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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先生又心动了在哪看

旧爱书写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旧爱书写”的倾心著张芷欣迟沉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结婚三我每天给迟沉发一条消他从不回直到他前女友回国那我发了“我们离婚吧”,他秒回“好”。搬走时我带走一只在客厅留了个空箱子和一张纸上是孕检报告和一句“孩子不是你的”。三个月迟沉疯了一样找红着眼问:“谁的孩子?”我看着他笑:“重要吗?反正迟先生又要心动”---手机屏幕的映着我麻木的指尖在键盘上悬停片落今晚回家吃饭吗?发屏幕顶端没有出现“对方正在...

主角:张芷欣,迟沉   更新:2025-11-07 13: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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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每天给迟沉发一条消息,他从不回复。直到他前女友回国那天,

我发了“我们离婚吧”,他秒回“好”。搬走时我带走一切,

只在客厅留了个空箱子和一张纸。纸上是孕检报告和一句“孩子不是你的”。三个月后,

迟沉疯了一样找我,红着眼问:“谁的孩子?”我看着他笑:“重要吗?

反正迟先生又要心动了。”---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麻木的脸。指尖在键盘上悬停片刻,

落下。今晚回家吃饭吗?发送。屏幕顶端没有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一如既往。

这条信息会像过去一千多条一样,沉入名为“迟沉”的寂静深海。我放下手机,开始摆饭。

两副碗筷,对面那一副,三年了,用得次数屈指可数。汤汁快要凉透时,门铃响了。

不是迟沉,他有指纹。监控屏幕上是张芷欣的脸,三年不见,依旧明艳动人。

她手里抱着个纸箱,笑吟吟对着摄像头挥挥手。我开门。“林晚?好久不见。

”她上下扫我一眼,目光掠过我身上的围裙,笑意更深,“帮迟沉拿点旧东西,

他之前留在我那儿的。不请我进去?”我侧身让她进门。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客厅,

把纸箱随手放在茶几上,环顾四周。“一点没变。”她语气里有种女主人的慨叹,

然后视线落在我脸上,带着怜悯,“这三年,辛苦你了。”胃里像塞了块冰,一路往下坠。

“不辛苦。”我说。她耸耸肩,不再看我,目光在屋里巡弋,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手机在她手里震了一下,她低头看,嘴角弯起,手指飞快地回复。那笑容刺眼。

我认得那种笑容,是发给特定人的,带着熟稔的亲昵和娇纵。我喉咙发紧,

指甲无意识地抠着围裙边缘。送走她,我关上门,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

客厅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甜腻,带着攻击性。茶几上那个纸箱像个闯入者,

昭示着我不曾参与的、迟沉的过去。它被如此理所当然地送回来。像一种无声的驱逐。

我走到茶几前,看着那箱子。没封口。里面是几本书,一件叠好的衬衫,

一个旧款式的男士手表。都是迟沉的痕迹。最上面,放着个相框。

照片里是年轻的迟沉和張芷欣,在海边,他搂着她的肩,她靠在他怀里,笑得肆意。

阳光烫人。那是他的青春,他的热烈,他毫无保留的爱意。全与我无关。

我只是他家族安排下,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一个在他前女友离开后,恰好出现,

用来填补妻子这个空缺的影子。三年。我扮演着安静、本分、从不给他添麻烦的迟太太。

我每天给他发信息,报告行踪,提醒天气,询问归期。像对着空谷喊话,听着自己的回声,

一遍遍确认自己的存在。我以为石头揣在怀里,三年,也该焐热一点了。原来没有。

张芷欣一回来,这三年就成了个笑话。我拿起那个相框,玻璃冰凉。照片上的迟沉,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明亮和放松。胃里那阵翻腾涌了上来,我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

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掬起冷水拍在脸上,抬头看镜子里的人。

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个被抽走灵魂的精致玩偶。不能再这样了。我回到客厅,拿起手机,

点开那个沉寂的对话框。手指没有颤抖,异常平稳。

我删掉了输入框里那句编辑好的、关于明天早餐的废话。重新打字。我们离婚吧。

每一个字,都像从心上剜下一块肉。发送。几乎是在信息送达的瞬间,

顶部状态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速度快得惊人。没有疑问,没有停顿。

一个干脆利落的字跳了出来。好。我盯着那个字,看了很久。眼睛干涩得发疼。

原来他一直在看手机。原来他会秒回。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我。心口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

终于落了地。砸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剧烈的疼过后,是一片麻木的空洞。结束了。

我收起手机,开始行动。没有哭,没有歇斯底里。只是效率高得惊人。衣帽间里,我的衣服,

包,鞋子,一件件收拾妥当,装箱。梳妆台上的护肤品,化妆品,扫进专用的收纳袋。

书房里我的书,笔记,电脑。卧室里我的枕头,玩偶,甚至床头柜里那包没吃完的止痛药。

所有属于我的痕迹,被一点点、彻底地从这间房子里剥离。我像一个冷静的清道夫,

处理掉自己存在过的证据。迟沉不喜欢家里有太多杂物,不喜欢颜色鲜艳的东西,

不喜欢任何计划外的变动。这三年,我把自己压缩在这些“不喜欢”的框架里,

活得像个样板间。现在,框架碎了。客厅中央,堆着几个打包好的纸箱。这个家,

曾经我精心维护的、冰冷整洁的样板间,即将恢复它最初的、没有我的模样。最后,

我走进客房,从角落拖出一个空置的纸箱。不大,有些旧了。我把它拿到客厅,

放在那片狼藉之中,空荡荡地敞着口。然后,我从随身钱包的夹层里,摸出一张折叠的纸。

展开。孕检报告。日期是一个月前。我盯着报告单最下面那行结论性的字迹,看了几秒。

手指抚过小腹,那里依旧平坦,没有任何征兆。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我找来一张便签纸,纯白的,没有印花。用最普通的黑色水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墨迹干透。我把便签纸,对折,再对折,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块,

轻轻放进那只空箱子的底部。孕检报告,就压在上面,很显眼,一进来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我直起身,环顾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夕阳的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

给冰冷的家具镀上一层暖金色,虚假的温暖。空气里,属于张芷欣的香水味似乎还没散尽。

我拉起行李箱的拉杆,轮子在地板上发出咕噜的声响,最后一次。没有回头。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隔绝了一个世界。---三个月后。南城,初夏。

我经营着一家小小的花店,叫“栖晚”。门脸不大,藏在老街的梧桐树荫里。

生活缓慢而平静。上午打理花材,修剪枝叶,给客人包花束。下午不忙的时候,

就坐在窗边的小桌子后,看书,或者画些简单的花样子。肚子已经开始显怀,

宽松的棉布裙子能遮住一些,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弧度。“晚晚姐,

这盆薄荷我帮你搬到外面去?”来兼职的大学生小禾力气大,手脚麻利。“好,谢谢。

”我笑着点头,手下不停,给一束香槟玫瑰打螺旋。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我抬头,

习惯性地说:“欢迎光临……”声音卡在喉咙里。门口站着的人,是迟沉。三个月不见,

他瘦了些,下颌线绷得更紧,穿着黑色的衬衫,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他看着我,

眼睛里是密布的红血丝,像几天几夜没睡。那目光死死钉在我身上,特别是……我的腹部。

店里空气凝固了。小禾抱着薄荷盆,察觉不对,迟疑地站在原地看我。我吸了口气,

对小禾温和地说:“小禾,先把薄荷搬出去吧。

然后……你去后面库房清点一下刚到的那批丝带,好吗?”小禾应了声,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快步走开。店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风铃还在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迟沉一步步走过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声音沉闷。他在我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带着点冷冽的木质香气,混合着一股……浓重的烟味。

他以前从不这样抽烟。“为什么?”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喉咙。我没说话,

继续低头整理手里的玫瑰,用花刀削掉多余的茎叶。“那孩子,”他的呼吸粗重,

眼睛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是谁的?”问题终于问出来了。

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濒临崩溃的疯狂。我放下花刀,拿起旁边的湿布,

慢条斯理地擦掉指尖沾上的汁液。然后,我抬起头,迎上他猩红的眼眸,

嘴角慢慢弯起一个清晰的弧度。“迟先生,”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平稳,“重要吗?

”我看着他眼底骤然掀起的惊涛骇浪,看着他攥紧的、骨节发白的拳头,一字一句,

清晰地补充:“反正,你不是又要心动了么。”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刺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他死死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头被困住的、受伤的野兽。窗外阳光明媚,梧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

街对面有小孩跑过的嬉笑声。花店里,玫瑰静默地绽放,香气馥郁。

和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绝望又愤怒的气息,格格不入。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有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里面翻涌着太多我无法分辨,也不想再分辨的情绪。震惊,愤怒,痛苦,

或许还有……一丝茫然。我平静地回视他,手下意识地护在小腹上。那里,

有一个崭新的生命,正在安静生长。那是我一个人的未来。与迟沉,再无瓜葛。

花店的空气凝成实体。玫瑰的甜香混着迟沉身上的烟草味,沉甸甸压下来。

他眼底的红血丝蛛网般蔓延,攥紧的拳头指节发出轻微“咔”声。“你再说一遍。

”他声音嘶哑,从齿缝里挤出来。我没躲,迎着他几乎要噬人的目光。“说多少遍都一样。

迟先生,你的‘心动’对象回来了,我们离了。现在,”我手掌在小腹上摊开,

一个保护的姿态,“这里,与你无关。”他喉结剧烈滚动一下。

像是被“与你无关”四个字烫伤了。“林晚!”他猛地逼近一步,阴影笼罩下来,“三个月!

我找你三个月!你躲在这里……怀着别人的种?”“躲?”我轻轻重复,扯了扯嘴角,

“南城这么大,我开我的店,过我的日子。谈何躲?”他呼吸一滞。

我视线掠过他紧绷的下颌线,落在他身后货架上一盆长势正好的绿萝上。语气平淡,

像在介绍一款花材。“况且,比起迟先生当初秒回‘好’的效率,我这点反应,不算什么。

”这话像根针,精准扎进他某处要害。他脸色瞬间更难看了。那是一种被戳破的狼狈,

混杂着无法理解的暴怒。“那不一样!”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伸手想抓我的手腕。

我后退半步,恰好避开。指尖拂过桌上一支玫瑰,花瓣柔软冰凉。“别碰我。”我说。

三个字,很轻。却让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碎裂。

那里面不再仅仅是愤怒,多了点别的。一种陌生的,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慌乱。

“那天……”他喉头发紧,声音低了下去,“张芷欣来,只是送东西。

我们……”“不重要了。”我打断他,拿起桌上的喷壶,给手边的香槟玫瑰喷水。

细密的水雾散开,在午后的阳光里折射出微小虹彩。“你们是叙旧,是复合,还是其他,

都与我无关。就像这孩子,”我抬眼,直视他,“与你也无关。”“无关?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弧度,眼底却一片赤红,“你是我老婆!

”“前妻。”我平静地纠正,“法律上,三个月前就不是了。”他胸膛起伏,

死死盯着我的肚子。那目光带着审视,带着不甘,带着一种近乎摧毁的冲动。“是谁?

”他又回到这个问题,声音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闷雷,“哪个男人的?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不是……早就……”他没说下去。但未尽之语像淬了毒的刀子,悬在空中。我放下喷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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