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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在说谎…你们知道答案吗?

惠兰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惠兰的《究竟是谁在说谎…你们知道答案吗?》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高二的暑像一杯逐渐冷却的温沉黏带着一种无所事事的倦我将自己的世界收缩在这栋位于村西头的二层小楼收缩在二楼这间临窗的房间父母在城里打几个月才回来一空旷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一条名叫老黑的老书桌紧挨着窗堆满了习题集和课台灯是我最忠实的伙在无数个夜它洒下的椭圆光晕就是我全部的疆窗是熟悉得近乎刻板的农村夜远零星几户人家的灯火如同沉入墨海的...

主角:院门,一种   更新:2025-10-31 07: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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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暑假,像一杯逐渐冷却的温水,沉闷,黏稠,带着一种无所事事的倦怠。

我将自己的世界收缩在这栋位于村西头的二层小楼里,收缩在二楼这间临窗的房间里。

父母在城里打工,几个月才回来一次,空旷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一条名叫老黑的老狗。

书桌紧挨着窗户,堆满了习题集和课本。台灯是我最忠实的伙伴,在无数个夜晚,

它洒下的椭圆光晕就是我全部的疆域。窗外,是熟悉得近乎刻板的农村夜景。远处,

零星几户人家的灯火如同沉入墨海的孤舟,微弱地闪烁着。近处,则是大片大片的黑暗,

被田埂、树丛和更远处的老鸦山轮廓切割成沉默的几何形状。夜晚的声音很单调,

风吹过屋后那片竹林,发出永无止境般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几声遥远的犬吠,

更衬得四周万籁俱寂。院门的矮墙上,装着一盏声控感应灯。

它平日里像个恪尽职守又沉默寡言的哨兵,只有当人车经过,发出足够响动时,

才会骤然亮起,投下一片昏黄得有些暧昧的光域,

短暂地照亮门前那一小片泥地和一个孤零零的稻草垛,随后便悄然隐没于黑暗。

它的存在感很低,低到我几乎从未在意过它,就像不会在意自己的呼吸。

那是七月中旬一个普通的夜晚。白天的燥热尚未完全散去,

空气里飘浮着泥土和植物蒸腾的气息。我像往常一样伏案学习,直到脖子酸痛,眼睛干涩,

才关掉了台灯。房间瞬间被柔软的黑暗包裹,只有窗外稀疏的月光,

勉强勾勒出窗框和家具模糊的轮廓。疲惫像潮水般涌来,我很快沉入了睡意的边缘。

就在意识即将模糊的那一刻,眼皮外部感知到的黑暗被驱散了,一种昏黄的光透了进来。

是院门口的感应灯亮了。大概又是哪只野猫跑过去了吧,或者是不安分的黄鼠狼。

村里这种事很常见。我连眼皮都懒得抬,含糊地想了一下,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试图重新捕捉那流失的睡意。几秒钟后,那光亮消失了。黑暗回归。我调整了一下姿势,

准备继续入睡。可是,没过一分钟,也许更短,那片昏黄的光又一次穿透了我的眼皮。

怎么又亮了?我微微蹙眉,依旧没有睁眼。或许是那只猫在门口徘徊?光亮再次熄灭。这次,

我等了稍长一会儿,睡意似乎被这反复的打扰驱散了一些。就在我以为它不会再亮,

心神稍定之时——它又亮了。这次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房间里,

天花板上映着一片模糊晃动的水渍般的光斑。光源来自窗外,稳定地存在着,

不像是有活物在移动时该有的晃动。它就那么亮着,固执地亮着。我下意识地竖起耳朵,

窗外的世界依旧只有风声和竹叶的摩擦声,没有猫叫,没有脚步声,什么都没有。那片光,

像是凭空自己亮起来的。它亮了多久?我感觉至少有兩三分钟,或许更长。

时间在黑暗和寂静中被拉长,变得难以估量。然后,毫无征兆地,光灭了。

房间重新陷入黑暗,但这黑暗似乎与之前不同了,它带着一种重量,压在我的胸口。

我的耳朵变得异常敏锐,努力地在一片寂静中分辨着任何微小的声响。只有风,

依旧不知疲倦地吹着。几分钟后,就在我的意识再次开始模糊,即将坠入睡眠时,

那片昏黄的光,又一次,毫无道理地,固执地,亮了起来。我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随即开始不规律地加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细小的冰屑,悄无声息地撒在我的皮肤上。

我依旧躺着,没有动,但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我盯着天花板上那片光斑,

它纹丝不动,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静静地站在院门口,一动不动,触发了这盏灯,

并且……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我的脑海,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意。

我猛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光亮持续着,这次感觉格外漫长,我甚至在心中开始默数,

一、二、三……数到接近一百五十,那光才倏地熄灭。然而,这一夜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那盏灯就像一只抽搐的眼睛,在深沉的夜色里间歇性地明灭。

有时间隔几十秒,有时几分钟,毫无规律可言。有一次,它甚至亮了足足有十分钟!

那片昏黄的光晕死死地钉在院门口,稳定得令人窒息。我始终没有勇气起身去看一眼,

只是僵直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砧板上,被动地承受着这无声的、反复的凌迟。

直到窗外天际泛起一丝极其微弱的、鱼肚般的青白色,那盏灯才终于彻底沉寂下去,

仿佛它也随着夜晚一同沉睡了。第二天,我是被透过窗户的阳光晒醒的。头昏沉沉的,

像灌了铅。坐在床上,昨晚的经历如同一个怪诞的梦。我趿拉着拖鞋下楼,

老黑趴在院子的树荫下,看到我,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我特意走到院门口,

仔细打量着那片泥地。除了几片被夜露打湿的落叶和一些细碎的尘土,什么也没有。

没有脚印,没有动物抓挠的痕迹。那盏感应灯安静地挂在墙上,

白色的塑料灯罩边缘沾着一点蛛网,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大概是坏了吧。”我对自己说,

试图用这个最合理的解释来驱散心头那团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霾,“电路老化,

或者感应器太敏感了。”我甚至想着,要不要找邻居懂电的王叔来看看。

但一种莫名的、微妙的抵触情绪让我放弃了这个念头。我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件事,

仿佛说出来,就会打破某种脆弱的平衡,将昨晚那令人不安的感觉坐实。

白天的村庄是鲜活而嘈杂的,阳光驱散了夜晚的诡秘。我和伙伴们去河边钓了会儿鱼,

汗水浸湿了衬衫,蝉鸣在头顶聒噪不休。直到夕阳西下,暮色四合,

那种若有若无的不安才又随着降临的黑暗,悄然爬回心头。夜幕再次降临。我坐在书桌前,

台灯亮着,书本摊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耳朵总是不自觉地偏向窗外,

警惕着那可能再次亮起的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一片漆黑,感应灯一直没有动静。

我几乎要说服自己,昨晚确实只是个意外,灯可能真的只是临时故障。就在我心神稍定,

准备继续做题时——那片熟悉的、昏黄的光,又一次,穿透了窗户,投射在天花板上。

它又来了。我的笔尖顿在纸上,留下一个浓重的墨点。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了一下。我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

只是死死盯着眼前的习题。但那光的存在感太强了,它像一个无声的宣告,

提醒着我昨晚的一切并非幻觉。它亮了大概一分钟,灭了。几分钟后,又亮起。这一晚,

它虽然没有像前一晚那样频繁闪烁,但断断续续的亮起,每次都精准地打断我的思绪,

将一种细微却持续的不安注入我的血液里。我开始害怕关灯,台灯的光成了我脆弱的保护层,

仿佛只要我这边的光不灭,窗外的异常就无法真正侵入。随后的几个晚上,这种情况持续着。

那盏灯总会在深夜莫名亮起,亮起的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夜数次,有时则长时间沉寂,

在我几乎要忘记它时又突兀地闪现。我开始睡眠不足,眼下挂上了浓重的黑眼圈。

白天的我也变得有些神经质,总会下意识地瞥向院门的方向。一晚,感应灯又亮了。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骚扰,正烦躁地拉上窗帘,试图隔绝那令人不适的光线。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轻微的声响,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我的耳膜。“咚……”非常轻,

非常缓,带着一种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夜的宁静。我的动作瞬间僵住,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耳朵。“咚……”又一声。间隔了大概十几秒。声音的来源很清晰,

是从楼下传来的,方向正是……院门。有人在敲门。不是那种理直气壮的、找人的敲门,

也不是风吹动门板的声音。这声音太轻了,太有耐心了,带着一种诡异的试探性。

我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那声音,但它像一条滑腻的蛇,执着地往耳朵里钻。声音很轻,

间隔很长,我必须全神贯注,屏住呼吸,才能捕捉到那缓慢得令人心焦的节奏。

“咚……咚……咚……” 它不像是在呼唤,更像是一种确认,确认屋里是否有人,或者,

确认我是否醒着。那一夜,我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冷汗浸湿了额发,

敲门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直到天色将明才彻底消失。第二天,我脸色苍白,食欲全无。

老黑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用它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我的手心。我看着它,

很想问它昨晚听到了没有,但它只是茫然地看着我,摇了摇尾巴。

敲门声在随后的夜晚成了新的固定节目。它一天比一天清晰,那“咚……咚……”的声响,

仿佛不再只是敲在木门上,而是直接敲在我的心臟上,敲在我的骨头上。我的精神变得很差,

白天对着书本发呆,字迹在眼前晃动却无法进入大脑;晚上则陷入一种焦虑的等待中,

等待那必然响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我开始避免在晚上下楼,

甚至连堂屋的灯都不敢去开。那扇厚重的木质院门,原本只是家里一个普通的组成部分,

现在却仿佛成了连接内外两个世界的禁忌边界。我反复检查门栓,确认它是否插得牢固,

仿佛这样就能阻挡住门外那未知的存在。一晚,那敲门声变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执着,

节奏甚至比平时快了一些,带着一种隐隐的不耐烦。

一股混合着极致恐惧和被逼到绝境的、莫名的愤怒,像酒精一样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受够了这种躲在暗处的折磨!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被这股冲动驱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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