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皮影诡事》男女主角沈万山苏砚是小说写手异闻之收录者所精彩内容:民国十七津门深秋的雨下了整城南老戏楼后的巷子积着黑沉沉的倒映着斑驳的砖墙上、那幅突然出现的皮影——青面獠额间一点猩背后还钉着半张泛黄的戏文写着“三更索命”。第二天清巷尾豆腐坊的张老板被人发现死在自家门板双目圆喉咙上有一道细如发丝的伤鲜血浸透了衣恰好染出皮影上那点猩红的形更诡异的死者手边散落着半截皮影操纵木质发刻着繁复的云“是皮影鬼...
主角:沈万山,苏砚秋 更新:2025-11-12 07: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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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七年,津门卫。深秋的雨下了整月,城南老戏楼后的巷子积着黑沉沉的水,
倒映着斑驳的砖墙上、那幅突然出现的皮影——青面獠牙,额间一点猩红,
背后还钉着半张泛黄的戏文纸,写着“三更索命”。第二天清晨,
巷尾豆腐坊的张老板被人发现死在自家门板后,双目圆睁,喉咙上有一道细如发丝的伤口,
鲜血浸透了衣襟,恰好染出皮影上那点猩红的形状。更诡异的是,
死者手边散落着半截皮影操纵杆,木质发黑,刻着繁复的云纹。“是皮影鬼索命!
”流言像疯长的野草,三天内传遍津门。都说十年前戏楼大火烧死的名角“影仙”回来了,
当年害他葬身火海的人,都要挨个偿命。没人敢接手这案子,
除了刚从北平辞官回乡的陆慎行。他曾是京师警察厅的侦探,因不肯同流合污被罢官,
如今在城南开了家“慎行斋”,平日里帮人写写状纸,偶尔破些邻里纠纷。
陆慎行赶到现场时,雨还没停。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长衫,蹲在尸体旁,指尖避开伤口,
轻轻捏起那半截操纵杆。木头上有淡淡的松油味,还混着一丝极淡的龙涎香,这味道他认得,
是达官贵人才能用得起的熏香。“张老板十年前是戏楼的账房先生?
”陆慎行问守在一旁的捕头赵虎。赵虎点头,脸色发白:“没错,当年影仙大火,
就是他报的官,说影仙是意外走水。可现在看来……”“不是意外。”陆慎行打断他,
目光扫过死者的袖口,“你看这里。”张老板的袖口内侧,绣着一个极小的“秦”字。“秦?
”赵虎皱眉,“难道和秦家有关?”秦家是津门望族,当家的秦啸山曾是戏楼的东家,
十年前影仙死后,他便低价收购了戏楼,改成了酒楼,生意红火至今。陆慎行没说话,
转身去了老戏楼。如今的酒楼早已没了当年的模样,但后院的储物间还锁着,积满了灰尘。
他撬开门锁,里面堆着不少废弃的皮影,大多残缺不全,
唯有一个皮影完好无损——白面书生,眉眼间竟有几分影仙的模样,背后同样刻着云纹,
操纵杆完整,杆尾也有龙涎香的味道。“这皮影是影仙当年的贴身之物,秦啸山一直锁着,
说留个念想。”酒楼的伙计战战兢兢地说,“前几天秦老板的公子秦少棠,
还来这里翻找过东西。”陆慎行摩挲着皮影的纹路,忽然发现白面书生的袖口,
也绣着一个极小的“秦”字,和张老板袖口的字迹一模一样。他刚要追问,
就接到消息:秦啸山的副手李奎,死在了自家书房,死状与张老板如出一辙,
手边同样有半截皮影操纵杆。两起命案,都指向秦家和十年前的大火。
陆慎行找到当年负责救火的老消防员,酒后吐了真言:“当年火是从影仙的后台烧起来的,
我亲眼看见有人从后台跑出来,穿着秦家的绸缎衣裳,手里还拿着个皮影盒子。
”陆慎行立刻去了秦家。秦啸山年过半百,面色阴沉,
得知来意后冷笑:“陆先生是想拿十年前的旧案污蔑我?影仙是我最看重的角儿,
我怎么可能害他?”秦少棠站在父亲身后,面色苍白,眼神躲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陆慎行目光一凝,注意到他袖口沾着一点松油,和操纵杆上的味道一致。
“秦公子近日是不是去过戏楼后院的储物间?”陆慎行问。秦少棠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
秦啸山脸色一变,厉声呵斥:“小儿不懂事,胡乱跑着玩罢了,怎能和命案扯上关系?
”“不是他杀的人。”陆慎行忽然开口,目光转向秦啸山,“但他知道真相。十年前,
影仙不仅是戏角,还在暗中调查你走私鸦片的事,对吗?”秦啸山瞳孔骤缩,
拍案而起:“一派胡言!”“张老板是你的账房,知道走私的账目,李奎是你的副手,
负责运输鸦片,而影仙,发现了你们的秘密。”陆慎行缓缓道来,“你怕他揭发,
便在他的戏服上浇了煤油,放火烧死了他,再让张老板谎报意外。可你没想到,影仙在死前,
把记录你走私的账本藏了起来,还在自己常用的皮影上做了标记。
”他举起手中的白面书生皮影,轻轻一掰,皮影的腹部竟藏着一张极小的纸条,
上面写着走私的时间和地点。“这皮影是影仙的遗物,秦公子良心不安,想找到账本揭发你,
却被你发现。你借皮影鬼的传说,杀了张老板和李奎,嫁祸给影仙的鬼魂,
同时嫁祸给秦公子,让自己脱身。”陆慎行的目光如刀,“操纵杆上的龙涎香,
是你常用的熏香;张老板和李奎袖口的‘秦’字,是你当年让他们加入走私团伙时,
绣在衣物上的标记,方便识别自己人。”秦啸山脸色铁青,猛地拔出腰间的手枪,
对准陆慎行:“你既然知道了,就别想活着离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捕头赵虎的声音,
大批捕快冲了进来,将秦家团团围住。原来陆慎行早就料到秦啸山会狗急跳墙,
提前让人埋伏在门外。秦啸山被捕时,秦少棠跪在地上,泪水直流:“十年了,
我每天都做噩梦,父亲杀了影仙先生,还让我帮他隐瞒……那皮影鬼的传说,是我编的,
我以为这样能逼他自首,没想到反而害了两个人。”雨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老戏楼的瓦上,积水流淌,仿佛在冲刷十年前的罪恶。陆慎行站在戏楼前,
看着那幅被雨水冲刷干净的皮影,忽然明白,所谓的鬼魂索命,
不过是人心的贪婪与恐惧在作祟。而那些被掩盖的真相,终有一天会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剪纸凶案民国十八年,鲁南曲阜。年关将至,曲阜城飘起了细雪,孔府旁的胡同里,
家家户户都贴着红剪纸——福字、喜鹊、年年有余,透着几分年味。可腊月二十三这天,
城隍庙后墙突然出现一幅诡异的黑色剪纸:一个披发女鬼,手持锁链,
脚下踩着半截断裂的毛笔,剪纸下方压着张黄纸,写着“笔墨偿命”。隔天一早,
城里最有名的私塾先生周仲文,被人发现死在书房里。他倒在书桌前,后脑有钝器伤痕,
桌上的砚台碎裂,墨汁泼得满地都是,而死者胸口,竟贴着一张一模一样的黑色剪纸,
女鬼的锁链恰好缠住他的脖颈。更离奇的是,周仲文死前正在批改的文章,
最后一笔拖得极长,墨痕蜿蜒,像是在写什么,却戛然而止。“是笔魂索命!
”流言迅速传开。曲阜人都知道,十年前周仲文曾和同窗柳明轩争夺府学教谕的位置,
柳明轩才学出众,却在竞聘前一夜“意外”坠河而亡,死前刚写完一篇针砭时弊的文章,
那支笔后来不知所踪。如今这剪纸和命案,都像是柳明轩的冤魂回来了。官府束手无策,
乡绅们只能去请隐居在城外石门山的苏砚秋。苏砚秋曾是济南府的探长,
因破获连环凶案遭人报复,妻子遇害后便辞官归隐,平日里以刻剪纸、研墨为生,
却没人知道,他暗中仍在追查冤案。苏砚秋赶到周家时,雪还没停。他穿着一件灰布棉袍,
戴着旧毡帽,蹲在尸体旁,指尖捏起那张黑色剪纸。剪纸用的是极少见的乌金纸,边缘光滑,
剪痕利落,显然出自高手之手。他又看向碎裂的砚台,砚底刻着一个极小的“柳”字。
“周先生十年前和柳明轩的案子,你知道多少?”苏砚秋问守在一旁的周家长子周启明。
周启明脸色发白,支支吾吾:“都是陈年旧事了……当年柳先生坠河,官府说是失足,
父亲他……他只是运气好,才当上教谕。”苏砚秋没追问,转身去了府学。
府学的老校工是个聋子,只会比划,他指着柳明轩当年的书房,又指着后院的柴房,
最后做了个“烧”的动作。苏砚秋在柴房的墙角下,挖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里面装着一支毛笔和几张残稿。毛笔笔杆发黑,笔头却还完好,残稿上的字迹锋利,
正是柳明轩的笔迹,上面写着对曲阜盐税贪腐的揭露,
署名旁画着一个小小的剪纸图案——正是那披发女鬼。“这剪纸是柳先生的绝技。
”府学的老秀才叹了口气,“他当年最擅长刻黑色剪纸,说是能镇邪。可谁想到,
他揭发盐税贪腐,得罪了不少人,最后竟落得那样的下场。”苏砚秋握着毛笔,
忽然发现笔杆里藏着一张极薄的纸,上面写着三个名字:周仲文、赵德发、孙承业。这三人,
如今都是曲阜城的实权人物,赵德发是盐商,孙承业是县丞。还没等苏砚秋进一步调查,
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赵德发死在了自家盐仓里,胸口同样贴着黑色剪纸,
死前手里攥着半张残稿,上面写着“盐税”二字。两起命案,手法一致。
苏砚秋找到孙承业时,他正躲在府里,派了十几个家丁护卫。孙承业面色狰狞,
见了苏砚秋便呵斥:“你敢污蔑本官?柳明轩是自杀,与我等无关!
”苏砚秋目光扫过他桌上的砚台,和周家的砚台款式一样,砚底同样有“柳”字。
“柳明轩的文章揭露的,是你和赵德发勾结,虚报盐税中饱私囊的事吧?”苏砚秋缓缓道,
“周仲文当年为了教谕之位,帮你们掩盖了真相,还伪造了柳明轩失足的假象。
”他举起那支毛笔:“这支笔是柳明轩的,笔杆里的名单,就是你们三个同谋。
而那黑色剪纸,根本不是鬼魂所为,而是有人在模仿柳先生的手法,替他报仇。
”孙承业脸色骤变,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你胡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周启明带着几个乡绅走了进来,手里举着一张黑色剪纸:“孙大人,你还想狡辩?
这是我在你书房的暗格里找到的,和命案现场的剪纸一模一样!”苏砚秋看向周启明,
眼神锐利:“周公子,真正的凶手,是你吧?”周启明身子一僵,脸色瞬间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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