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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气势磅礴的异虫”的现言甜宠,《竹马回国那天我泼了他奶茶还把他假未婚妻送进派出所》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陆青青沈砚,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主角是沈砚,陆青青,宋栀的现言甜宠小说《竹马回国那天我泼了他奶茶还把他假未婚妻送进派出所》,这是网络小说家“气势磅礴的异虫”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2:37:5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竹马回国那天我泼了他奶茶还把他假未婚妻送进派出所
主角:陆青青,沈砚 更新:2025-11-06 02: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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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婚礼那天,我把日记结尾亲手写完十岁我写:“长大要嫁给沈砚。”十七岁我写:“他出国了,但我会等。”二十七岁我站在红毯上,婚纱被撕破,谣言满天飞,全世界都在等我崩溃。可沈砚一把抱起我,对镜头说:“她是我唯一匹配成功的人。”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王子和竹马,从来都是同一个人。而我,终于敢在日记最后一页写下——“结局:HE,余生请多指教。”1、
《泼茶》傍晚六点二十,浦东T3到达层像一锅刚煮开的海鲜粥,人潮咕嘟咕嘟冒着泡。我站在出口正中央,手里高举接机牌“沈叔叔”三个大字写得龙飞凤舞,我妈还嫌不够醒目,非让我在旁边画两颗爱心,活像给广场舞大叔打call。可我没想到,会先闻到那股味道。冷杉混着薄荷,像十二月里劈头盖脸的风,一下子把我卷回十七岁的晚自习。我呼吸一滞,下意识把牌子往脸上挡—晚了。沈砚拉着登机箱,188的身形在人群里割开一道冷白光,身后还跟着一袭红裙的陆青青,高跟鞋哒哒哒,踩得我耳膜生疼。四年零七个月,原来真的足够让一个人从“少年”进化成“男人”。他头发比记忆里短,露出凌厉的眉骨,左耳那颗淡色小痣却还在,像故意留给我辨认的暗号。我心脏很不争气地抽了一下,接着抽第二下;因为他突然偏头,目光穿过十米人潮,精准盯死我。那一秒,我脑子里只剩我妈的千叮万嘱:“接到人就笑甜一点,咱家工厂能不能活全靠沈家少爷。”笑?我现在整张脸都是僵的,嘴角像被502糊住。于是我做了一个极其没出息的动作;把接机牌往上再抬五厘米,彻底挡住眼睛,假装自己只是个人形立牌。“宋栀?”声音低了一度,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近得像是贴着我耳廓灌进来。我吓得一哆嗦,牌子“啪”一声掉在地上。人群被我们这个小插曲吸引,自动让出一个半圆,手机镜头齐刷刷抬起,像一群蓄势待发的狗仔。我弯腰去捡,脑袋又撞上他的下巴。沈砚闷哼一声,却没有退,反而伸手替我抓住牌子。指尖碰到我手背,温度滚烫,我瞬间像被电蚊拍击中,从指尖麻到天灵盖。那一刻,我只想跑。可陆青青先一步挡在我跟前,香水味浓得能熏死苍蝇。“哟,宋栀?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接地气’。”她故意把“地”字咬得极重,眼角扫过我脚上那双9.9包邮的帆布鞋,红唇翘成轻蔑的弧度。周围响起几声窃笑,像细针扎进耳膜。我脸上火辣辣,却能感觉血液往脑门冲;那是怒的。我弯腰,从行李箱侧边抽出我妈硬塞给我的“欢迎饮料”冰乌龙加全套小料,700ml,杯壁凝着细密水珠。本意是等沈叔出来递过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直起身,我冲陆青青弯眼一笑:“确实接地气,不像姐姐,连香水都飘在臭氧层。”说完,手一抖;“哗啦!”奶茶像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黑珍珠、椰果、布丁、脆啵啵,全数贡献给陆青青雪白的香奈儿套装。人群炸锅,手机举得更高,闪光灯噼里啪啦连成星海。陆青青尖叫着跳脚,高跟一崴,整个人扑进沈砚怀里。棕黑色液体顺着她发梢滴到沈砚胸口,在白衬衫上开出脏污的花。我心脏骤停一拍,脑子“嗡”地空白。沈砚却低头,慢条斯理抹了把脸,舌尖顶顶腮,像在品味甜度。再抬眼时,他眼底竟带着笑,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七分糖,多了——还是你喜欢我无糖?”我瞬间从头皮麻到脚跟。可下一秒,他伸手揽住陆青青的腰,语调拔高,冷得像冰碴:“道歉。”“对……”我嗓子发干,却在瞥见陆青青得意勾唇时猛地刹车。血液逆流,我听见自己心脏“咚”地一声,像敲锣。四周目光灼灼,看戏的、录视频的、直播的,空气里全是兴奋的电流。我忽然想起高二那年,也是这样的目光,把我钉在公告栏前,动也动不了。牙根一咬,我挺直背脊,声音比脑子快:“道歉可以,先让姐姐把偷我的情书还回来。”周围安静半秒,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陆青青脸色煞白,指尖颤抖指我:“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上前一步,压低嗓音:“要我当众念你当年怎么copy我笔迹再贴出去吗?”她瞳孔骤缩,红唇哆嗦,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沈砚看看她,又看看我,眼底那抹玩味更浓。下一秒,他忽然伸手,一把攥住我手腕,把我往怀里带。薄荷味瞬间包围,我鼻尖撞在他锁骨,酸得眼泪差点出来。“行,债先欠着。”他低头,呼吸拂过我耳廓,“宋栀,三年不见,你 greeting 方式真升级了。”我挣了一下,没挣开。他的掌心温度顺着腕骨往里爬,像电流,也像枷锁。周围快门声此起彼伏,有人大喊“好帅!”也有人窃笑“原配手撕小三”。我脸上烧得发疼,却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打鼓—咚!咚!咚!每一下都在喊:完了,宋栀,你又落他手里了。“走吧,沈、叔、叔。”我故意咬重后三个字,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怂。沈砚低笑一声,松开手,却顺势接过我另一只手里的行李箱拉杆。指尖擦过,我像是被烫到,慌忙背到身后。陆青青踩着湿哒哒的高跟追上来,脸色青白交错,被沈砚一个眼神定在原地。“自己回去。”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陆青青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地喊:“阿砚!”沈砚没回头,只抬手冲身后摆了摆,像赶走一只闹人的猫。我心脏莫名颤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往外走。身后,人潮自动分开一条道,闪光灯一路护送。我低头,看见我们影子被拉得很长,交错在一起,像两条重新拧在一起的绳。出了到达层,夜风裹着汽油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才想起自己应该问什么:“你……不是沈叔叔,为什么我来接你?”沈砚停步,回头,眼尾挑着一点笑:“因为——”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我耳廓,“我想第一个见到你。”那一瞬,风停了,世界静音。我大脑里“轰”地炸开一朵蘑菇云,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宋栀,你完了,真的完了。2、《同居第一夜》夜里十一点半,魔都的霓虹像打翻的调色盘,隔着巨幅落地窗泼进来,晃得我眼花。我抱着9.9包邮的帆布包,僵在门口——指纹锁“滴”一声,像给命运点了个赞。沈砚先一步进门,单手松领带,背光而立,肩线被城市灯火勾出一圈冷金。我盯着他的影子,心脏莫名发紧:从现在开始,我要和这个男人,孤男寡女,同居三个月。合约第一条写得明明白白“配合甲方营造稳定婚恋形象”,翻译成人话:随时营业,随时撒糖。“换鞋。”他扔来一双全新拖鞋,灰色,鞋面绣着一只……竖中指的猫。我脚趾蜷了蜷,这挑衅的图案简直在影射我本人。刚弯腰,小瓜从我怀里炸毛跳出,“喵”地一声蹿向客厅,尾巴扫过沈砚小腿,留下几道飞扬的猫毛。我脱口而出:“抱歉,它……认生。”沈砚低笑:“没事,我也认生。”尾音像钩子,把我耳根瞬间烧红。我低头换鞋,余光却瞥见客厅中央——陆青青斜倚沙发,一袭酒红丝质睡袍,v领开到锁骨下两寸,手里晃着红酒杯,像在自己家:“阿砚,我等你半小时了。”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我脑子“嗡”一声:她怎么进来的?密码锁?还是指纹?下一秒,她抬手,“啪”把一份B超单拍在茶几上,嘴角勾出胜利的弧度,“我怀孕了,你的。”空气瞬间凝固。我杵在玄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脚趾在拖鞋里疯狂抠地,恨不得当场抠穿地板掉下楼。沈砚却连眼皮都没抬,解开袖口,声音冷得吓人:“第几次了?”陆青青脸色微变,仍强撑:“这次是真的!四周。”说着,她有意无意扫我一眼,像示威,又像施舍。
我心脏“咚咚”打鼓,血液却一寸寸凉下去;合约女友上岗第一天,就撞上正宫携子逼宫?这情节比微博狗血段子还离谱。我悄悄后退半步,盘算着要不要溜之大吉,却撞上一堵温热胸膛。沈砚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掌心扣住我肩,指腹温度透过薄薄T恤渗进来,像无声安抚,又像宣示主权。“宋栀。”他俯身,嗓音压得极低,“配合我。”下一秒,他抬手,啪一声打开客厅大灯。白炽灯倾泻而下,照得陆青青脸色煞白。沈砚弯腰,从茶几抽屉抽出一张A4纸,甩到她面前“人工授精知情同意书”,受术者:陆青青;供精者:空白。日期:昨天。“受精卵发育得挺快,24小时就有胎心?”他语气淡淡,却像耳光,啪啪作响。陆青青嘴唇哆嗦,红酒杯“当”地砸在地上,碎成几瓣。我屏住呼吸,看鲜红液体蜿蜒至脚边,像一地碎掉的尊严。周围安静得可怕,连小瓜都蹲在猫爬架顶端,瞪圆眼睛看戏。门口突然传来“咔哒”一声;外卖员推门而入:“您好,夜宵放哪?”他戴着小黄帽,手里拎着两大袋烧烤,香气瞬间填满客厅。外卖小哥目光一扫,视线在陆青青的睡袍、我的拖鞋、沈砚扣在我肩上的手之间来回转,最后定格在地板那滩“红酒”上,瞳孔地震,憋出一句:“姐、姐姐们,需要……帮忙报警吗?”我“噗嗤”笑出声,又赶紧咬住唇,肩膀一抖一抖。沈砚淡定接过外卖,道谢,关门,落锁。回头时,他眼底那点笑意已经散尽,只剩冷冽:“陆青青,戏演完了,自己走,还是我让保安请你?”陆青青终于绷不住,眼泪簌簌落下,指着我嘶吼:“沈砚,你宁愿要这个穷酸丫头,也不要我?”她声音尖利,玻璃都在颤。我太阳穴突突跳,刚想开口,沈砚却先一步挡在我前面,声音低而稳:“她穷酸也比你干净。”一句话,像刀子,又像盾牌。我鼻尖猛地发酸,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咚!咚!咚!每一下都在喊:宋栀,你完了,你彻底栽了。陆青青踉跄着冲出门,高跟鞋在走廊发出凌乱“哒哒”声,渐行渐远。大门“砰”地合上,世界瞬间安静,只剩空调呼呼声和我聒噪的心跳。沈砚回头,垂眸看我,声音低哑:“吓到了?”我摇头,又点头,最后闷声:“我……想吐。”其实是心跳太快,胃跟着翻江倒海。他愣了半秒,忽然笑出声,抬手揉了揉我发顶:“先去洗澡,今晚你主卧,我书房。”掌心温度离开那瞬,我竟有点空落。我抱着小瓜往主卧走,到门口又回头,小声:“沈砚,谢谢你。”灯光下,他侧脸被镀上一层柔金,眼尾却带着淡淡疲惫:“宋栀,该说谢谢的是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重重砸在我心口。主卧门关上,我背抵门板滑坐在地。小瓜用脑袋蹭我手心,我低头,看见自己指尖还在颤。门外传来轻微响动——沈砚在收拾碎玻璃,动作轻而稳,像把一场兵荒马乱重新压回盒子。我抱紧膝盖,耳朵却悄悄贴着门板,听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有人在我心口打桩,桩上写着一行字:宋栀,你守了十年的月亮,现在就在你门外。我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给闺蜜发消息:救命,我可能要假戏真做了。下一秒,门外传来沈砚压低的声音:“宋栀,睡衣在床头……新的。”我手一抖,手机“啪”砸鼻梁上,眼泪瞬间飙出。外头,他轻笑一声,脚步渐远。我捂着脸,耳尖滚烫;这三个月,我怕是逃不掉了。3、《爆款软文》凌晨一点;客厅灯火通明, 风扇在呼呼的转,像随时要起飞。我盘腿坐在地毯上,屏幕白光映得脸发青,指尖却噼里啪啦敲到飞起;标题栏里一行加大加粗:《“人间算法”教你30秒匹配真爱,我试过了,真香!》;沈砚端着水杯从二楼下来,黑发微湿,睡衣领口半敞,锁骨沟在冷灯下像一条诱人的银河。我余光扫到,手下立马打出一串乱码——该死,美色误事。他停在我背后,俯身,薄荷味笼下来:“写不完就明天,别熬夜。”声音低哑,带着刚洗完澡的潮气。我耳尖瞬间烧红,却硬撑着嗤一句:“甲方爸爸不懂,爆款就要趁夜。”他低笑,胸腔震得我后背发麻,顺手往我手边放了一罐冰可乐。指尖相触那0.1秒,我像被电蚊拍击中,心脏“嗞啦”一声—别跳了,再跳就写崩了。沈砚却没走开,反而拉了个懒人沙发坐我对面,长腿随意一伸,脚背勾住小瓜的尾巴,橘猫发出不满的“喵呜”。我悄悄深呼吸,把注意力拉回屏幕。其实这篇软文,说到底是“自救”。傍晚陆青青杀上门后,沈砚的公司竞赛被黑公关#海归精英私生活混乱#挂热搜,投资人群里炸锅,股价跳水。沈砚在阳台抽了三支烟,背影被夜色压得锋利。我隔着玻璃看,心脏像被细线勒住;他不说,但我知道,他需要一场翻身仗。而我,宋栀,别的没有,写文案最会戳人心窝。于是有了这篇“人间算法”。我把沈砚的AI匹配逻辑拆成糖衣炮弹:输入你的怪癖、口味、奇思妙想,30秒给你唯一答案。末尾加一行看似随意的PS——“已亲测,匹配到我十岁就想嫁的人。”末尾附图:高中合照打码,只剩少年少女并肩而立的剪影。我要让吃瓜群众先嗑糖,再嗑技术。凌晨两点,我按下发布,微博限流像突然睡醒的巨兽,转发瞬间破千。评论区一水儿“嗑到了”“求测”,我刷新得手抖,胸腔却升起隐秘快意—看,这是我保护他的方式。沈砚从电脑后抬眼,声音低而认真:“宋栀,谢谢你。”我耸耸肩,故作潇洒:“甲方别客气,记得加钱。”可事情远比我想的疯。清晨六点,#AI匹配白月光#冲上热搜第一,后面跟了个紫红的“爆”。我微博小号粉丝狂涨10万,后台私信999+,全是“求链接”。更离谱的是,同事群有人甩出截图—竞赛下载量三小时飙升200%,服务器开始“503”。我盯着屏幕,手心冒汗:玩大了。沈砚一边接电话安抚投资人,一边打开笔电远程扩容,语速快得像机关枪。我抱着小瓜缩在沙发角落,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砰——一半是激动,一半是怕。突然,门铃炸响,快递小哥“哐哐”拍门:“宋小姐到付!”我签收,打开,一股恶臭扑面——一箱死老鼠,血水里泡着张照片:我高中贴公告栏的丑照,脸上被红笔画叉。
我尖叫一声,箱子掉地,死鼠滑出,小瓜炸毛飞蹿。沈砚冲过来,一把将我按进怀里,掌心扣住我后脑,声音冷到结冰:“别怕,有我在。”他胸口剧烈起伏,震得我耳膜生疼。我死死攥住他睡衣,指节泛白,胃却翻江倒海——陆青青,林屿,开始正面开火了。快递盒内侧用红色马克笔写着一行字——“造假数据,不得好死。”我盯着那行歪斜字迹,浑身止不住发抖。沈砚抬手,一把盖住我眼睛,掌心滚烫:“别看了。”随即掏出手机报警,声音低而稳:“骚扰,恐吓,保留追究权利。”他一字一句,像给敌人宣判,也给我筑墙。警察上门拍照取证,楼下很快聚集看热闹的大爷大妈,有人举手机直播:“死老鼠送上门,网红博主遭报复!”我缩在主卧,听见自己牙齿打颤。沈砚送走警察,端来温水,蹲在我膝前,声音柔得不像话:“宋栀,说句话。”我抬眼,看他眉心紧蹙,那道褶里盛满担忧。忽然,我伸手,指尖落在他眉心,轻轻抚平:“我没事,真的。”其实,有事。那箱死老鼠像一盆冰水,把我从爆款狂欢里拽出来,摔进现实泥沼。我第一次真切意识到—网络能把我捧上神坛,也能下一秒撕碎我。可我不后悔,只是怕连累他。我咬唇,小声:“沈砚,要不算了,我发文澄清……”“不准。”他打断我,眼底燃起幽暗火焰,“你没错。”下一秒,他俯身,额头抵住我额头,声音低哑却坚定:“宋栀,我们一起扛。”呼吸交缠,我鼻尖酸到发疼,眼泪终于决堤—滚烫,汹涌,全砸在他手背。他一动不动,任我哭,掌心轻抚我后背,像哄一只受惊的猫。傍晚,夕阳把客厅染成蜜糖色。我重新打开电脑,登上微博,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发抖。沈砚坐在我身边,掌心覆在我手背,温度一点点渗进来。我深吸一口气,敲下新微博—“数据没造假,心也没造假。我匹配到的人,从十岁起就住进我日记,今天,他也在我身旁。@沈砚”点击发送。三秒,评论破万。我转头,看他侧脸被夕阳镀上一层柔金,心脏“咚”地一声—像打桩,桩上刻字:宋栀,你完了,你彻底栽了。他忽然回头,冲我弯眼,一字一句:“宋栀,谢谢你,把我介绍给全世界。”我眼眶发热,却笑得比哭还丑:“沈砚,别谢我,余生请多指教。”4、《同学会修罗场》周五傍晚,城市刚被夏雨洗过,霓虹灯像一面面湿漉漉的镜子,映得人影扭曲又暧昧。我踩着十厘米细高跟,站在“纸醉金迷”KTV门口,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混着栀子香与汽车尾气,像把高中操场直接搬到了市中心。沈砚单手插兜,立在我左侧两步,黑色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锁骨若隐若现。他没有看我,只微微侧身,替我挡住驶过的洒水车溅起的水花。那一瞬,我心脏毫无预兆地塌陷一块—这人,连沉默都是护短的。“要不……我还是别进去了。”我攥着镶钻手包,指节泛白。沈砚偏头,眼尾挑着一点笑:“怕?”我咬牙:“我怕我忍不住掀桌子。”他低笑一声,掌心忽然覆在我手背上,温度滚烫:“掀吧,我赔。”于是,我被他牵着手,一路带进电梯。电梯镜面倒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男俊女靓,像走红毯的明星。可我知道,今晚不是领奖,是赴刑。七年前的班级群,有人匿名@我:“宋栀,敢不敢带现任来同学会?大家想看你哭。”我本想装死,沈砚却回了句:“她去,我陪。”然后,就有了此刻——我脚踩恨天高,背脊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叮——”电梯门滑开,震耳欲聋的笑声扑面而来。走廊灯光昏黄,人影晃动,像一群魑魅魍魉。我脚步顿住,沈砚却收紧五指,把我往前一带,直接推进包厢。包厢里二十多双眼睛刷地扫过来,音乐恰好放到副歌空白,空气安静得可怕。我一眼看见人群中央的陆青青——红裙高开叉,卷发垂到腰,正举着麦克风唱《后来》,看到我,红唇扬起胜利弧度。旁边有人起哄:“哟,压轴嘉宾来了!”我呼吸发紧,掌心渗出冷汗。沈砚却懒懒抬手,把灯全开,刺眼白光下,他笑得云淡风轻:“路上堵车,让大家久等。”语毕,他牵着我,径直走到沙发正中坐下。我裙摆扫过他裤腿,像无声宣告主权。“宋栀,好久不见。”班长端着酒杯晃过来,眼神在我和沈砚交握的手上转了一圈,笑得意味深长,“听说你现在……待业?要不要我帮你内推?”我尚未开口,沈砚已接过话:“她替我打工,年薪七位数,内推就免了。”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
陆青青的脸色刹那难看,却很快掩唇娇笑:“阿砚,别吹牛,竞赛都快倒闭了吧?”她声音嗲,尾音拖得长,像钝刀割肉。我心脏猛地收紧,怒火蹭地窜上脑门。沈砚却气定神闲,掏出手机,点开实时股价,屏幕转向众人——红线一路飙升,市值冲破十亿。“谢谢关心,还活着。”他淡声。包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小声议论:“卧槽,沈砚太A了吧!”我偏头,看见他睫毛在屏幕光里投下一圈阴影,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咚!咚!咚!每一下都在喊:宋栀,你完了。陆青青咬唇,忽然抬手,啪一声,音响切换,投影幕布亮起——一张巨大的PPT,标题:青春回忆录。我眼皮一跳,不好的预感刚升起,照片已一张张自动播放——高一军训我满脸泥巴、高二运动会我摔了个狗啃泥、高三……高三那张,我写给沈砚的情书,被红笔圈出“我喜欢你”四个字,旁边批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群爆发哄笑,像无数根针扎进耳膜。我血液瞬间逆流,指尖冰凉。沈砚握着我的手猛地收紧,我却先一步站起来,抄起桌上冰桶,哗啦——全数泼向幕布。白光闪灭,笑声戛然而止。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在发抖,却奇异地冷静:“陆青青,七年,你就学会这点下三滥?”陆青青尖叫:“宋栀你疯了!”她扑过来,高跟鞋一崴,整个人朝我扑倒。我下意识后退,腰却撞上茶几尖角,疼得眼前发黑。下一秒,沈砚长臂一伸,把我捞进怀里,回身一脚踹在茶几边缘,玻璃“砰”地炸裂,碎片四溅。他声音冷得像冰:“谁敢再动她试试?”碎片溅到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同学,女生尖叫,男生后退,包厢瞬间乱成一锅粥。班长试图打圆场:“算了算了,都是玩笑……”沈砚抬眼,眸色漆黑,沉得吓人:“玩笑?那我也开个玩笑。”他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陆青青的声音清晰传出——“只要搞垮竞赛,沈砚就会回头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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