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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吻痕回家那夜,我磨好了刀》男女主角吻痕吻痕,是小说写手十一月的洛阳所写。精彩内容:主角是十一月的洛阳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她带着吻痕回家那夜,我磨好了刀》,这是网络小说家“十一月的洛阳”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4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2:57: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带着吻痕回家那夜,我磨好了刀
主角:吻痕 更新:2025-11-06 23:2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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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苏晚彻夜未归。清晨她带着陌生吻痕回家,
当着我的面拨通电话:“靳砚这种木头,连你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我默默切着牛排刀,
想起昨夜她手机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三个月后,她情夫陆沉因藏毒被判无期。
苏晚跪在精神病院地上哀求:“老公我错了!”我笑着打开电击开关:“现在叫老公?晚了。
”第一章:完美裂痕靳砚把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桌,白瓷盘底衬着翠绿的葱丝,
鱼眼珠还保持着临死前的凸起,直愣愣瞪着天花板。
餐厅里弥漫着柠檬香薰和食物热气混合的甜腻味道。五根细长的白蜡烛插在银质烛台上,
火苗被空调风吹得微微摇晃,在对面空着的椅背上投下不安的影子。五点五十分。
他解下围裙,指尖还残留着鱼腥气。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苏晚的微信,
只有冷冰冰三个字:“加班,晚回。”靳砚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几秒,
指腹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手机边缘摩挲。他回了个“好”字,后面跟着一个微笑的表情。
屏幕暗下去,映出他自己没什么表情的脸。五年了,
从大学里那个穿着白裙子、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的苏晚,
到如今妆容精致、眼神里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游离的苏太太。时间像把钝刀子,
把很多东西都磨得面目模糊。他记得很清楚,五年前的今天,也是在这间公寓里,
苏晚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随意扎着,脸颊因为兴奋和一点点啤酒而泛红。
她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声音清脆得像玻璃珠落地:“靳砚!以后每年今天,
我们都要一起过!谁都不准缺席!”誓言犹在耳边,带着当时滚烫的温度。靳砚扯了扯嘴角,
那点微弱的弧度很快又平复下去。他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财经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立刻填满了过于安静的空间。七点。八点。九点。
桌上的菜一点点冷透,凝结出油腻的薄膜。那盘鲈鱼的眼睛似乎瞪得更大了。靳砚没动筷子,
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塑。电视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十一点半。
玄关终于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咔哒,轻响。接着是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清脆节奏,
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的、慵懒的拖沓。苏晚出现在餐厅门口。
她今天穿了一条靳砚没见过的酒红色吊带裙,丝绸质地,紧紧包裹着曲线,
衬得裸露的肩头和锁骨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肩头,
脸上妆容依旧精致,只是眼线在眼尾晕开了一点,透着一股放纵后的疲惫和……餍足。
她身上那股浓烈的、带着侵略性的男士香水味,像一张无形的网,
瞬间盖过了餐厅里柠檬香薰和冷掉饭菜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靳砚的鼻腔。
靳砚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平静得像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他站起身,
声音听不出波澜:“回来了?菜凉了,我去热一下。”“不用了。
”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
她随手把那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新款手包扔在旁边的餐椅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她没看靳砚,也没看那桌精心准备的冷菜,径直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晃荡。“在外面吃过了。”她仰头喝了一口,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靳砚站在原地,看着她仰起的脖颈。灯光下,那白皙的皮肤上,靠近耳根下方,
一个清晰的、带着点淤紫的吻痕,像一枚丑陋的印章,刺眼地烙在那里。
“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靳砚的声音不高,陈述一个事实。苏晚端着酒杯转过身,
背靠着酒柜,终于正眼看向他。她的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闪躲,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甚至带着点……审视?她晃了晃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哦,是吗?
”她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没什么温度,“你不说,我都忘了。”她低头又抿了一口酒,
再抬眼时,目光扫过靳砚身上那件居家的旧T恤,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慢,“靳砚,五年了,
你还是这样。守着这点日子,守着这间破房子,有意思吗?”靳砚没说话。
餐厅里只剩下电视里财经主播毫无感情的声音,以及苏晚杯中冰块融化的细微声响。
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他看着她颈间那个刺目的印记,
看着她眼中那陌生的、带着毒刺的光芒,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缓慢地、用力地收紧,带来一种钝刀子割肉般的闷痛。有什么东西,在今晚,
在这片虚假的烛光里,彻底碎裂了,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清晰的崩裂声。
第二章:旧影重现靳砚没再试图热菜。他沉默地收拾着餐桌,动作机械,
将那些凝结着油脂的冷菜一盘盘倒进垃圾桶。瓷盘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晚就倚在酒柜边,小口啜饮着威士忌,冷眼旁观,
仿佛他清理的不是他们五周年纪念日的晚餐,而是一堆令人厌弃的垃圾。“明天我出差。
”靳砚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水槽,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
掩盖了他声音里可能存在的任何一丝异样,“大概一周。”苏晚晃酒杯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恢复如常,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哦?去哪?”“临市,
有个项目要跟。”靳砚关上水龙头,拿起擦手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上的水渍,
没有回头看她,“你自己在家,锁好门。”“知道了。”苏晚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敷衍。
她放下酒杯,高跟鞋敲击着地板,走向卧室,“累死了,我先睡了。
”靳砚听着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水槽里残留的水滴,滴答,滴答,
敲打着不锈钢池底,在深夜的寂静里被无限放大。他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没有开灯。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变幻的光带。他拿出手机,
屏幕的冷光映亮了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调出一个隐藏的、图标极其普通的APP——一个远程监控程序,
连接着苏晚那部他“送”的、最新款手机的摄像头和麦克风。他早就知道,那部手机,
她从不离身,包括……某些时刻。他点开实时监控。屏幕亮起,显示的是卧室的顶灯。
苏晚似乎刚洗完澡,裹着浴巾,正背对着镜头在衣柜前翻找着什么。很快,
她拿出了一件靳砚从未见过的、布料少得惊人的黑色蕾丝睡裙换上。然后,她拿起那部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了她带着某种隐秘兴奋的脸。她拨通了一个视频电话。几乎是瞬间就被接通了。
“喂?”一个低沉、带着磁性的男声从靳砚的手机里清晰地传出来,带着笑意,“宝贝儿,
到家了?想我了没?”靳砚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
瞬间刺穿了他记忆的屏障。陆沉。那个名字,
连同大学时代那些刻意被遗忘的、关于苏晚和他纠缠不清的片段,猛地撞进脑海。陆沉,
苏晚那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最终却因为家世悬殊和陆沉混乱的私生活而被迫分手的初恋。
“刚到家,烦死了。”苏晚的声音透过监控传来,带着娇嗔,
和刚才在餐厅里的冷漠判若两人。她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
让自己穿着那件黑色睡裙的身影完全暴露在镜头前,甚至还刻意地挺了挺胸脯,
“一进门就看见他杵在那儿,跟个木头似的,守着桌冷菜,真倒胃口。”“呵,
”陆沉在那边低笑,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靳砚?那个书呆子?
他也就配给你做做饭、守守家了。怎么样,宝贝儿,今晚……还满意吗?”他的声音压低,
带着赤裸裸的暗示和狎昵。苏晚的脸颊飞起红晕,眼神迷离,对着镜头舔了舔嘴唇,
声音又软又媚:“你说呢?你那么厉害……他?他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嗤笑一声,
带着刻骨的鄙夷,“在床上跟块死木头一样,无趣得要命!哪像你……”后面的话,
靳砚没有再听下去。他按灭了手机屏幕,整个人陷在沙发浓重的阴影里。客厅彻底陷入黑暗,
只有窗外霓虹的光带在地板上无声流淌。黑暗中,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蛰伏的毒蛇。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不受控制地涌上他的喉咙。陆沉。苏晚。背叛。羞辱。
这些词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下的闷痛,
此刻被一种更狂暴、更黑暗的情绪取代,疯狂地翻涌、膨胀,几乎要冲破他的躯壳。
他缓缓抬起头,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愤怒的火焰,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冻结的寒潭,映着窗外变幻的光影,冰冷刺骨。
第三章:夜不归宿靳砚“出差”了。他拖着那个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的行李箱,
在苏晚敷衍的“路上小心”声中离开了家。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
他脸上那点惯常的温和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封般的漠然。他没有去临市。
车子在市区绕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一个老旧小区不起眼的角落。
他租下了一间顶楼带阁楼的房子,位置绝佳,推开阁楼那扇积满灰尘的小窗,
正好能越过几栋低矮建筑的屋顶,清晰地看到自家那栋高层公寓楼。他架起高倍望远镜,
调试好角度,冰冷的镜片对准了那个熟悉的、属于他和苏晚的窗口。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在黑暗中架好了枪,等待着猎物自己踏入瞄准镜。望远镜的视野里,
那个窗口大部分时间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像一只紧闭的、拒绝窥探的眼睛。偶尔窗帘拉开,
能看到苏晚穿着家居服在客厅走动,或者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脸上带着靳砚许久未曾见过的、生动的笑容。那笑容像针,扎在他眼底。
“出差”的第三天晚上,靳砚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那个监控APP的警报提示——苏晚的手机离开了预设的“家”的范围,并且正在移动。
他立刻凑到望远镜前。夜色渐深。晚上十一点左右,一辆线条流畅、颜色嚣张的亮蓝色跑车,
带着引擎低沉的咆哮,嚣张地停在了公寓楼下。
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身形高大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倚在车门上,姿态闲适地点了支烟。
猩红的烟头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即使隔着距离和望远镜的镜片,
靳砚也一眼认出了那张脸——陆沉。比大学时更成熟,也更张狂,
带着一种被金钱和放纵豢养出来的、目空一切的痞气。几分钟后,
苏晚的身影出现在公寓门口。她显然精心打扮过,穿着一件紧身的亮片短裙,
勾勒出惹火的曲线,外面随意披了件薄风衣,长发卷曲,妆容艳丽。她几乎是跑着扑向陆沉,
陆沉张开手臂,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两人在公寓楼前旁若无人地拥吻,
苏晚的手臂紧紧缠着陆沉的脖子,身体紧贴,难舍难分。靳砚握着望远镜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他看着陆沉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苏晚身上游走,
看着苏晚仰着头,脸上是全然沉醉的迷离表情。那画面像一把烧红的钝刀,
在他心口反复切割。吻了足有一两分钟,陆沉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笑着拍了拍她的臀,
拉开车门。苏晚像只欢快的鸟儿钻了进去。跑车发出一声亢奋的轰鸣,绝尘而去,
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两道刺目的红线。靳砚缓缓放下望远镜。阁楼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的光污染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他僵硬的轮廓。他走到桌边,
拿起那把在“出差”前就准备好的、锋利的牛排刀。冰冷的刀身反射着窗外幽暗的光。
他伸出拇指,指腹缓慢地、用力地刮过刀刃。锋利的刃口轻易地割开了皮肤表层,
一道细细的血线立刻渗了出来。细微的刺痛感传来,伴随着一丝血腥气。
靳砚看着指尖那抹刺眼的红,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专注。那点痛楚,
比起心口那片被彻底撕裂、血肉模糊的荒芜,简直微不足道。他感受着刀刃的冰冷和锋利,
感受着血液的温热,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快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暂时冻结了胸腔里翻腾的剧痛。他拿起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沾着血的手指和毫无表情的脸。他点开监控APP的后台,
调出苏晚手机此刻的定位。地图上,那个代表她的小红点,
正停在市中心一家以奢华和私密性著称的酒店——云顶酒店。靳砚扯了扯嘴角,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他放下刀,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指尖的血迹。然后,
他重新坐回望远镜前,像一个最忠实的观众,
等待着这场由背叛者主演的、注定走向毁灭的戏剧,拉开它最肮脏的序幕。夜,还很长。
而他的“出差”,才刚刚开始。第四章:炫耀的尖刀清晨六点刚过,
天边只透出一点灰蒙蒙的亮光。城市还在沉睡。那辆嚣张的亮蓝色跑车,像一道鬼魅的影子,
悄无声息地滑回了靳砚家公寓楼下。车门打开,苏晚钻了出来。
她身上还是昨晚那件亮片短裙,只是此刻皱巴巴的,肩带有一边滑落下来,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上面新鲜的、暧昧的红痕。薄风衣不见了,
她似乎毫不在意清晨的寒意,或者说,
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极度亢奋后的虚脱和……得意之中。头发凌乱,眼妆晕开,
嘴角却高高扬起,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餍足的笑容。陆沉也下了车,绕过车头,
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又是一阵旁若无人的深吻。苏晚软在他怀里,发出模糊的嘤咛。吻毕,
陆沉拍了拍她的脸,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宝贝儿,真舍不得放你走。晚上……老地方?
”苏晚媚眼如丝,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嗯……等我。”她踮起脚,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才转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公寓楼门禁。陆沉靠在跑车上,点燃一支烟,目送着她的背影,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征服者的笑容。靳砚在阁楼的望远镜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只有镜片后那双眼睛,冰冷得如同极地寒冰。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苏晚推门进来,
带着一身浓烈的、属于陆沉的烟草味和情欲过后的甜腻气息。她踢掉脚上那双细高跟,
鞋子东一只西一只地躺在地板上。客厅里,靳砚正坐在餐桌旁。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牛奶,
煎蛋,烤好的吐司。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牛排刀,
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一块冷掉的、边缘有些焦糊的牛排。刀刃划过瓷盘,
发出单调而刺耳的“滋啦——滋啦——”声。苏晚看到他,明显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他这么早就在家。但那份惊讶只持续了一瞬,
立刻被一种更强烈的、混合着轻蔑和某种扭曲快感的情绪取代。她没换鞋,也没去洗漱,
就那么踩着冰凉的地板,带着一身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径直走到餐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她甚至故意将领口往下拉了拉,
让颈间和锁骨上那些新鲜的、刺目的痕迹更加清晰地暴露在靳砚眼前。“哟,这么早?
”她开口,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语气轻佻,“出差结束了?挺快啊。”靳砚没有抬头,
目光专注地盯着盘子里那块被他切得支离破碎的牛排。刀刃精准地划过肌肉纹理,
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晚看着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一股邪火莫名地窜了上来。她精心策划的“凯旋”,
她身上这些“战利品”,难道就换来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她需要刺激,
需要看到他的痛苦,需要证明自己的魅力,证明她离开他选择陆沉是多么正确!
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挑衅和炫耀的、近乎恶毒的笑容。
她盯着靳砚低垂的眼帘,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过去:“靳砚,
你知道吗?”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对方毫无反应的样子,然后才慢悠悠地,
带着刻骨的鄙夷和一种病态的满足感,继续说道,“陆沉他……跟你这种木头,
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靳砚切牛排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刀刃依旧稳定地划过瓷盘。
苏晚的语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尖锐的亢奋:“他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在床上,
他让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你呢?你他妈就是个废物!连他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不,
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靳砚脸上,
颈间的吻痕随着她激动的呼吸而起伏,“知道什么叫男人吗?看看你!守着个破锅台,
切块破肉!窝囊废!”“滋啦——”刀刃最后一次划过瓷盘,发出悠长刺耳的锐响。
盘子里那块牛排,已经被切成了无数个大小几乎完全一致的、冰冷的肉丁。
靳砚终于停下了动作。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苏晚正沉浸在恶毒的宣泄中,
猝不及防撞上他的目光。那眼神……没有她预想中的痛苦、愤怒或者屈辱。
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冰冷。像万年不化的寒冰,又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
平静得令人心悸,却又蕴含着一种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怖力量。
那目光穿透了她精心描画的妆容,穿透了她此刻虚张声势的得意,直直刺入她灵魂深处,
让她所有恶毒的言语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后背莫名地窜起一股寒意。靳砚看着她,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个肌肉的抽搐,冰冷而僵硬。
他放下刀,银质的刀柄落在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在骤然死寂的餐厅里,
清晰得如同丧钟。“说完了?”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
带着刺骨的寒意,“说完了,就去把你身上那股……野男人的骚味,洗干净。
”苏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那点强撑的得意和亢奋被这冰冷的眼神和话语彻底击碎,
只剩下难堪的苍白和一丝被看穿的慌乱。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在对上靳砚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向了浴室。餐厅里,
只剩下靳砚一个人。他低头,看着盘子里那堆被切割得整整齐齐、冰冷僵硬的肉丁。
他伸出手指,捻起一小块,指尖传来油腻冰冷的触感。他慢慢地将它送入口中,
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冰冷的肉块在齿间被碾碎,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他咽了下去。
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他拿起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静静躺着几段昨晚从苏晚手机监控里自动备份下来的视频片段。他点开其中一段。
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充斥屏幕,伴随着苏晚放浪形骸的尖叫和陆沉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调笑。
“叫啊!宝贝儿!叫得再大声点!让那个窝囊废听听!他老婆在我身下有多爽!
”“啊……陆沉!你……你比他强……强一万倍!靳砚……他就是个……废物!没用的东西!
”污言秽语,像毒液一样从手机扬声器里流淌出来,污染着清晨的空气。
靳砚面无表情地看着,听着。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一片惨白。
他拿起桌上那把刚刚切过牛排的刀,冰冷的刀身贴上自己的脸颊。
锋利的刃口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感。他缓缓地、缓缓地移动着刀锋,
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名为毁灭的黑色火焰,
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轰然燃烧起来,将最后一丝名为“靳砚”的残骸,焚烧殆尽。
他需要更锋利的刀,需要更灼热的火,需要……让这对狗男女,彻底品尝地狱的滋味。
第五章:暗网织就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苏晚可能存在的任何情绪。
靳砚坐在死寂的餐厅里,屏幕上的污秽画面已经熄灭,但那恶毒的声音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冻结的寒潭之下,暗流汹涌,
酝酿着足以摧毁一切的漩涡。他拿起手机,没有再看那些视频,
而是直接拨通了一个没有存储名字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喂?
”一个低沉、略显沙哑的男声传来,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简洁。“是我。
”靳砚的声音同样没有任何起伏,冰冷得像机器,“‘清洁工’,有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似乎对这个代号和这个声音的出现并不意外。“目标?”“陆沉。
陆氏集团那个不成器的三公子。”靳砚报出名字,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我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具体资料和‘启动资金’十分钟后到你海外账户。”“明白。
老规矩,痕迹绝对干净。”对方回答得干脆利落,“需要什么程度的‘清洁’?
”“无期起步。”靳砚吐出四个字,冰冷而清晰,“或者,意外死亡。你看着办,
哪个更‘干净’更‘痛苦’。”“收到。等我消息。”电话被干脆地挂断。靳砚放下手机。
他不需要知道“清洁工”具体会怎么做,他只需要结果。
这个游走在灰色地带、专门处理“脏活”的神秘人物,
是他多年前一次偶然的、不光彩的交易中留下的后手,一个深埋在暗处的棋子,
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钱,他有。这些年看似安分守己的“靳工”,
在专业领域积累的财富和人脉,远超苏晚的想象。而恨,
此刻是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燃料。浴室的水声停了。靳砚站起身,
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城市在晨曦中苏醒,车流开始涌动,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与他内心那片死寂的废墟形成鲜明对比。他需要更直接、更刺激的“证据”。
他需要亲眼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他预设的深渊。他拿出另一部备用手机,再次拨号。
这次打给了一个叫“老猫”的人。“猫哥,是我,靳砚。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刻意的、属于“老实人靳工”的客气和无奈,“唉,有点私事,
想麻烦您帮个忙。我老婆……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总说加班,回来很晚,身上……唉,
我担心她被人骗了。您路子广,能不能……帮我找两个机灵点的兄弟,帮我‘跟’几天?
看看她到底去了哪,见了谁?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拍清楚点。”他恰到好处地停顿,
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丈夫的痛苦和隐忍。电话那头的老猫,
是本地一个消息灵通、专门接些灰色地带“调查”活计的地头蛇。
他显然对这种“抓奸”业务驾轻就熟,嘿嘿笑了两声,带着点猥琐的同情:“靳工啊,
看开点,这年头……行!包在猫哥身上!保证给你拍得清清楚楚,
连那小白脸脸上几颗痣都给你数明白咯!价钱嘛,好说,都是朋友!”“谢了猫哥,
资料和定金我马上发你。”靳砚挂了电话,脸上那点刻意装出的痛苦和无奈瞬间消失,
只剩下冰冷的算计。老猫这种层次的人,
只会看到他想让他们看到的“真相”——一个被戴了绿帽的可怜丈夫。这层伪装,完美无缺。
做完这一切,靳砚走到书房。他打开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登录了一个极其隐秘的海外加密账户,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几笔数额惊人的款项,
悄无声息地流向了两个不同的、无法追踪的虚拟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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