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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减掉100斤变身影后(江衍程萧)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我减掉100斤变身影后江衍程萧

脆脆薯条鲨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脆脆薯条鲨鱼”的现代言情,《我减掉100斤变身影后》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江衍程萧,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情节人物是程萧,江衍,青绿的现代言情,大女主,娱乐圈小说《我减掉100斤变身影后》,由网络作家“脆脆薯条鲨鱼”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2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3:06:1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减掉100斤变身影后

主角:江衍,程萧   更新:2025-11-10 01:4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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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礼上,主持人问我最想感谢谁。我望着台下冷笑:感谢前任不娶之恩。

要不是他嫌我胖,我也不会瘦成影后。聚光灯突然打到观众席。

挺着啤酒肚的前任正脸色铁青地鼓掌。而坐在他身旁的顶流影帝突然起身:纠正一下,

是前前任。---颁奖礼的灯光,亮得能灼伤人眼,金灿灿的奖杯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刚刚平息,主持人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问出了那个千篇一律却又总能撬开获奖者心扉的问题:林溪,恭喜你!此时此刻,

你最想感谢谁?我微微倾身,靠近立麦,视线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精准地投向台下某个角落,唇角勾起一抹清晰的冷意。感谢前任不娶之恩。

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会场每个角落,原本细微的嘈杂声瞬间死寂。

我甚至能听到近处摄影师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要不是他当年嫌我两百斤太胖,配不上他,

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带着某种残忍的韵律,

我也不会咬着牙瘦了这一百斤,更不会站在这里,拿到这个影后奖杯。轰——

台下炸开了锅。追光灯师简直是业界精英,光束几乎没有延迟,唰地一下,

如同精准制导的导弹,牢牢锁定了观众席中那个身影。王磊,我那位前任。

他穿着不合身的紧身西装,啤酒肚在束缚下显得更加突兀,此刻正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那张曾经对我满是嫌弃的脸,在强光下惨白如纸,又迅速涨成猪肝色。

额头上冒出的油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似乎想挤出一个笑容,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搐,

最终只能机械地、一下下地抬起手,鼓着掌,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惊诧、鄙夷、看好戏的……像无数根针,扎在他身上。整个会场的气氛,

尴尬、微妙,又充满了某种一触即破的张力。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与嘈杂交织的顶点,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年度大戏将以王磊的社会性死亡告终时——坐在王磊身旁,

那个从一开始就姿态闲适靠在椅背上的男人,动了。顶流影帝,江衍。

他今天只是作为颁奖嘉宾,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丝绒西装,衬得他气质清贵,

与旁边王磊的窘迫形成惨烈对比。他缓缓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却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连那束还打在王磊身上的追光灯,都仿佛黯淡了几分。他伸手,

轻轻调整了一下面前小桌上的麦克风角度。咳。一声轻微的气音,

透过高质量的音响放大,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整个会场落针可闻。他抬眼,

望向台上的我,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只有唇角似乎含着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

然后,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透过音响震荡着空气:纠正一下,他的语调平稳,

甚至带着点礼貌性的温和,却像一颗巨石投入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是前前任。时间,

空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我握着奖杯的手指,猛地收紧,

冰凉的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脸上的冷笑,还没来得及转换,就那样僵住,

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那句前前任在疯狂回荡,

撞得耳膜嗡嗡作响。江衍……他怎么会……他站在一片夺目的灯光下,身姿挺拔,

坦然接受着全场足以掀翻屋顶的震惊目光,神情依旧是一贯的从容,

仿佛刚才只是随口纠正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时间点。只有我,能看到他眼底深处,

那一闪而过的、熟悉的、带着某种恶劣趣味的微光。像很多年前,他逗弄我时那样。

王磊猛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的江衍,

那张猪肝色的脸此刻写满了更大的惊骇和茫然,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高不可攀的影帝。

主持人张着嘴,职业素养让她勉强维持着站姿,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现场的直播镜头,

疯狂地在台上僵硬的我、台下石化的王磊,

以及那个扔下核弹后依旧波澜不惊的江衍之间切换。热搜?不,今晚的互联网,

注定要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史诗级崩塌。而我,新晋影后林溪,站在职业生涯的巅峰时刻,

却感觉自己像个突然被扔上舞台中央的小丑,脚下不是荣耀的红毯,而是即将崩塌的悬崖。

江衍的目光,依旧稳稳地落在我身上。他在等着我的反应。我站在领奖台上,

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奖杯沉甸甸的,金属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追光灯烤得我脸颊发烫,汗水顺着脊椎悄悄往下淌。台下上千双眼睛盯着我,

直播镜头正对着我的脸。而我,刚刚封后的影后,像个突然忘词的蹩脚演员,僵在聚光灯下。

江衍还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从容不迫。

只有我能看见他眼底那抹熟悉的、带着恶劣趣味的微光——就像多年前,

他总爱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前前任三个字还在会场里回荡,带着嗡嗡的余音。

主持人的职业素养终于回笼,她干笑着试图打圆场:看来我们林影后的感情经历很丰富啊,

连影帝都……没错,是前前任。我打断她,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

带着我自己都意外的平静。目光从江衍身上移开,重新看向台下那个脸色惨白的王磊。

感谢完不娶之恩的前任,我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摩挲着奖杯冰凉的表面,

现在该感谢教会我成长的前前任了。会场里响起压抑的抽气声。闪光灯疯了一样亮起,

在我和江衍之间来回闪烁。要不是江老师当年告诉我,我望着江衍,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胖子没有未来,我也不会下定决心改变自己。这话半真半假。江衍从来没说过我胖,

但他确实在我最胖的时候提了分手,理由是看不到未来。现在想来,他说的未来,

和我想的未来,大概不是同一个。江衍脸上的从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微微蹙眉,

像是没想到我会把这个罪名安在他头上。林溪,他开口,

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警告的意味,我从来没说过……您当然没说,我笑着接过话,

您只是用行动表示了。我举起手中的奖杯,转向观众席。所以,

感谢所有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是你们让我知道,目光扫过王磊,最后落在江衍身上,

有些人注定要站在光里,而有些人,只配在台下看着。这话说得太狠,

连我自己都觉得牙酸。但效果显著。王磊彻底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江衍抿紧了唇,

眼神沉了下来。主持人在旁边已经快要维持不住笑容了。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做结束语。

这个修罗场我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最后,感谢……你说得对。

江衍的声音突然响起,清晰而平静。我愣住,全场愣住。他拿起话筒,一步步朝舞台走来。

聚光灯追着他修长的身影,黑色丝绒西装在灯光下泛着优雅的光泽。

有些人注定要站在光里。他在舞台前站定,仰头看着我。

这个角度让他看起来难得地处于劣势,但眼神却依然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

但你说错了一件事,林溪。全场静得能听见空调运作的声音。我从来不是在台下看着,

他轻轻一跃,利落地跳上舞台,站在我身边,我一直在等你走到光里来。

他离得太近了,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用同一款香水。

你……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接过我手中的奖杯,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皮肤,

带着灼人的温度。胖子没有未来这句话,他对着话筒说,声音透过音响传遍会场,

我确实没说过。他转向我,目光专注得让人心慌。我说的是,我们的未来里,

不能只有一个人在发光。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让我痛不欲生,

又让我涅槃重生的男人。现在,他轻轻举起奖杯,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你找到你的光了。他顿了顿,补充道:而我,等了很久了。

闪光灯几乎要将我的视网膜灼穿。江衍站在我身侧,近得能感受到他西装面料的细微摩擦声。

雪松的冷香混着颁奖礼现场特有的蜡菊芬芳,织成一张无形又密不透风的网。

他刚才说了什么?我们的未来?等了很久?荒谬。分手时那句“我们不适合”言犹在耳,

冰冷又决绝。现在,在千万人瞩目的舞台上,在直播镜头前,他扮演哪门子的深情?

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冷却。我看着他举起属于我的奖杯,看着他从容不迫地掌控全场,

一股尖锐的怒意刺破短暂的茫然。“江老师,”我开口,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但很快被压下,只剩下淬了冰的平静,“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转向他,脸上重新挂上那种经过千锤百炼的、无懈可击的影后式微笑,

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您当年分得干脆利落,可没留下任何关于‘未来’的遐想空间。

”我微微歪头,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恰到好处的困惑,仿佛真的在努力回忆,“您说的是,

‘林溪,到此为止’。”台下死寂。连快门声都稀疏了。

江衍举着奖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凝视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没有立刻反驳。这短暂的沉默坐实了我的指控。

台下开始响起压抑的议论声,像潮水漫过沙滩。主持人彻底放弃了控场,站在一旁,

脸色煞白。我趁势上前半步,几乎是从他手中“拿”回了那座沉甸甸的奖杯。

金属表面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让我指尖发麻。“感谢江老师的提醒,让我更清楚地记得,

今天这一切,是我自己咬着牙,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我的目光掠过他,

投向台下无数张或震惊或兴奋或茫然的面孔,最终,定格在依旧面如死灰的王磊身上,

又缓缓移开。“我的光,是我自己点亮的。”说完,我不再看江衍,

也不再看台下任何一个人,只是微微颔首,对着镜头,对着这个世界。“谢谢大家。”转身,

提着曳地的礼服裙摆,每一步都踩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也踩在自己雷鸣般的心跳上。

背后的目光如有实质,尤其是那道沉甸甸的、属于江衍的视线,几乎要将我的背影洞穿。

我没有回头。走向后台的通道漫长而安静,隔绝了前方的喧嚣。

高跟鞋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刚走进休息室,反手关上门,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门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推开了。江衍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的光。他随手关上门,落锁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休息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一步步走近,雪松的气息变得浓烈,带着压迫感。

“到此为止?”他重复着我刚才在台上的话,声音低沉,没了麦克风的扩音,

反而更添了几分危险的质感,“林溪,你只记得这一句?”我背靠着冰冷的梳妆台,

奖杯被我紧紧抱在胸前,像一面盾牌。“一句就够了。”我抬着下巴,与他对视,

“江老师还想追加什么台词吗?”他停在一步之遥的地方,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

像是要把这些年缺失的注视都补回来。“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我说‘到此为止’的前一句是,‘如果你继续为了别人口中的看法作践自己,

我们就到此为止’。”记忆的闸门被这句话猛地撞开。不是嫌我胖。

是看不下去我因为王磊一句“你太胖了带不出手”就疯狂节食,

饿到晕倒在学校操场;是阻止我吞下那些来历不明的减肥药,

把药瓶狠狠摔进垃圾桶;是看着我因为自卑而拒绝所有社交活动时,眼底压抑的怒火。

他不是嫌弃,是愤怒。愤怒我的作践,愤怒我的迷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窒息感扑面而来。但我很快压下那瞬间的动摇。“有区别吗?”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

“结果都是一样的。你走了。”“我走了,是因为我知道,除非你自己想通,

否则我说什么都是徒劳。”江衍的眼神锐利,“看来,我的离开确实让你想通了。

”他这话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了我最痛的地方。是啊,他想通了。用最残忍的方式。

我扯出一个笑,眼眶却不受控制地发酸:“那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不必。

”他目光下移,落在我紧紧抱着奖杯的手上,“你用影后奖杯证明了你自己,很好。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怒火。“江衍!

”我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连名带姓,声音发颤,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对我说这些?颁奖嘉宾?前前任?还是来看我笑话的胜利者?

”他沉默地看着我,看着我因愤怒而起伏的胸口,看着我发红的眼眶。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以一个……后悔了的男人的身份。”我愣住了。后悔?

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来,简直比王磊在台下鼓掌还要荒谬。

门外隐约传来工作人员寻找我的声音,还有嘈杂的脚步声。颁奖礼后的庆功宴,

媒体采访……无数流程还在等着我。江衍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有懊悔,有探究,有一丝我无法定义的痛楚,

还有某种势在必得的决心。“庆功宴见,影后。”他留下这句话,转身,利落地打开门锁,

消失在门外。我僵在原地,抱着冰冷的奖杯,直到外面的声音渐渐清晰。“林老师?

林老师您在吗?该准备去庆功宴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翻江倒海的情绪。

走到镜子前,补上被眼角湿意晕染的眼妆,重新勾勒出完美的唇线。镜子里的人,妆容精致,

眼神锐利,是全新的林溪。无论江衍是后悔还是别有目的,无论过去有多少不堪回首。今晚,

我是影后。门在江衍身后合上,隔绝了外面渐近的喧嚣。休息室里骤然安静,

只剩下我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脏沉重撞击胸腔的回音。

“后悔……”我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奖杯冰凉的棱角。后悔?

他江衍也会后悔?镜子里映出的人,轮廓清晰,下颌线利落,

曾经被肥肉淹没的锁骨如今清晰可见,穿着量身定制的高级礼服,身姿挺拔。任谁看了,

都会赞一句“脱胎换骨”。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脱胎换骨”背后,

是怎样一条浸满汗与泪、充斥着自我怀疑与极致痛苦的路。记忆像挣脱了闸门的洪水,

汹涌地拍打回来。那是个闷热的夏夜。空气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刚从王磊的出租屋出来,

耳边还回响着他带着酒气的、不耐烦的声音:“林溪,你知不知道我兄弟都怎么笑话我?

说我找了个煤气罐成精!两百斤?带你出去我都嫌丢人!你看看你自己,哪点配得上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我低头看着自己,

宽松的T恤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浑圆的肚腩上,粗壮的大腿内侧因为走路摩擦,

火辣辣地疼。街边橱窗的玻璃模糊地映出我的影子,一团臃肿的、移动的肉。是啊,

煤气罐成精。真贴切。眼泪混着汗水流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走到路边摊,

习惯性地想买一份炒粉安抚自己,手机却响了。是江衍。“在哪儿?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清冽,像夏夜的凉风。我报了个大概位置。他很快开车找到我。

那时他刚凭一部文艺片拿了最佳新人,有了一点名气,戴着口罩和帽子,

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眶,

和我手里攥着的、还没来得及付钱的炒粉订单,什么都没问。车上,

空调冷气吹得我起鸡皮疙瘩。他沉默地开着车,直到停在我家楼下。“林溪,

”他侧过头看我,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如果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就别指望别人能高看你一眼。”这话比王磊的辱骂更让我难堪。我像被剥光了衣服,

所有自卑和狼狈都无所遁形。“连你也嫌我胖?”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看着我,良久,才吐出那句话:“如果你继续为了别人口中的看法作践自己,

我们就到此为止。”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我说重话。然后,他走了。干脆利落。

我瘫在座椅上,哭得撕心裂肺。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两个我曾经以为最亲密的人,

都以最残酷的方式,将我的肥胖钉在了耻辱柱上。但,也是在那片废墟里,

生出了一点扭曲的、不服输的硬骨。我扔掉了那份没吃的炒粉订单。回到家,

翻出家里那个积了灰的体重秤。当数字最终定格在“100kg”时,我闭上了眼。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我换上唯一一套宽松的运动服,走出了家门。**第一步,

是绕着小区慢跑。**仅仅一圈,不到五百米。肺部像破风箱一样嘶哑地喘着,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汗水迷了眼睛,双腿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步,

都伴随着路早起大爷大妈异样的目光。我咬着牙,数着自己的呼吸,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停。停下来,就真的完了。饮食,是另一场酷刑。

告别了所有高油高糖的食物。水煮鸡胸肉,干柴得像嚼木屑;西蓝花,

吃到反胃;计算着每一卡路里。深夜饿得胃部抽搐,抓心挠肝,只能爬起来灌下一大杯凉水,

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默默流泪。**健身房,是我的炼狱,也是我的战场。

**第一次踏上跑步机,速度调到最慢,跑了十分钟就眼前发黑,差点栽下来。

力量区几乎是男性的领地,我抱着最小的哑铃,躲在最角落,感受着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

脸颊烧得通红。但我没逃。一次又一次,直到我能完整跟下一节操课,

直到我能举起更重的重量,直到教练从最初的怜悯变成后来的惊叹。**过程绝非一帆风顺。

**体重瓶颈期,连续几周数字纹丝不动,焦躁得几乎要把头发揪光。

因为过度节食导致情绪失控,在健身房更衣室因为拉不上拉链而崩溃大哭。

因为大量运动后肌肉酸痛,上下楼梯都需要扶着栏杆,像个小老太太。镜子里的人,

变化缓慢得令人绝望。有时候,甚至觉得比以前更丑了——皮肤松弛,脸色蜡黄。

我无数次想过放弃。想着何必这么折磨自己,胖着也挺好。可每当这时,王磊嫌弃的嘴脸,

江衍决绝的背影,就会交替出现在脑海里。像两根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不。

我不能回去。我不要再做那个被人随意评判、随意抛弃的“胖子”。**汗水是真实的,

酸疼是真实的,体重秤上缓慢但持续下降的数字,也是真实的。一年,

两年……时间在日复一日的自律与煎熬中流逝。臃肿的身体像剥洋葱一样,

一层层褪去厚重的“外壳”。轮廓渐渐清晰,眼神也褪去了浑浊和怯懦,变得坚定。

当我终于能穿下S码的裙子,当我在镜子里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线条紧致的自己时,

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只有一种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平静。我做到了。不是为了王磊,

也不是为了江衍。是为了那个在夏夜街头哭泣的、两百斤的自己。是为了把丢掉的尊严,

一点一点,捡回来。……走廊外的催促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急切。“林老师!

时间差不多了!”我猛地从回忆中抽离。镜中的影后眼神锐利,妆容完美。那些汗与泪,

痛苦与挣扎,都被精心掩盖在华服与荣耀之下。我深吸一口气,将奖杯稳稳放在桌上。

江衍的“后悔”,王磊的难堪,都成了这幕大戏的注脚。推开休息室的门,

闪光灯再次亮成一片。我扬起标准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走向那片属于我的、用一百斤血肉换来的喧嚣与光芒。脚下的路,是我一步一步,

踩碎了过去那个卑微的自己,才走出来的。谁也别想,再让我回去。

颁奖礼后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

热搜榜上“林溪手撕前任前前任”的词条足足挂了三天才慢慢沉寂。团队如临大敌,

准备了多套公关方案应对可能的舆论反噬,但出乎意料,大众的口风竟是一边倒地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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