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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声音很长

拼命码字的触手怪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铜铃声音很长讲述主角林小满陈怀安的甜蜜故作者“拼命码字的触手怪1”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霜降过青石板路沁出寒陈记修钟铺的铜铃铛在风里叮当作陈怀安正用鹿皮布擦拭那座胡桃木座指腹顺着钟摆上的缠枝莲纹游像在抚摸一段凝固的时铺子临街的木窗敞开阳光斜斜切进照见空气中浮动的尘也照见他鬓角的白霜——比窗外的梧桐落叶更更“老师修钟不?”粗嘎的少年音撞碎了铺子里的宁陈怀安抬看见个半大孩子站在门校服外套搭在肩牛仔裤膝盖破了个露出的皮肤...

主角:林小满,陈怀安   更新:2025-11-07 15:5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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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霜降过后,青石板路沁出寒气,陈记修钟铺的铜铃铛在风里叮当作响。

陈怀安正用鹿皮布擦拭那座胡桃木座钟,指腹顺着钟摆上的缠枝莲纹游走,

像在抚摸一段凝固的时光。铺子临街的木窗敞开着,阳光斜斜切进来,

照见空气中浮动的尘埃,也照见他鬓角的白霜——比窗外的梧桐落叶更稠,更沉。“老师傅,

修钟不?”粗嘎的少年音撞碎了铺子里的宁静,陈怀安抬头,看见个半大孩子站在门口。

校服外套搭在肩上,牛仔裤膝盖破了个洞,露出的皮肤沾着点机油。

最扎眼的是他手里拎着的东西——个歪歪扭扭的纸箱,里面传来零件碰撞的叮当声,

像只受了伤的麻雀在扑腾。“先说好,古董钟不修,电子钟不接,太新的石英钟也别拿来。

”陈怀安把鹿皮布叠好,放回柜台后的木盒里。他的声音比座钟的摆声还慢,

带着老木头的质感。这规矩他守了四十年,从师父把铺子交给他那天起,就没破过。

少年却径直闯进来,把纸箱往柜台上一放,震得玻璃罐里的钢珠都跳了跳。“都不是,

是个老座钟,比我爷爷岁数都大。”他说着掀开纸箱,

露出里面的残骸——雕花的木壳裂了道缝,钟面的玻璃碎成蛛网,

唯一完整的是钟摆上挂着的小铜铃,在风里轻轻晃了晃,没出声。陈怀安的目光突然顿住。

那铜铃的纹路他太熟悉了,三瓣梅花围着个“安”字,是当年师父独有的錾刻手法。

他伸手想去碰,指尖却在半空中僵住,像触到了烧红的烙铁。“这钟哪来的?

”他的声音有点发紧。少年挠了挠头,眼神躲闪:“捡……捡的。在旧货市场淘的,

本来想当摆设,结果搬的时候摔了。”他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拍在柜台上,

“我就这点钱,能不能修?下周要给我姥姥当生日礼物。”陈怀安看着那五十块钱,

又看了看少年额角的汗。深秋的天,这孩子却穿着单衣,后背洇出一片湿痕。

他忽然想起三十年前,自己也是这样攥着皱巴巴的钱,站在师父的柜台前,

要修母亲留下的旧表。“放下吧。”他最终叹了口气,把纸箱往柜台里挪了挪,

“下周五来取。”少年眼睛一亮,转身就跑,外套的衣角扫过门口的铜铃,叮铃一声脆响。

陈怀安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重新看向那座破钟。他轻轻拆开木壳,

里面的齿轮上刻着个极小的“梅”字——那是师娘的名字,也是他妻子的名字。三十年前,

师娘走后,师父把这座钟送给了新婚的他和梅娘,说:“钟摆不停,日子就不停。

”后来梅娘走了,这座钟就成了他唯一的念想。直到五年前搬家,钟在颠簸中摔坏,

他修了半年也没修好,最后只能忍痛卖给了旧货商。阳光渐渐西斜,铺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

陈怀安戴上老花镜,从抽屉里拿出工具箱,里面的镊子、起子都磨得发亮,

是他用了一辈子的老伙计。他捏起一枚齿轮,借着窗外的余光仔细看,

齿轮上的齿痕还很清晰,只是卡了些灰尘。铜铃又响了,这次是风刮的。

陈怀安抬头看向窗外,梧桐叶落了一地,像铺了层金箔。他忽然想起梅娘在世时,

总爱在秋天捡些梧桐叶,夹在他的修钟笔记里。那些叶子如今还在,只是都成了枯黄色,

像褪了色的记忆。2少年叫林小满,第二次来铺子是三天后。这次他穿得整齐了些,

校服外套拉链拉到顶,手里拎着个保温桶,拘谨地站在门口,没敢贸然进来。

陈怀安正在给钟摆上油,听见铜铃声抬头,看见他手里的保温桶冒着热气,

不由得笑了:“进来吧,门没锁。”林小满走进来,把保温桶放在柜台上,

掀开盖子:“我姥姥熬的小米粥,说给您补补身子。”粥香混着铺子里的松香,

飘出一种温暖的味道。陈怀安愣了愣,这味道很像梅娘当年熬的粥,也是这样稠,这样香。

“钟修得怎么样了?”林小满蹲在柜台边,看着陈怀安手里的钟摆,眼睛亮晶晶的。“快了。

”陈怀安舀了一勺粥,温热的粥滑进喉咙,暖得他心里发颤,“就是钟面的玻璃碎了,

得重新配一块。还有这铜铃,铃铛芯锈住了,得好好打磨。”林小满哦了一声,

忽然指着齿轮上的“梅”字问:“这是什么字啊?”陈怀安的动作顿了顿,

慢慢说:“是我妻子的名字。”他很少跟人提起梅娘,一来是怕触景生情,

二来是觉得没人能懂他和梅娘之间的那些时光。可看着林小满好奇的眼神,

他忽然想多说几句。“当年我和你姥姥差不多大的时候,就在这铺子里当学徒。

你师娘——也就是我妻子,总来给师父送吃的,每次都要帮我擦工具。”陈怀安放下勺子,

拿起那枚刻着“梅”字的齿轮,“这齿轮是我亲手刻的,本来想给她做个首饰盒,

结果她看我修钟辛苦,就说把字刻在齿轮上,这样钟走一天,就像我们在一-天。

”林小满听得很认真,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的木纹。“我姥姥也总说,

以前的日子虽然苦,但心里踏实。”他忽然低下头,声音有点小,“我爸妈总吵架,

后来他们离婚了,我跟我爸过。我爸总说我不务正业,说画画没用。”陈怀安这才注意到,

林小满的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画笔,指尖还有没洗干净的颜料。他想起自己年轻时,

师父也说他太执着于修钟,说这手艺迟早要失传。可梅娘总说:“执着不是坏事,

只要心里有光。”“画画怎么没用?”陈怀安放下齿轮,从柜台底下翻出一本旧笔记本,

“你看,这是我当年画的修钟图纸,要是没有画画的底子,我根本画不出来。

”笔记本的纸页已经泛黄,上面画着各种钟表的结构图,线条流畅,标注清晰。

林小满翻着笔记本,眼睛越睁越大:“老师傅,您画得真好!比我们美术老师画的还好看。

”陈怀安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朵盛开的菊花。“当年梅娘也这么说。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铅笔和一张纸,“来,我教你画钟摆的结构图,

这对你学素描有好处。”林小满兴奋地凑过去,两人头挨着头,在纸上画了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对相依的老树和新枝。铜铃偶尔响一声,

和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混在一起,成了铺子里最动听的声音。那天下午,

林小满直到天黑才走。走的时候,他把画好的图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书包里,

像藏着一件宝贝。陈怀安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铺子里空荡荡的,少了点什么。

他低头看向那座正在修复的座钟,钟摆已经能轻轻晃动了,只是还没装上铜铃。夜深了,

陈怀安关了铺子的门,坐在柜台前,拿出梅娘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蓝布褂子,

笑容温柔,手里拿着一朵刚摘的梅花。他用指腹轻轻抚摸照片,低声说:“梅娘,

今天来了个孩子,跟我年轻时很像。他也喜欢画画,也很执着。”座钟的齿轮轻轻转了一下,

发出细微的声响。陈怀安忽然觉得,梅娘好像就在身边,正笑着听他说话。他拿起工具,

继续打磨那个铜铃,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铜铃上,反射出淡淡的光。

3离约定取钟的日子还有两天,陈怀安把最后一颗螺丝拧好,轻轻拨动了钟摆。

钟摆左右晃动起来,带动齿轮转动,发出清脆的滴答声。铜铃也响了,叮铃叮铃,

像梅娘当年的笑声。他满意地笑了,把座钟放在柜台最显眼的位置。

阳光照在胡桃木的外壳上,雕花的纹路显得格外清晰。他想,等林小满来取钟的时候,

一定会很开心。可那天下午,林小满没来。陈怀安坐在柜台前,从天亮等到天黑,

铜铃响了无数次,却始终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心里有点慌,不知道林小满出了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陈怀安没开铺子,而是揣着地址,去了林小满家。那是个老旧的小区,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他按照地址找到三楼,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面色憔悴的男人。“你找谁?”男人的声音很沙哑。“我找林小满。”陈怀安说。

男人愣了愣,侧身让他进来。屋子很小,只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客厅,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药瓶和病历。“小满昨天跟人打架,进医院了。”男人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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