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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用德语说让金丝雀怀孕时,我上演消失的她(顾疏寒孟清逾)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完本小说推荐在他用德语说让金丝雀怀孕时,我上演消失的她(顾疏寒孟清逾)

五花酒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主角是顾疏寒孟清逾的现代言情《在他用德语说让金丝雀怀孕时,我上演消失的她》,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五花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在他用德语说让金丝雀怀孕时,我上演消失的她

主角:顾疏寒,孟清逾   更新:2025-11-01 13:2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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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在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中到来了。

我自己几乎都忘了这个日子,直到顾疏寒提前一天晚上回来,用一种通知而非商量的口吻对我说:“明天你生日,我在酒店订了位置,晚上有个宴会,你准备一下。”

我没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

准备?我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不过又是他需要“顾太太”出场的一场戏罢了。

生日当天傍晚,佣人拿来了一条崭新的高定礼服和一套璀璨夺目的钻石首饰。

我看着镜子里被精心打扮后的自己,妆容精致,礼服合身,珠宝闪耀,像个没有灵魂的漂亮娃娃。

宴会厅奢华得如同宫殿,全城有头有脸的名流几乎都到了。

灯光璀璨,衣香鬓影,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而虚假的笑容。

我被顾疏寒挽着胳膊,穿梭在人群之中,接受着或真或假的祝福。

他表现得无可挑剔,全程紧紧握着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神温柔缱绻,向所有人展示着我们“恩爱夫妻”的形象。

我配合着他,嘴角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心里却一片荒芜。

宴会的高潮,是顾疏寒牵着我的手,走到舞台中央。

追光灯打在我们身上,他接过司仪递过来的话筒,目光深情地注视着我。

“今天,是我太太初栀的生日。”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低沉而富有磁性,“借此机会,我想对她说几句话。”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栀栀,嫁给我这些年,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他语气诚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我知道,最近外面有很多风言风语,让你受委屈了。”‌⁡⁡

我垂着眼眸,看着脚下光可鉴人的地板,心里冷笑。

委屈?何止是委屈。

“但是,我想在这里,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郑重地告诉你,也告诉所有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回我脸上,语气斩钉截铁,“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顾疏寒的妻子,只有初栀一人!她永远是我唯一的顾太太!”

话音刚落,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流光溢彩的蓝宝石项链,一看就价值连城。

台下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羡慕的惊呼声。

闪光灯亮成一片,记录下这“感人”的一幕。

“哇!顾总太浪漫了!”

“顾太太好幸福啊!”

“这才是真爱啊!那些谣言不攻自破了!”

他亲手将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冰凉的宝石贴上皮肤,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俯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掌声更加热烈了。

我像个木偶一样,承受着这一切,甚至在他示意下,还对着台下露出了一个“感动”的微笑。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笑容有多僵硬,多虚假。

切蛋糕的环节到了。

巨大的多层蛋糕被推上来,我和顾疏寒站在蛋糕前,握着刀,准备落下。

就在这时,宴会厅侧门被推开,一阵小小的骚动传来。

孟清逾来了。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怀里抱着一个裹在精致襁褓里的婴儿,身边还跟着两个保姆模样的人。‌⁡⁡

她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礼服,虽然产后不久,但身材恢复得很好,脸上带着明媚而得体的笑容,径直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更让我心寒的是,我婆婆,就跟在孟清逾身边,一脸慈爱地看着她怀里的孩子。

全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窃窃私语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逡巡。

孟清逾走到婆婆身边,婆婆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从她怀里接过了那个孩子,熟练地抱在怀里,低头逗弄着,脸上笑开了花,嘴里念叨着:“哎呦,奶奶的乖孙,今天真精神……”

顾疏寒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恢复自然,他甚至没有看我和孟清逾,目光落在孩子身上,语气温和:“妈,你怎么把宝宝抱来了?这里人多,别吓着他。”

婆婆头也不抬:“怕什么?我孙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这种场面早点见识见识也好!”她说着,抱着孩子,转向旁边几个围上来的贵妇,炫耀道:“看看我孙子,这眉眼,多像疏寒小时候……”

那几个贵妇立刻附和:

“是啊是啊,顾夫人好福气,儿孙满堂!”

“这孩子一看就聪明伶俐,将来肯定有出息!”

“恭喜顾总,恭喜顾夫人!”

他们其乐融融,围绕着那个孩子,仿佛那才是今天宴会的主角。

而我,这个刚刚被宣布为“唯一妻子”的正牌寿星,握着切蛋糕的刀,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被遗忘在舞台中央。

顾疏寒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他侧过头,低声对我说:“先把蛋糕切了。”

他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孟清逾和孩子的出现,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麻木地举起刀,和他一起,切下了第一刀。

蛋糕很甜腻,甜得发苦。

仪式结束后,我借口补妆,逃离了那片令人窒息的热闹,躲进了洗手间。

关上隔间的门,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屈辱和愤怒。

唯一的妻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外面传来脚步声和几个年轻名媛的说笑声,她们显然也来补妆。

“啧,看到没?刚才真是精彩啊!”

“谁说不是呢?正室过生日,‘外室’带着儿子来砸场子,婆婆还亲自保驾护航,哈哈!”

“那初栀也真能忍,这都不发作?要是我,早把蛋糕扣那对狗男女脸上了!”

“忍?不忍能怎样?离了顾家她怎么活?她娘家都靠着顾家呢!”

“也是,没孩子没事业,离了婚她屁都不是。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个摆设,起码锦衣玉食。”

“我听说啊,顾总外面可不止孟清逾一个,好几个都怀上了,只是这个最先生下来而已。真是‘广撒网,多捞鱼’啊!”

“啧啧,真乱……不过那初栀也是活该,谁让她自己没本事拴住男人……”

她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洗手间里恢复了安静。

我慢慢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戴着昂贵蓝宝石项链、却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人。

这就是我。

初栀。

顾疏寒“唯一”的妻子。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脖子上那颗冰凉的蓝宝石,然后,缓缓抬起头,对着镜子里那个可怜可悲的女人,扯动嘴角。

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用德语重复着顾疏寒当初在酒窖里说的那句话:

“……这种女人,只配在我需要时当个安静的花瓶……”

镜子里的女人,也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扭曲,冰冷,比哭还要难看千百倍。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

够了。‌⁡⁡

真的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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