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轩书院!手机版

文轩书院 > > 结婚八年不圆房,我剃度成佛子,她追到寺庙哭着求复合(苏语林晚晴)_苏语林晚晴热门小说

结婚八年不圆房,我剃度成佛子,她追到寺庙哭着求复合(苏语林晚晴)_苏语林晚晴热门小说

不赚一个亿不收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结婚八年不圆房,我剃度成佛子,她追到寺庙哭着求复合》,主角苏语林晚晴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晴,苏语,楚尘的虐心婚恋,白月光,爽文,婚恋,虐文全文《结婚八年不圆房,我剃度成佛子,她追到寺庙哭着求复合》小说,由实力作家“不赚一个亿不收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2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19: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八年不圆房,我剃度成佛子,她追到寺庙哭着求复合

主角:苏语,林晚晴   更新:2025-10-25 20:20:1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结婚八年,林晚晴的房门,我一次都没能推开。她说,艺术家需要绝对的纯净,夫妻之事,

会玷污她的灵感。我信了。今天是我们结婚八周年的纪念日,我洗手作羹汤,

做了她最爱吃的松鼠鳜鱼。红酒,蜡烛,还有从荷兰空运来的郁金香。我从黄昏等到深夜,

她没回来。电话打过去,接的是个男人。“晚晴喝多了,在庆功宴上,

我是她这次画展的策展人,你哪位?”我挂了电话,开车去了画廊。隔着巨大的玻璃窗,

我看见林晚晴被一个年轻男人拥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那男人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我八年都未曾触碰的唇。我的世界,在那一刻,碎得无声无息。1我回了家,

那栋我们共同生活了八年的别墅。或者说,是我一个人生活的牢笼。桌上的菜已经凉透了,

像我的心。我将那条形态完美的松鼠鳜鱼,连着盘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然后,

我走上二楼,站在了她的房门前。门上挂着一个木牌,“灵感之地,请勿打扰”。

我看了八年,也忍了八年。我抬起手,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拧动了门把。锁着的。意料之中。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小张,帮我订一张去青城山的机票,最早的一班。

”“楚总?您明天不是还有个重要的会……”“推了。”我挂断电话,回到自己房间,

从衣柜最深处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旧衣服,

和我外公留下的一串菩提手串。凌晨三点,别墅大门传来响动。林晚晴回来了,

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她看到客厅里亮着灯,有些意外。“怎么还没睡?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我的等待是一种打扰。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

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陌生的眼光审视我的妻子。她很美,美得像一幅精心雕琢的画。

但也仅此而已。“林晚晴,我们离婚吧。”我说得很平静,没有质问,没有愤怒。

林晚晴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楚尘,你又在发什么疯?

”“为了逼我跟你圆房,你现在连离婚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可笑?

很幼稚?”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累了,

没工夫陪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说完,她转身就要上楼。“我在画廊门口,看见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成功让她停住了脚步。她的背影僵硬了一瞬。但她没有回头。

“看见什么了?”“看见你和那个男人接吻。”空气死一般地寂静。良久,她才缓缓转过身,

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被戳破的恼怒。“所以呢?”她冷笑一声。“楚尘,你别忘了,

我们当初为什么结婚。”“你不过是我爸妈选中的,一个能照顾我,

不会打扰我创作的工具人。”“这八年,你尽职尽责,我很满意。

”“但你不要妄想得到更多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属于我的东西。原来,她,她的感情,

她的身体,从来都不属于我。我笑了。原来我这八年的付出,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工具。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拎起脚边的行李箱。“离婚协议,我的律师明天会发给你。

”“这栋别墅,我名下的所有资产,都留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从此以后,

我们再无瓜葛。”林晚晴彻底怔住了。她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大吵大闹,

然后又卑微地乞求她的原谅。可我没有。我的平静,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楚尘!

你要去哪?”“你把话说清楚!”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喊,径直走向门口。

手搭在门把上的时候,她从后面冲过来,抓住了我的胳un。“你不能走!”“你走了,

谁来照顾我?谁来处理公司的烂摊子?谁来应付我爸妈?”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林晚晴。”我回头看她,这是我最后一次,

如此认真地看她。“从今天起,你的灵感,再也不会被我玷污了。”“你自由了。”说完,

我拉开门,走进了凌晨的夜色里。身后,是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我没有回头。

青城山的雾气很重,带着草木的清香。我找到了外公提过的那座小庙,叫“忘尘寺”。

寺庙很小,只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沙弥。老和尚法号了因。他看见我,没有半分惊讶,

只是双手合十。“施主,你来了。”仿佛他已经等了我很久。我跪在蒲团上,

递上我所有的银行卡和资产证明。“大师,我想在这里修行。”“这些,是我所有的身家,

我想捐给寺庙,重塑金身。”了因大师看都没看那些文件。他只是拿起木鱼,轻轻敲了一下。

“咚。”一声清响,仿佛敲在了我的心上。“施主尘缘未了,何谈修行?”“我已无尘缘。

”我闭上眼。脑海中闪过林晚晴那张冰冷的脸,和她在画廊玻璃窗后那刺眼的笑容。“了了。

”了因大师叹了口气。“也罢。”“你既一心向佛,便在寺中住下吧。”“只是这香火钱,

老衲不能收。”“佛门净地,不染铜臭。”他让小沙弥清远带我去安顿。我的房间在后院,

一间简陋的禅房,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桌。清远递给我一套灰色的僧袍。“楚师兄,

以后你就是本寺的居士了。”我换上僧袍,感觉身上那件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

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和可笑。第二天,我请清远帮我剃了头。三千烦恼丝,随着冰冷的剃刀,

一缕缕落下。当清远拿起镜子,让我看自己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青色的头皮,

平静的眉眼。没有了楚总,没有了林晚晴的丈夫。只有一个叫楚尘的,普通人。我对着镜子,

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从此,世上再无楚尘,只有忘尘寺的居士,玄尘。

我开始在寺里过着规律的生活。每日寅时起床,诵经,扫地,劈柴,挑水。山里的日子很苦,

但我的心,却一天比一天平静。我不再失眠,不再被胃痛折磨。

菩提手串在我的指尖日复一日地捻动,变得愈发温润。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过下去。

直到半个月后,一辆张扬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了忘尘寺的门口。2那辆红色的法拉利,

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瞬间撕破了青城山的宁静。车门打开,走下来的是林晚晴。

她穿着一身名贵的香奈儿套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与这古朴的寺庙格格不入。她瘦了些,

脸色也不太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看到正在扫地的我,她愣住了。确切地说,

是看到我光头的瞬间,她彻底石化了。“楚……楚尘?”她试探着开口,

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我停下扫地的动作,双手合十,微微躬身。“阿弥陀佛。”“女施主,

贫僧法号玄尘。”林晚晴的嘴唇哆嗦着,她快步走过来,难以置信地想伸手触摸我的头。

我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是在跟我赌气吗?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她的眼圈红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我心中毫无波澜。就像看着一出与我无关的闹剧。“施主说笑了。”“出家修行,

是贫僧自己的选择,与任何人无关。”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她。“你的选择?楚尘,

你有什么资格做选择!”“你的公司不要了?你的父母不顾了?你的人生就这么毁了?

”“你跟我回去!立刻!马上!”她上来就想拉我的胳un。“住手!”一声清喝传来,

是了因大师。他拄着禅杖,从小沙弥清远的搀扶下,慢慢走了过来。“佛门净地,不得喧哗。

”林晚晴看到老和尚,气焰收敛了一些,但依旧不甘心。“大师,我是他妻子!

他脑子糊涂了,我要带他回家!”了因大师摇了摇头。“女施主,玄尘已是方外之人,

与你尘缘已尽。”“你请回吧。”“尘缘已尽?”林晚晴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我们还没离婚!我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她从包里甩出一份文件,

是我的律师发给她的离婚协议。“我没签字!只要我一天不签字,他楚尘就一天是我的丈夫!

”她把那份协议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飘飘扬扬地落在我脚边。我看着那些碎片,

就像看着我们那八年荒唐的婚姻。“施主何必执着。”我弯下腰,一片一片地捡起那些碎纸。

“缘起缘灭,皆是定数。”“你若不签,也无妨。”“待两年分居期满,

贫僧自会向法院提起诉讼。”我的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了她所有的伪装。“楚尘!

”她终于崩溃了,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八年了,

你不是一直都很爱我吗?你说过会永远对我好的!”“你回来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见那个男人了,我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们圆房,

我们生个孩子……”她的哭声回荡在寂静的山谷里,显得格外凄厉。过往的车辆停了下来,

有香客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清远小沙弥有些不知所措。了因大师叹了口气,念了声佛号。

我将最后一片碎纸捡起,放进僧袍的口袋里。然后,我走到林晚晴面前,蹲下身。

她以为我要心软,哭得更大声了,伸手想抱住我。我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林施主,

你哭的,不是我。”“你哭的,是你即将失去的安逸生活,是你那个言听计从的工具人。

”“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林晚晴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满脸的错愕和难堪。仿佛她最不堪的心思,

被我赤裸裸地摊开在阳光下。“我没有……”她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你有没有,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站起身,不再看她。“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

”“不要再来打扰贫僧修行了。”我转身,向寺内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坚定。身后,

林晚晴的哭声变成了绝望的嘶吼。“楚尘!你这个懦夫!你以为你躲到庙里就解脱了吗?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死都不会离婚的!”我没有停步。走进大雄宝殿,

浓郁的檀香瞬间包裹了我。我跪在佛前,闭上眼睛,继续捻动着手里的菩提。心如古井,

再无波澜。林晚晴没有善罢甘休。从那天起,她几乎每天都来。有时开着法拉利,

有时换成保时捷。她不再哭闹,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她会带上我最爱吃的点心,

坐在寺庙门口的石阶上,一坐就是一天。从清晨到日暮。她以为用这种苦肉计,

就能让我心软。可她不知道,我的心,早就在八年的冷漠中,变成了一块顽石。

我视她如无物。扫地经过她身边,我目不斜视。挑水路过她身旁,我步履不停。她跟我说话,

我只回答“阿弥陀佛”。半个月后,她终于撑不住了。那天,下起了瓢泼大雨。她没有带伞,

就那么固执地坐在石阶上,任由冰冷的雨水将她淋得湿透。名贵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狼狈的曲线。清远小沙弥看不下去了。“玄尘师兄,林施主她……她快不行了,

要不要送把伞过去?”我正在禅房抄写心经,闻言,笔尖顿了一下。但也仅仅是顿了一下。

“不必。”“众生皆苦,各有渡口。”“她的劫,需要她自己渡。

”清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退了出去。雨越下越大,天色也渐渐暗了。我写完最后一笔,

放下毛笔,走到窗边。寺庙门口,那抹倔强的身影,终于消失了。地上,

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我以为她放弃了。没想到,第二天,来的人,

是我那个高高在上的岳母。3岳母周琴是坐着一辆黑色的宾利来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气势汹汹,仿佛不是来拜佛,而是来寻仇的。她一进寺门,就看到了正在劈柴的我。“楚尘!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还真敢出家!”她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们晚晴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作践她!”“她为了你,淋雨淋到发高烧,

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你倒好,躲在这里逍遥快活!”我放下斧头,拍了拍身上的木屑。

“阿弥陀佛。”“贫僧已经说过了,我与林施主,尘缘已尽。”“她生病,自该去寻医生,

而不是来找贫僧。”我的冷淡,让周琴的怒火烧得更旺。“你……你这个白眼狼!

”她气得浑身发抖。“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跪着求我,让我把晚晴嫁给你的吗?

”“你忘了你这八年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们林家给你的?”“现在你翅膀硬了,

就想一脚把我们晚晴踹开?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岳母大人,您是不是记错了?”“当年,是你和岳父大人,

主动找到我,说晚晴性格孤僻,不善交际,希望我能娶她,照顾她一辈子。

”“至于这八年的吃穿用度,我楚尘自问,没有花过林家一分钱。”“我创立的公司,

市值几十个亿。这栋别墅,是我全款买的。林晚晴开的每一辆跑车,买的每一个包,

花的都是我的钱。”“我自问,对得起她,也对得起你们林家。”我的一番话,

让周琴瞬间哑火。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没想到,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我,

敢这么跟她说话。“你……你胡说!”她色厉内荏地狡辩。“就算是你赚的钱又怎么样?

要不是我们林家给你提供了平台,你能有今天?”“做人要讲良心!你不能忘恩负义!

”“良心?”我笑了。“我为她守了八年活寡,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这就是你们林家所谓的良心?”“我把她当成宝,她把我当成草。我为她付出一切,

她却嫌我玷污了她的灵感。”“岳母,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没有良心?”我的每一句反问,

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周琴的脸上。她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我,

嘴唇哆嗦。“你……你……反了你了!”了因大师听到了争吵,走了过来。“阿弥陀佛,

这位施主,有话好说,何必动怒。”周琴看到老和尚,像是找到了救星。“大师!

你来评评理!这个男人,是我女婿,他抛妻弃子,躲到庙里来,这像话吗?

”了因大师摇了摇头。“施主,玄尘已入我佛门,前尘往事,皆如云烟。

”“你若真是为他好,就该放他自由,让他求得心中安宁。”“放他自由?凭什么!

”周琴尖叫起来。“他毁了我女儿一辈子,就想这么一走了之?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就是绑,

也要把他绑回去!”她对着身后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给我上!把他给我带走!

”两个保镖立刻朝我逼近。清远小沙弥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挡在我身前。

“你们……你们不能在寺里动手!”我拉开清远,平静地看着那两个保-镖。

“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也不会任人欺凌。”“你们若敢动手,休怪贫僧不客气。

”我常年坚持健身,虽然穿着宽大的僧袍,但依旧能看出结实的肌肉轮廓。

那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有些犹豫。周琴气急败坏。“怕什么!给我打!打出事我负责!

”就在保镖准备动手的一瞬间,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寺庙门口传来。“住手。”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素色长裙,气质如兰的女人,撑着一把油纸伞,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不是林晚晴。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她缓缓走来,雨水打湿了她的裙摆,

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从容。她走到我面前,对我微微一笑。“玄尘师兄,好久不见。

”我愣住了。我不认识她。周琴也愣住了,她警惕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你是什么人?”女人没有理她,而是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雕刻着莲花的沉香木牌。木牌的样式古朴,上面还刻着一个“苏”字。

了因大师看到那块木牌,神色一凛,连忙双手合十,躬身行礼。“不知苏居士驾到,

老衲有失远迎。”苏居士?我看着那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竟然能让了因大师如此敬重?女人还了一礼,然后转向周琴。“这位夫人,

忘尘寺乃清修之地,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玄尘师兄是我故人,还请你放尊重些。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周琴被她的气场镇住了,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你……你跟他什么关系?”女人淡淡一笑。“无可奉告。

”她转过头,看向我。“玄尘师兄,方丈请你去后山茶室一叙。”我点了点头,

跟着她往后山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周琴和两个不知所措的保镖。穿过一条幽静的竹林小径,

我们来到一间雅致的茶室。了因大师已经等在那里了。“坐吧。”大师指了指他对面的蒲团。

那位苏居士为我们各倒了一杯茶,然后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开始抚琴。琴声悠扬,洗涤人心。

“大师,刚才那位是……”我忍不住问。“她是苏家的后人,苏语。”了因大师呷了口茶。

“忘尘寺,便是苏家的祖上,捐资修建的。”我恍然大悟。难怪了因大师对她如此恭敬。

“她为何会认识我?”“她说,你是她的故人。”了因大师放下茶杯,看着我。“玄尘,

你可知,你脖子上戴的那串菩提,从何而来?”我取下脖子上的菩提手串。

这是外公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我外公给我的。”“那你外公,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摇了摇头。外公去世得早,我从未听他提起过。了因大师叹了口气。“这串菩提,

本是苏家传家之宝,名为‘静心’。”“五十年前,你外公与苏语的奶奶,曾有一段尘缘。

”“后来因故分开,苏奶奶便将此物赠予你外公,望他此生静心安宁。”我彻底呆住了。

我从不知道,外公还有这样一段往事。“那……苏小姐她……”“她此次前来,

便是为了取回这串‘静心’。”了因大师的话,让我心里猛地一沉。这手串,

是我对外公唯一的念想。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串。苏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琴声微顿。

她抬起头,对我浅浅一笑。“玄尘师兄,不必紧张。”“奶奶说,‘静心’赠予有缘人。

”“它在你身上,便是它的归宿。”“我今日来,并非为了取回它。

”“而是……为了见一见,能让‘静心’择主的人。”她的目光清澈如水,

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心事。在她的注视下,我那颗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竟又泛起了一丝涟漪。

4我和苏语在茶室里坐了很久。她没有再提手串的事,只是和我聊些佛法和禅理。

她的见解独到而深刻,许多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经文,经她一点拨,便豁然开朗。和她交谈,

如沐春风。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林晚晴从不和我聊这些,她觉得这是浪费时间,

是故弄玄虚。她只关心她的画,她的展览,她的名气。我们虽然同床异梦八年,但在精神上,

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直到夕阳西下,染红了天边的云彩,苏语才起身告辞。

“玄尘师兄,我过几日再来看你。”她对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看着她消失在竹林深处的背影,我竟有些失神。“玄尘。”了因大师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你心乱了。”我心中一凛,连忙双手合十。“弟子知错。”“情关难过,佛亦有情。

”了因大师摇了摇头。“苏居士是个好姑娘,但她与你,并非同路人。”“你的劫,

还未渡完。”我似懂非懂。接下来的几天,周琴没有再来闹事。听清远说,

是苏语派人警告了林家,如果再来骚扰忘尘寺,就让他们在青城的生意做不下去。

林家在青城虽然也算有头有脸,但和传承百年的苏家比起来,不过是蚍蜉撼树。我没想到,

苏语会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寺庙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林晚晴不会就此罢休。果然,一周后,她又来了。这一次,她没有开车,而是徒步走上来的。

她换上了一身素雅的棉布长裙,脸上未施粉黛,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束在脑后。看起来,

憔悴又可怜。她没有进寺,只是在寺外的放生池边,安静地画画。画的,是寺庙的红墙青瓦,

是池中的锦鲤。还有,偶尔路过的我。她不再对我哭闹,也不再跟我说话。只是用她的画笔,

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存在。香客们对这个每天都来画画的美丽女人充满了好奇。有人认出了她,

是那个有名的美女画家林晚晴。于是,流言四起。“听说了吗?那个画家,

是为了庙里的一个和尚才天天来的!”“哪个和尚啊?这么大魅力?”“就是那个新来的,

叫玄尘的,长得可俊了!”“哎呀,这可是大新闻啊!美女画家痴恋俏和尚,

这是什么话本情节?”这些流言蜚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清远每次听到,

都气得小脸通红,要去跟人理论。都被我拦下了。“嘴长在别人身上,由他们说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我没想到,林晚晴的目的,远不止于此。这天,

寺里来了一大群记者。长枪短炮,将小小的忘尘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都是冲着林晚晴来的。

“林小姐!请问您是真的为了忘尘寺的一位僧人,才放弃了您的事业吗?”“林小姐!

您和那位僧人是什么关系?能透露一下吗?”“有传闻说您和您的丈夫感情破裂,

他因此而出家,是真的吗?”林晚晴被记者们围在中间,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她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只是红着眼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感情的事,没有对错。

”“我只希望能用我的诚心,换回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的话,瞬间引爆了全场。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更加疯狂了。他们冲进寺里,

四处寻找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然后,他们找到了正在打扫庭院的我。“就是他!

玄尘法师!”无数的闪光灯对着我,刺得我睁不开眼。话筒像刀子一样,递到我嘴边。

“玄尘法师!请问您和林晚晴小姐是什么关系?”“您真的是因为感情问题才出家的吗?

”“您会对林小姐的深情做出回应吗?”我被他们逼得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我看着人群外的林晚晴。她也看着我。

眼中带着一丝胜利的得意,和一丝病态的偏执。她以为,用舆论的压力,就能逼我就范。

她以为,我会在乎这些世俗的眼光。她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我。

我深吸一口气,拨开面前的话筒。“阿弥陀佛。”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贫僧与林施主,曾是夫妻。”一句话,全场哗然。

“但,八年婚姻,有名无实。”“贫僧为她守了八年活寡,换来的,

却是她在别人怀中的一笑。”“心死之人,何谈感情?”“贫僧出家,是为求解脱,

而非为情所困。”“至于林施主……”我顿了顿,目光直视着她。“她所作所为,

不过是一场博人眼球的闹剧。”“她爱的,从来不是贫僧,而是她自己。”“言尽于此,

诸位请回吧。”说完,我不再理会那些震惊的记者,转身走进了禅房,关上了门。门外,

是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是更加疯狂的快门声。我知道,明天的新闻头条,

会比今天更加精彩。但我不在乎。我只想斩断这最后一丝尘缘。哪怕,

是以这种最不堪的方式。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八年前,

我跪在周琴面前,求她把林晚晴嫁给我。周琴一脸鄙夷。“就凭你?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