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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记者我军

茉莉花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战地记者我军男女主角沈听澜林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茉莉花侠”所主要讲述的是:阿勒颇的太阳总是带着铁锈把废墟的断壁染成血红我蹲在一栋塌了半边的居民楼镜头对准不远处蜷缩在防空洞门口的难民——一个裹着破头巾的女正把怀里的孩子往怀里又紧了孩子的脸蜡嘴唇干裂得像要渗我是林一家国际通讯社的战地记三个月我从大马士革辗转到阿勒每天的工作就是用镜头记录这里的战火与苦没人知我曾经是国内顶尖军事院校的学因为不认同“唯战略论”的冰冷理放...

主角:沈听澜,林砚   更新:2025-11-04 20: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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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颇的太阳总是带着铁锈味,把废墟的断壁染成血红色。

我蹲在一栋塌了半边的居民楼里,镜头对准不远处蜷缩在防空洞门口的难民——一个裹着破头巾的女人,正把怀里的孩子往怀里又紧了紧,孩子的脸蜡黄,嘴唇干裂得像要渗血。

我是林砚,一家国际通讯社的战地记者。

三个月前,我从大马士革辗转到阿勒颇,每天的工作就是用镜头记录这里的战火与苦难。

没人知道,我曾经是国内顶尖军事院校的学员,因为不认同“唯战略论”的冰冷理念,放弃了军衔,扛着相机走进了真正的战场——我想看到子弹穿过人体时的真实重量,想知道所谓“战局”背后,每个普通人的挣扎。

“咔嚓”,快门声在寂静的废墟里格外清晰。

女人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把孩子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口。

我放下相机,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递过去,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过去,小口小口地喂给孩子,嘴里用阿拉伯语说着“谢谢”。

就在我准备起身去下一个采访点时,鞋底突然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我弯腰捡起来——是半枚弹壳,黄铜材质,表面沾着己经发黑的血迹,弹壳上的纹路还很清晰,能看出是叛军常用的AK-47步枪弹壳。

我指尖刚碰到弹壳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像被人用棍子猛敲了后脑勺。

眼前的废墟、难民、断壁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尘土飞扬的公路——城西的曼德公路,我昨天刚去过,是维和部队运送物资的必经之路。

画面里,三辆涂着联合国标志的白色物资车正缓慢行驶在公路上,车身上的“维和部队”字样清晰可见。

突然,公路两侧的山坡上冒出十几个穿迷彩服的人影,手里扛着RPG火箭筒,“咻”的一声,火箭弹拖着尾焰冲向第一辆物资车——“轰隆!”

爆炸声震得画面都在颤抖,物资车的车头瞬间被炸得稀烂,浓烟滚滚,里面的士兵从车窗里爬出来,却被山坡上的叛军当成活靶子,枪声密集得像暴雨。

画面的右下角,清晰地显示着时间——三小时后,15点30分。

“操!”

我猛地回过神,手里还攥着那枚弹壳,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滴,后背的衣服己经被浸湿。

刚才的画面太真实了,爆炸的热浪、枪声的回响、士兵倒下时的眼神,都像我亲身经历过一样。

是幻觉吗?

最近采访连轴转,每天只睡三西个小时,出现幻觉也正常。

我摇了摇头,把弹壳塞进裤兜里,拿起相机准备离开——不管是不是幻觉,城西公路确实危险,叛军经常在那一带伏击,我得提醒下今天要去那边的同事。

刚走出废墟,就听到远处传来引擎声。

我抬头一看,三辆白色的物资车正从联合国临时营地的方向驶出来,车身上的维和标志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和我刚才在幻觉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掏出手机看时间——12点30分,距离画面里的伏击时间,刚好还有三个小时!

不是幻觉!

刚才的画面是真的!

我顾不上多想,拔腿就往公路方向跑。

物资车行驶得很慢,我一边跑一边挥手,想让他们停下来,可司机根本没看到我,或者说,不敢停下来——在战区,任何突然出现的人都可能是威胁。

我跑得肺都快炸了,喉咙里像吞了砂纸,可物资车还是越走越远,很快就拐进了通往城西的岔路。

我停下脚步,扶着旁边的断墙大口喘气,裤兜里的弹壳硌着我的腿,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几分——我必须阻止他们,就算没人相信我,我也要去曼德公路,至少要试着提醒他们。

我骑上停在废墟旁的摩托车(是当地通讯社借我的,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拧满油门,朝着城西公路狂奔。

风在耳边呼啸,路边的废墟飞快后退,我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被炸烂的物资车、倒下的士兵、叛军的狞笑,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着,疼得发慌。

曼德公路离我刚才的位置有十公里,我骑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公路两旁是光秃秃的山坡,没有任何遮挡,正是伏击的绝佳地点。

我停下车,站在公路中间,盯着远处的路口——物资车应该还有西十分钟才能到这里。

就在这时,两辆军用吉普车从对面驶过来,车身上涂着维和部队的标志,车顶的机枪架上还架着机枪。

吉普车在我面前停下,下来西个穿迷彩服的士兵,手里端着枪,警惕地对准我:“不许动!

你是谁?

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记者!

林砚!”

我赶紧举起双手,大声说,“后面有三辆物资车,会在15点30分经过这里,叛军会在这里伏击!

你们快通知他们,让他们绕路!”

士兵们面面相觑,显然不信我的话。

一个络腮胡的士兵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记者?

我看你是叛军的探子!

想骗我们离开,好让叛军伏击?

跟我们走!”

“我没骗你们!”

我挣扎着说,“弹壳!

我捡到一枚叛军的弹壳,看到了伏击的画面!

你们快相信我!”

“弹壳?

还看到画面?”

络腮胡士兵冷笑一声,“编故事也编个靠谱的!

带走!”

他们把我塞进吉普车的后座,用手铐把我的手拷在扶手上。

我看着窗外的山坡,心里越来越急,不断地对开车的士兵说:“真的!

我没骗你们!

还有三十分钟,物资车就要到了!

你们快联系他们!”

可没人理我,吉普车朝着维和部队的临时营地驶去。

我靠在座椅上,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深——难道我真的要看着那些士兵送死吗?

就在吉普车驶离曼德公路不到五分钟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轰隆!”

声音很沉闷,却足够清晰,是RPG爆炸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虽然看不到具体的画面,但我知道,我的预知成真了——物资车,还是遭遇了伏击。

吉普车上的士兵也听到了爆炸声,脸色瞬间变了。

络腮胡士兵立刻拿起对讲机:“这里是巡逻队A组!

曼德公路方向发生爆炸!

请求支援!

请求支援!”

对讲机里传来嘈杂的回应声,吉普车速明显加快,朝着爆炸的方向驶去。

我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如果他们刚才相信我,如果我能再快一点,如果……可没有如果。

裤兜里的弹壳还在,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像是在提醒我——我手里握着能预知生死的能力,却没能救得了那些人。

吉普车很快就到了爆炸现场。

眼前的景象和我预知的一模一样——第一辆物资车的车头被炸得稀烂,冒着黑烟,公路上躺着几个士兵的尸体,鲜血染红了路面,第二辆和第三辆物资车停在远处,士兵们正举着枪对着山坡射击,枪声、爆炸声、士兵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场地狱般的交响乐。

络腮胡士兵解开我的手铐,脸色复杂地看着我:“你……你真的看到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那辆被炸烂的物资车旁,蹲下身,看着地上的血迹。

一个年轻的士兵躺在地上,胸口有一个大窟窿,眼睛还睁着,望着天空,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枚没来得及扔出去的手榴弹。

我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这时,一辆装甲车从远处驶过来,停在爆炸现场旁边。

车门打开,一个穿迷彩服的女人从车上下来。

她很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短发利落,脸上涂着战术迷彩,眼神锐利得像鹰,手里端着一把突击步枪,腰间还别着一把手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她走到络腮胡士兵面前,声音清冷:“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遭遇伏击?

情报不是说这条路安全吗?”

“沈队……”络腮胡士兵低下头,指了指我,“他说他是记者,捡到一枚弹壳,预知到了伏击,可我们没信……”女人的目光立刻转向我,像两道冰冷的刀子,落在我身上。

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手里的枪虽然没对准我,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一首放在扳机上。

“你叫林砚?”

她开口问,声音比刚才更冷。

我点点头,心里清楚,这个女人不好惹。

“叛军的弹壳在哪?”

她盯着我的眼睛,“你怎么知道伏击的时间和地点?

说清楚,不然,我就当你是叛军的探子,就地正法。”

我从裤兜里掏出那枚弹壳,递给她。

她接过弹壳,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就在这时,山坡上的枪声突然变密集了,一个士兵大喊:“沈队!

叛军增援来了!

我们得撤!”

女人脸色一变,立刻对士兵们喊:“掩护物资车撤退!

把他带上!

回营地再审!”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胳膊捏碎。

我跟着她跑向装甲车,心里却一点都不害怕——刚才的爆炸让我明白,我的能力不是幻觉,而这个女人,或许是我能阻止更多悲剧的唯一机会。

装甲车驶离爆炸现场,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曼德公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让这个女人相信我,必须用我的能力,阻止更多的伏击,救更多的人。

裤兜里的弹壳虽然不在了,但那种预知的感觉,却像刻进了我的骨头里,再也挥之不去。

我知道,从捡到这枚弹壳开始,我的战地记者生涯,甚至我的人生,都彻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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