但这个案子不同。凶手展现出的不是残忍,

而是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冰冷的“秩序”。这种秩序背后,隐藏着某种令人极度不安的东西。

他需要透透气。站起身,腰椎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嘎嘣声。他推开办公室的门,

走向走廊尽头的露天平台。冰冷的、带着湿气的风立刻扑了他一脸,

让他混沌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平台很宽敞,平时是员工抽烟闲聊的地方。此刻空无一人,

只有密集的雨线在惨白的路灯照射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就在这时,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平台最边缘的阴影里,似乎站着一个人影。那里灯光照不到,

只有楼下街道霓虹灯折射上来的一点微弱反光,勾勒出一个模糊的、穿着深色衣裤的轮廓。

“谁?”陈明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手已经按上了腰间,

虽然他知道那里除了串钥匙什么也没有。那个人影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面朝着远方被雨幕笼罩的城市轮廓。是队里的同事?还是楼下保安?陈明往前走了几步,

想看得更清楚些。雨水打湿了他的肩头和头发,带来一阵寒意。距离拉近,他看清了。

那似乎是个男人,个子很高,穿着一件黑色的、样式有些老旧的雨衣,雨帽戴在头上,

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就那样僵直地立在平台边缘,那里只到成年人腰部的水泥护栏,

对他来说仿佛不存在。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陈明的心脏。“喂!那里危险!回来!

”他提高了声音,同时加快了脚步。那人影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喊,极其缓慢地,

一点一点地转过了头。雨帽的阴影下,陈明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感觉到两道冰冷的目光,

穿透了雨幕,落在了自己身上。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任何属于活人的情绪。那目光,

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紧接着,在陈明距离他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

那个人影向后一仰。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像一个被剪断了线的木偶,

直直地坠入了平台之外那片被雨水和黑暗填满的虚空。“不——!

”陈明的吼声被风雨声吞没。他冲到护栏边,探出身向下望去。楼下是物证中心的后巷,

光线昏暗,堆放着一些杂物和垃圾桶。

一个人形的黑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片湿漉漉的水泥地上,

深色的液体正从他身下缓缓漫延开来,与地面的积水混合,晕开一片不祥的暗红。

雨水疯狂地砸在陈明脸上,冰冷刺骨。他猛地转身,用对讲机呼叫支援,

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肾上腺素飙升而剧烈颤抖。然后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背靠着冰冷的、湿漉漉的护栏,滑坐在地上。几秒钟后,大批同事和急救人员赶到。

现场瞬间被封锁,手电筒的光柱划破黑暗,人声、脚步声、对讲机的杂音打破了夜的死寂。

陈明被人扶起来,有人给他披上了一条干燥的毯子。他木然地看着楼下忙碌的人群,

看着那具被小心翼翼翻过来的尸体……当强光手电照亮死者面部的那一瞬,

陈明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全身的汗毛倒竖起来。尽管距离很远,尽管光线混乱,

雨水模糊了视线。但他绝不会认错。那张脸……是他自己。2.市局法医中心,地下二层,

停尸房。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气味,冰冷,滞重,

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金属的涩感。无影灯惨白的光线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

将解剖台上那具苍白的躯体照得纤毫毕现,也在地面上投下几个忙碌的、扭曲的人影。老张,

局里资历最老的法医,也是陈明的师傅,此刻正戴着双层手套,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深陷的、布满皱纹的眼睛。那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和洞察,

只剩下一种极力压抑着的、混杂了震惊和悲恸的复杂情绪。他拿着解剖刀的手,

稳定得异乎寻常,但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陈明站在一旁。不,

确切地说,是陈明的“意识”,或者某种无法解释的存在,正漂浮在一个奇特的视角,

看着下方的一切。他看见“自己”静静地躺在不锈钢解剖台上,

皮肤因为失血而呈现出一种蜡黄和灰白交织的颜色。

胸口那个巨大的、狰狞的开放性伤口已经被初步清理过,但仍然触目惊心。

四肢以那种熟悉的、被刻意摆弄出的“祭品”姿势伸展着,透着一种非人的僵硬和诡异。

他看见老张拿起手术剪,

小心翼翼地剪开“自己”身上那件已经被血浸透、又被雨水打湿的黑色外套。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极度安静的停尸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看见老张用镊子,极其轻柔地,

一根一根地,从“自己”紧握成拳的左手中,取出了那张照片。即使隔着一小段距离,

即使视角有些奇怪,陈明也清晰地看到了那张照片。泛黄的边角,微微卷曲。

上面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

背景是二十年前他们母校那片爬满了常青藤的围墙。林晓。是他。绝不会错。

那个在他记忆深处尘封了多年,以为早已被时间掩埋的名字,连同那张青春飞扬的脸,

如同被投入深水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淹没一切的滔天巨浪。怎么会是他?他明明在二十年前,

那场轰动一时的南大校园湖溺水案中,就已经被确认死亡了。

陈明甚至偷偷去参加过他的葬礼,看着那张黑白遗像,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一个死了二十年的人,照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他自己的尸体手中?

和前面四起冷血、诡异的连环命案联系在一起?荒谬。绝顶的荒谬!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恐慌,顺着他的脊椎猛地窜了上来,几乎要冻结他的思维。

就在这时,停尸房厚重的大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穿着藏蓝色警用制式雨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雨衣还在往下滴着水,在他身后留下了一串深色的脚印。他摘下警帽,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神色冷峻的脸。是市刑侦支队副支队长,李锐。李锐没有看解剖台,

甚至没有看老张和其他助手。他的目光,如同两道有实质的探照灯光柱,

径直射向了陈明“所在”的这个方向。那目光锐利,沉静,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心悸的穿透力。陈明感觉自己那虚无的“存在”猛地一颤。

他能看见我?他知道我在这里?李锐一步步走近,脚步落在光滑的水磨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回响。他一直走到距离陈明“视角”不到一米的地方才停下,微微低下头,

视线精准地锁定着他。然后,李锐开口了。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沙哑,

但在落针可闻的停尸房里,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在陈明的心上。“你终于回来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解剖台上那具属于“陈明”的尸体,又缓缓移回,语气复杂难辨,

像是叹息,又像是某种沉重的确认:“我们等了你二十年。”3.“我们等了你二十年。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在陈明那已经混乱不堪的意识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等他?

二十年?什么意思?他们是谁?李锐又是什么人?无数的疑问如同沸腾的气泡,

瞬间充斥了他思维的每一个角落。他想开口质问,想抓住李锐的衣领问个明白,

但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做不出任何动作。他只能像一个被禁锢在无形牢笼里的幽灵,

被动地感受着这一切。李锐说完那句话后,并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陈明“所在”的位置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审视,确认,

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以及一种沉甸甸的、让陈明感到窒息的凝重。然后,

李锐转向老张,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带着一种程式化的疏离:“张主任,

情况怎么样?”老张手里还捏着那张泛黄的照片,指尖微微发颤。他抬起头,

看向李锐的眼神充满了困惑和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愤怒:“李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明他……还有这张照片!前面四个案子……”“具体的,我会在专案会议上说明。

”李锐打断了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目前,一切高度保密。

关于陈法医的……遗体,以及这张照片的发现,严格限制知悉范围。明白吗?

”老张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颓然地低下头,哑声应道:“……明白。

”李锐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扫过解剖台,在那具冰冷的尸体上停留了片刻,

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但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他转身,

大步离开了停尸房,厚重的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停尸房里再次恢复了那种死寂,只有仪器运行的微弱嗡鸣和无影灯电流的滋滋声。

老张和助手们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陈明的“意识”被困在原地,

感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和冰冷。李锐的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

“我们等了你二十年。” “回来了。”难道……他不是“陈明”?或者,不完全是?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他努力回想自己的过去,

从小到大的记忆似乎并无明显的断层或空白。父母,朋友,求学,

工作……一切都清晰而连贯。除了……除了二十年前,关于林晓的一切。那段记忆,

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无法穿透的迷雾。他只记得林晓落水的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刺眼,然后就是混乱,哭喊,冰冷的湖水,以及最终被打捞上来的、毫无生气的身体。

具体的细节,他和林晓最后说过什么,为什么会去湖边……这些,都模糊不清。他一直以为,

那是过度悲伤和创伤后的选择性遗忘。可现在,这一切被串联起来——他自己的“死亡”,

手中的林晓照片,李锐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以及前面四名死者手中同样的照片……一个可怕的、匪夷所思的猜想,逐渐在他脑海中成形。

难道,林晓的死,并非意外?难道,他的“遗忘”,并非自然?难道,他这二十年的生活,

根本就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身份”?而他现在,

因为这个离奇的“死亡”,才终于触及到了这个巨大谜团的边缘?寒意,如同冰冷的藤蔓,

从虚无的脚底缠绕而上,死死勒紧了他的“心脏”。

他感觉自己正在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的漩涡,过去的认知正在一块块崩塌。

他不知道自己在停尸房这个奇特的“状态”下滞留了多久。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

他看着老张和助手们完成了初步的尸表检验,将“他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推入冰冷的储藏柜。

他看着灯光依次熄灭,停尸房彻底陷入黑暗和死寂。

就在他以为这种诡异的悬浮状态会永远持续下去的时候,

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力猛地从下方传来!不是来自某个具体的方位,

而是来自那具刚刚被送入储藏柜的、属于“陈明”的躯体!天旋地转。

意识像被投入了高速旋转的离心机,所有的感知瞬间被撕扯、搅碎。

剧烈的疼痛贯穿了每一根神经,冰冷和窒息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4.视野里是一片模糊的白色天花板,带着网格状的纹路。

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特有的刺鼻气味,混合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身下是粗糙而硬实的布料触感。他转动僵硬的脖颈,发出“咔吧”的轻响。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狭小、简陋的房间。墙壁斑驳,露出里面灰暗的水泥底色。

一张掉了漆的木桌,一把歪斜的椅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他自己正躺在一张狭窄的铁架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洗得发白、散发着漂白粉味道的薄毯。

这里是……哪里?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全身的肌肉却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和无力感,

尤其是胸口,仿佛被巨石碾过一般,闷痛难当。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胸口,触手所及,

是粗糙的病号服布料,以及其下……完好无损的皮肤。没有伤口。没有血迹。他猛地低头,

扯开病号服的领口。胸口皮肤苍白,但确实没有任何伤痕。

他难以置信地用手反复触摸、按压,除了肌肉的酸痛,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他清晰地记得,不,他“看到”了,老张在解剖台上,

面对着他胸口那个巨大的、致命的开放性伤口!那绝不是幻觉!他掀开薄毯,踉跄着跳下床,

冲到房间角落里那个布满污渍的洗手池前。墙上挂着一面边缘锈蚀的方形镜子。镜子里,

映出一张苍白、憔悴、写满了惊惶的脸。是他。陈明。五官,眉眼,下颌的线条,

甚至眼角那几道因为长期熬夜留下的细纹,都一模一样。只是,这张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茫然。他还“活着”。

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回到了……或者说,进入了一个身体里?但这又是谁的身体?

为什么和他一模一样?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原本的身体,

而之前在停尸房的“死亡”和“灵魂出窍”才是异常状态?混乱。极度的混乱。

他扶着冰冷的水池边缘,大口地喘息,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和混乱的思绪。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轻响,房间那扇唯一的、看起来十分厚重的铁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李锐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下了那件滴水的雨衣,穿着一身笔挺的常服,更显得身形挺拔,

气势迫人。他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赫然装着那张泛黄的林晓的照片。

“看来你适应得还不错。”李锐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他走到桌边,

将证物袋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陈明猛地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水池,

警惕地瞪着李锐:“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是谁?‘等了我二十年’是什么意思?!

林晓的照片为什么会在这里?!前面那四个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子弹般射出,带着他积压的所有恐惧、愤怒和困惑。李锐没有立刻回答。

他拉过那把歪斜的椅子,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姿态甚至显得有些悠闲,

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陈明的脸。“问题很多。一个个来。”李锐淡淡道,

“这里是市局下属的一个特殊安全屋,绝对保密,也很安全。我嘛,

明面上是市刑侦支队副支队长李锐。实际上,也是‘守夜人’项目的现任负责人之一。

”“守夜人?”陈明皱紧眉头,这个词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一个成立超过二十年,

权限极高,也几乎不存在的部门。”李锐解释道,语气依旧平淡,

“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处理那些常规手段无法解释、涉及‘异常’的悬案、疑案。比如,

二十年前,南大校园湖,林晓的‘意外’溺亡。”陈明的心脏猛地一缩。

李锐的目光转向桌上的照片,眼神变得有些悠远:“林晓的死,从来就不是意外。

那是一次失败的‘清除’。”“清……清除?”陈明的声音干涩。“看来‘鸩酒’的副作用,

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大。你的记忆封存,出现了严重的破损和紊乱。”李锐看着陈明,

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简单说吧,二十年前,你和林晓,

卷入了一个你们不该涉足的事件。为了保住你的命,也为了保护那个‘秘密’,

我们对你使用了代号‘鸩酒’的特殊药剂。它篡改、覆盖了你部分关键记忆,

并为你构建了一个全新的、安全的‘陈明’身份,让你得以隐姓埋名,活到现在。

”陈明如遭雷击,僵在原地。篡改记忆?构建身份?“鸩酒”?这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

像是科幻小说里的情节!可是……他记忆中关于林晓死亡那段模糊不清的空白,

他这二十年看似平静实则总觉得隔着一层纱的生活,

以及眼前这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一切……似乎都在隐隐印证着李锐这匪夷所思的说法。

“那……林晓……”陈明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他死了。为了保护你,

也为了保护他身上的‘钥匙’不被夺走,他选择了自我了结,并制造了意外溺亡的假象。

”李锐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但我们怀疑,

他可能还留下了某种‘备份’或者‘引信’,就在你们共同拥有的那段被封印的记忆里。

而凶手,前面四名死者,还有你这次的‘事件’,目标很可能就是那个。

”李锐拿起桌上的证物袋,晃了晃:“这张照片,是触发器,也是确认目标的手段。

凶手在用这种方式,筛选,或者说,唤醒‘钥匙’的载体。”“载体?

”陈明捕捉到了这个词,“你是说……我?”“或者说,二十年前,

被林晓用生命保护下来的,那个承载了‘秘密’的你。”李锐站起身,走到陈明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锐利如刀,“陈明,或者我该叫你……‘渡鸦’?

”“渡鸦……”陈明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代号,脑海中却猛地刺痛了一下,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你的‘死亡’,是计划的一部分,也是一次极端的唤醒尝试。

”李锐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我们需要知道,林晓到底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

我们需要那把‘钥匙’。”他微微前倾身体,盯着陈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现在,

告诉我,你还记得‘星陨’吗?”5.“星陨……”这个词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插进了陈明记忆深处那把同样锈蚀的锁孔里。一阵剧烈的、撕裂般的头痛瞬间袭来,

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捂住了额头。眼前闪过一些极其模糊、破碎的画面。不是图像,

更像是某种感觉……冰冷的金属触感,屏幕上飞速滚动的、无法理解的复杂代码流,

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宇宙深处的低沉嗡鸣,以及……一双眼睛。

一双充满了极致狂热和某种非人冷静的眼睛,属于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剧痛稍纵即逝,

留下的是一片空茫和更加深重的困惑。“我……我不记得……”陈明喘着气,额头渗出冷汗,

“只是……有点印象,好像……很重要……”李锐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眼神深邃,

看不出是失望还是满意。他直起身,退后一步,

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静:“记忆的恢复需要时间和刺激。‘鸩酒’的效力根深蒂固,

强行突破可能会导致不可逆的损伤。我们需要循序渐进。”他走到门边,

按下了一个隐蔽的按钮。铁门无声地滑开,

一名穿着便装、但身姿挺拔、眼神锐利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手里捧着一套折叠整齐的普通衣物。“他是秦风,守夜人的外勤骨干,绝对可靠。

从现在开始,他负责你的安全,并协助你……找回记忆。”李锐介绍道,语气不容置疑,

“你需要尽快适应‘活着’的状态,并且,熟悉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秦风将衣物放在床沿,对着陈明微微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我……我需要做什么?”陈明看着那套普通的夹克和长裤,感觉一切都如此的不真实。

“首先,离开这里。”李锐指了指衣服,“换上。然后,

我们去第一个地方——你‘生前’的办公室。”陈明一愣:“我的办公室?为什么?

”“祭品案的凶手,或者说,那个盯上你的势力,对你的动向了如指掌。

”李锐的眼神变得冰冷,“你‘死亡’当晚,为什么会出现在物证中心的露天平台?

是你自己去的,还是有人引你去的?你的办公室,或许留下了我们尚未察觉的线索。

而且……”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明:“回到熟悉的环境,

面对你‘自己’留下的痕迹,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记忆刺激。或许,能让你想起些什么。

”二十分钟后,陈明换上了那身略显宽大的便装,

坐在一辆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越野车后座。秦风驾驶着车辆,平稳地汇入清晨的车流。

李锐坐在副驾驶位,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雨已经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

灰蒙蒙的云层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街道两旁的建筑熟悉又陌生,陈明看着窗外,

一种强烈的疏离感包裹着他。这个世界依旧运转,人们行色匆匆,为生活奔波,没有人知道,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死”了一次,也没有人知道,一个名叫陈明的法医,

正坐在一辆幽灵般的车里,驶向他自己谜一样的过去。车辆没有从市局正门进入,

而是绕到后巷,通过一道需要特殊权限卡和密码才能开启的侧门,直接进入了地下车库。

然后,他们通过一部需要李锐虹膜验证的专用电梯,直达物证中心三楼。走廊里静悄悄的,

时间尚早,大部分同事还没上班。只有清洁工推着吸尘器发出的微弱噪音。

着一种陈明熟悉却又感到无比隔阂的气息——消毒水、纸张、以及各种物证材料混合的味道。

他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关着,上面贴着封条——是现场勘察结束后贴上的。

李锐示意秦风警戒周围,然后亲手撕下了封条,用钥匙打开了门。

办公室和他“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堆积如山的卷宗,写满公式和线索的白板,

电脑屏幕还停留在那串让他头疼的DNA数据界面。只是桌面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空气中飘散着一种无人使用的、清冷的气息。陈明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里曾是他工作了近十年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浸透了他的气息和汗水。而现在,

他以一种“已故者”的身份重回故地,这种感觉诡异得让他头皮发麻。“仔细看看。

”李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低沉而带着指令性,“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或者,

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触发你的记忆?”陈明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书架,办公桌,文件柜……一切都井然有序,符合他多年的习惯。

他走到办公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拂过桌面,留下几道清晰的痕迹。他拉开抽屉,

里面是常用的文具、文件、还有一些没吃完的零食……一切正常。

难道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或者,李锐的判断是错误的?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桌角那个不起眼的、木质的老旧笔筒上。

那是林晓送给他的二十岁生日礼物,上面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C&L”,

很酷、现在想来有些幼稚的拉丁文——“Memento Mori”记住你终将死亡。

二十年来,这个笔筒一直跟随着他,从学校到单位,成了他生活中一个沉默而习惯的背景板。

此刻,看着这个笔筒,陈明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一些。他伸出手,拿起了笔筒。很轻。

里面只有几支用惯了的签字笔和一支铅笔。他下意识地摩挲着笔筒表面那些熟悉的刻痕。

那句“Memento Mori”的最后一个字母“i”上那个小小的圆点时——“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微不可闻的机括声响起。笔筒底部,那个他一直以为是实木的地方,

竟然弹开了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暗格!陈明的呼吸骤然停止。暗格里,

没有任何纸张或U盘。只有一样东西。一粒。通体漆黑,表面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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