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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幽第一权臣从断案开始小说

现世唐伯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现世唐伯虎的《大幽第一权臣从断案开始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大幽王天阴潮混杂着血腥与腐朽的气廷尉司第一酷人称“沈屠夫”的沈此刻正穿着囚枷锁满静待问“御史灭门案”铁证如他屈打成三日后便要人头落沈倾覆在沈浓得化不开的药几乎要凝成实压得人喘不过床榻面色枯槁的少年猛地睁开双剧撕裂般的头无数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画面在脑中炸摩天大车水马数据分犯罪现场重构……一个名叫...

主角:沈辞,李青   更新:2025-11-13 12: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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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幽王朝,天牢。

阴暗,潮湿,混杂着血腥与腐朽的气息。

廷尉司第一酷吏,人称“沈屠夫”的沈毅,此刻正穿着囚服,枷锁满身,静待问斩。

“御史灭门案”铁证如山,他屈打成招,三日后便要人头落地。

沈家,倾覆在即。

沈府。

浓得化不开的药味,几乎要凝成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

床榻上,面色枯槁的少年猛地睁开双眼。

剧痛。

撕裂般的头痛。

无数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画面在脑中炸开,摩天大楼,车水马龙,数据分析,犯罪现场重构……

一个名叫沈辞的犯罪心理学博士的记忆,正与这具同样名为沈辞的病弱身体,强行融合。

他,穿越了。

记忆融合完毕,随之而来的是这具身体的绝望处境。

父亲蒙冤,即将问斩。

沈家满门,面临抄家流放。

而他自己,一个缠绵病榻、随时都可能咽气的药罐子,成了家族最大的累赘。

“咳……咳咳……”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沈辞猛地侧过身,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摊开手,一滩刺目的暗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这具身体,比想象中还要破败。

可那双因失血而显得过分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锐利得不似凡人。

虚弱的病骨,撑起的却是洞悉人心的灵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刻意放大的脚步声,带着几分轻浮与得意。

“哟,沈大公子醒了?”

一个身穿刑部官服的青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健仆,他环顾着这间弥漫着药味的屋子,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来人是刑部侍郎张让的心腹,名叫李四。

张让,正是沈毅在朝堂上最大的政敌。

李四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我家侍郎大人听闻沈公子醒转,特意派小的来探望探望,送些慰问。”

他嘴上说着慰问,可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分明是来看笑话的。

“沈屠夫在天牢里倒是硬气,就是不知道,他那身骨头,还能撑几天。”

李四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沈辞。

“啧啧,看看沈公子这身子骨,风一吹就倒。沈家完了,你爹也完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真是可怜,一辈子都得泡在这药罐子里,拖累家族,现在连家族都没了。”

尖酸刻薄的话语,一句句砸过来。

若是原来的沈辞,恐怕早已气血攻心,再度昏死过去。

但现在,躺在这里的,是另一个灵魂。

沈辞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撑着床沿,缓缓坐起身。

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让他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平静地看着李四。

那是一种极度冷静的审视,不带任何情绪,却让李四后面的嘲讽卡在了喉咙里。

“御史灭门案。”

沈辞开口了,声音不大,还带着病中的虚弱,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李四一愣:“什么?”

“把你知道的,关于‘御史灭-门案’的卷宗细节,都说给我听。”

沈辞的语速很慢,像是在节省体力。

李四怔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沈公子,你病糊涂了吧?”

“你爹都认罪画押了,你一个药罐子,还想翻天不成?”

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沈辞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那种沉静,让李四的笑声渐渐弱了下去。

被一个将死之家的将死之人这么盯着,他竟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这小子,不对劲。

李四清了清嗓子,决定满足这个可怜虫最后的“好奇心”,让他死得更明白些。

“也罢,就让你听听,你爹是怎么把自己作死的。”

他带着炫耀的口吻,将案情一一道来。

“御史中丞余大人,连同家眷三十六口,一夜之间,尽数被杀,无一活口。”

“现场,找到了你爹沈屠夫贴身佩戴的狼牙佩。”

“更关键的是,我们抓到了廷尉司的一个小旗,那小子全招了,说就是奉了你爹的命令,因为余御史准备上书弹劾你爹草菅人命!”

“人证物证俱在,你爹自己都无话可说,当堂画押!”

李四越说越得意,仿佛这案子是他办的一样。

“哦,对了,那个小旗畏罪自杀了,在狱中。这下,死无对证,你爹的罪名,可是钉得死死的!”

他讲完,等着看沈辞崩溃绝望的表情。

然而,沈辞的反应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沈辞只是垂着头,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回味他说的每一个字。

狼牙佩?父亲从不离身之物,怎会遗落现场?

心腹招供?父亲治下极严,心腹个个都是死士,绝无可能背叛。

招供后便畏罪自杀?太巧了,巧得就像是刻意安排的灭口。

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完美得像一场劣质的戏剧。

这不是陷害。

陷害,讲究的是天衣无缝,是让被陷害者百口莫辩,让旁观者深信不疑。

而这个案子,漏洞百出,处处都透着“快来看,我就是栽赃”的粗糙感。

这不是给外人看的。

这是给某些特定的人看的。

它不是一个完美的“罪证”,而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沈辞的脑中,无数犯罪心理学的案例闪过,一个大胆的推论瞬间成型。

他缓缓抬起头。

那一刻,李四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蛰伏的凶兽盯住了。

明明还是那张病恹恹的脸,可那双眼睛里迸发出的东西,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我爹办的是冤案。”

沈辞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李四嗤笑一声,正要反唇相讥。

“但他不是被人陷害,”沈辞的下一句话,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李四的心上,“而是被人利用了。”

李四脸上的讥笑僵住了。

什么意思?

不是被陷害,而是被利用?

他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

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眼前这个病秧子散发出的气场,已经完全变了。

那是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一种洞穿迷雾的锐利。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久病在床的世家公子能有的。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李四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却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他被吓到了。

被一个他眼中的废物,一个将死之人吓到了。

这太荒谬了!

“滚。”

沈辞只说了一个字。

李四涨红了脸,还想放几句狠话挽回颜面,可对上沈辞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感觉自己再多待一秒,就会被彻底看穿。

“我们走!”

李四几乎是落荒而逃,带着两个同样惊疑不定的家仆,狼狈地离开了沈府。

“噗——”

门关上的瞬间,沈辞再也撑不住,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身体晃了晃,几乎栽倒。

“少爷!”

一直守在门外的忠心老仆福伯冲了进来,手忙脚乱地扶住他。

“少爷,您别动气,别听那些狗东西胡吣!您的身子要紧啊!”福伯老泪纵横。

沈辞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他靠在床头,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如同风箱般起伏。

身体的虚弱与大脑的清明,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时间不多了。

离父亲问斩,只剩三天。

他必须在这三天内,找出真相,救出父亲,挽救沈家。

沈辞用尽力气,一把抓住了福伯的手臂。

他的手冰冷而瘦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福伯。”

“老奴在!”

“听着,”沈辞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动用我们家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和银子,不惜一切代价!”

“把刑部‘御史灭门案’的完整卷宗,给我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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