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书院 > > 女友带娃归来,亲子鉴定书撕开四年骗局徐念林伟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女友带娃归来,亲子鉴定书撕开四年骗局》精彩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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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婚恋《女友带娃归来,亲子鉴定书撕开四年骗局》,讲述主角徐念林伟的爱恨纠葛,作者“软绵无力的尤尼萨”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伟,徐念,四年的虐心婚恋,白月光,逆袭,婚恋,虐文小说《女友带娃归来,亲子鉴定书撕开四年骗局》,由网络作家“软绵无力的尤尼萨”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9:56: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女友带娃归来,亲子鉴定书撕开四年骗局
主角:徐念,林伟 更新:2025-11-10 21:2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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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的冷气灌进我的脖领。四年了。我以为我早就忘了她身上的味道。可电话那头,
当徐念的声音响起,问我还在不在那个旧地址时,我的世界瞬间只剩下她的呼吸声。
“你还在就好。”她说。“我回来了,陈舟。回来拿点东西。”我的喉咙发干,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对了,”她顿了一下,语气轻快得像在谈论天气,“晚上风大,
你下楼的时候,记得帮我儿子的带件外套。”儿子。轰。1咖啡馆的门被推开,
风铃叮当作响。我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的冰美式已经化成了一杯褐色的水。
徐念就站在门口。她瘦了,也更白了,穿着一身我叫不出牌子的米色风衣,
长发烫成了精致的波浪卷,搭在肩上。她不再是四年前那个穿着白T恤,
信誓旦旦说一年就回来的女孩了。她变了。变得陌生,变得……昂贵。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紧随其后,绅士地为她拉开门,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腰间。
徐念的视线在咖啡馆里扫了一圈,然后落在我身上。没有惊喜,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
她的目光平静得,像在看一个摆在原地的旧家具。她径直朝我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每一下都砸在我的心上。更让我窒息的,是她手里牵着的那个孩子。
一个看起来三岁左右的小男孩,穿着小小的格子衬衫,仰着头,
用一双乌黑的眼珠好奇地打量着我。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和我,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呼吸停滞了。血液在瞬间涌上大脑,又在瞬间褪去,四肢冰冷。“陈舟。
”她在我面前站定,开了口。“好久不见。”我扯动了一下僵硬的脸部肌肉,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给你介绍一下,”她侧过身,让出身后的男人,“这位是我的未婚夫,
林伟。”林伟朝我伸出手,脸上挂着得体而疏离的微笑。“你好,常听念念提起你。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力道十足。我机械地伸出手,与他交握。那感觉,
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常听她提起我?她会怎么提起我?
是那个傻傻地在原地等了她四年的前男友?还是一个需要被清理掉的,过去的回忆?
“这是安安。”徐念轻轻把孩子往前推了推。小男孩很乖巧,小声说:“叔叔好。
”我看着他。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要弯下腰。“我们……上去吧。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把东西拿了就走,
不会耽误你太久。”徐念说。她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我最脆弱的地方。耽误。
原来我现在,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耽误。我站起身,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咖啡馆。
身后的高跟鞋声,男人的皮鞋声,还有孩子细碎的脚步声,像一支怪异的协奏曲,
奏响了我的末日。我们住过的那个老旧小区,还是老样子。楼道里的灯忽明忽灭,
墙皮剥落得厉害。我走在前面,用钥匙打开那扇熟悉的铁门。“吱呀”一声,门开了。
屋子里的一切,都和我四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不,是我刻意保持着一模一样。
墙上我们一起画的涂鸦,阳台上她养过的、如今只剩下枯枝的花,
沙发上那个我们抢来抢去的兔子抱枕。我以为,只要这些东西还在,她就还在。可现在,
她带着她的未婚夫和她的儿子,站在这间充满了我们回忆的屋子里。像一个局外人,
审视着一件与她无关的展品。林伟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是对这里的环境不太满意。“念念,
你快一点,安安对灰尘过敏。”徐念“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卧室。
她熟门熟路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那是我们在一起一百天时,
我送给她的礼物。里面放着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票根,一起去过的地方的门票,
还有我写给她的第一封情书。她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啪”地一声合上。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留恋。我站在客厅,看着她的背影,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个叫安安的小男孩挣脱了林伟的手,跑了进来。他没哭没闹,只是好奇地东看看,西摸摸。
然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墙角的那把旧吉他上。那是我大学时攒了很久的钱买的,
我用它给徐念唱过无数首歌。安安伸出小手,想要去拨弄琴弦。“安安,别乱碰!
”林伟立刻出声制止,语气严厉。小男孩吓了一跳,缩回了手。我心口一窒。“没关系,
”我说,“让他玩吧。”林-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小孩子手没轻没重,弄坏了你的东西就不好了。”我的东西。他刻意强调了这三个字。
这时,徐念拿着盒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好了,我们走吧。”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一个开门的门童。他们走到门口,徐念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里面是二十万。”她说。“这四年,辛苦你了。
密码是你的生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二十万。原来我四年的等待,四年的青春,
在她眼里,就值这二十万。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不,连乞丐都不如。
至少乞丐还能得到一丝怜悯。而我,只得到了赤裸裸的羞辱。“我不要。”我盯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林伟在一旁笑了。“陈先生,念念也是一番好意。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爱面子,
但现实一点比较好。这笔钱,或许能让你的生活轻松一些。”他的话语里,
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我说,我不要。”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徐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陈舟,你别这样。我们已经结束了。”结束了。
她终于亲口说出了这三个字。“拿着吧,”她把信封塞进我手里,
“下个月我要和林伟结婚了,就当是我送你的……贺礼。”贺礼。她要结婚了。用我的等待,
去贺她的新婚。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猛地抬手,将那个信封狠狠地甩了出去。信封划过一道弧线,砸在对面的墙上,
然后掉在地上。“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都给我滚!”2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
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客厅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
混杂着那个男人古龙水的味道,刺鼻又恶心。我捂住脸,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眼泪灼热,却一滴也流不出来。心脏的位置空洞洞的,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四年。整整一千四百六十个日夜。我拒绝了所有人的示好,
推掉了所有的聚会。我守着这间小小的出租屋,守着我们可笑的誓言。我告诉自己,
她只是去留学,她很快就会回来。可她回来了。带着她的未-婚夫,和她的儿子。
儿子……那个孩子叫安安。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分明就是我小时候的翻版。
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不。不可能。我猛地摇头,
想要把这个想法甩出去。时间对不上。她走了四年,孩子才三岁。这不可能。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每一样东西都在提醒我,我们曾经有多么相爱。
墙上那副幼稚的涂鸦,是我熬了三个通宵,为她画下的星空。她说,
她想把整个宇宙都搬回家。阳台上那盆枯死的茉莉,是她最喜欢的花。她说,
茉莉的花语是“你是我的”。沙发上那只掉毛的兔子抱枕,是我们第一次吵架后,
我跑遍了全城才买回来哄她的。我抱着它,她就抱着我。可现在呢?现在这一切,
都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冲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仰头就灌。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里的火。一瓶,两瓶,三瓶……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直到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涌上喉头。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苦涩的胆汁和酒精混合在一起,味道难闻得要命。我撑着墙壁站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双眼赤红,胡子拉碴。这副鬼样子,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我到底在等待什么?手机在客厅里疯狂地震动起来。我踉跄着走出去,看了一眼屏幕。
是李凯。我最好的兄弟。我划开接听键,还没开口,李凯的大嗓门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
“舟子!你他妈死哪儿去了?老子打你一天电话了!”“我……”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声音嘶哑得厉害。“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跟被鬼掐了似的?
”李凯的语气瞬间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我沉默了。我该怎么说?
说我等了四年的女人回来了?说她带了个未婚夫,还带了个儿子?说那个儿子,
长得还他妈的像我?“舟子,你说话啊!你别吓我!”“她回来了。”我终于挤出几个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徐念?”“嗯。”“她……她怎么说?”李凯的语气小心翼翼。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她要结婚了。”“下个月。”“她还给了我二十万,
说是给我的贺礼。”“草!”李凯在电话那头爆了粗口。“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老子现在就去找她!”“没用的。”我打断他,“李凯,都结束了。”“结束个屁!
四年的时间,她说结束就结束?她把你当什么了?”我没有回答。是啊,她把我当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旧物?一个证明她过去有多天真的证据?“舟子,你现在在哪?
我过去找你。”“别来了。”我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挂了电话,
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世界再次陷入死寂。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华灯初上,
车水马龙。这个城市依然繁华,依然喧嚣。好像我的心碎,与它毫无关系。我的目光,
落在书桌的抽屉上。我走过去,拉开它。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信封。信封已经泛黄,
边角也有些磨损。这是四年前,她离开的前一晚,塞给我的。她说,如果太想她了,
就打开看看。这四年,我一次都没有打开过。我怕自己看了,会忍不住去找她。
会打扰她所谓的“学业”。现在,我终于可以看了。我颤抖着手,拿出里面的信纸。
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亲爱的陈舟:”“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我已经在去往大洋彼-岸的飞机上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不要熬夜画画了。等我一年,只要一年,我就会立刻飞回来,回到你身边。”“我们说好的,
要一起去看极光,要一起去环游世界,要养一只叫‘可乐’的金毛。”“陈舟,我爱你。
比你想象的,还要爱。”“等我回来。”“永远爱你的,念念。”信纸从我指间滑落,
飘落在地。一年。她说好的一年。结果,却变成了四年。她没有回来。她带着别人的孩子,
和别人的婚讯,回来了。所有的誓言,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讽刺。我蹲下身,
捡起那张信纸,一点一点,撕得粉碎。就像我那颗,同样被撕得粉碎的心。3夜色深沉。
我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失去了知觉。酒精的后劲涌了上来,
头痛欲裂。我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想去倒杯水。刚走两步,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我再次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这一次,连黄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我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颓废下去。直到第二天下午,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从混沌中惊醒。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挪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是肖雯。徐念最好的闺蜜。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门。肖雯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陈舟?
你……你怎么搞成这样了?”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一丝愧疚。我没说话,转身走回客厅,
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肖雯跟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她看着满地的酒瓶和一片狼藉,
欲言又止。“她来过了,是吗?”肖雯轻声问。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对不起。
”肖雯的道歉,让我有些意外。“这不关你的事。”我说。“不,关我的事。
”肖雯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陈舟,有些事,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抬起头,看着她。“念念她……她四年前离开,不是去留学。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你什么意思?”肖雯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四年前,念念家里的公司出了很严重的财务问题,濒临破产。林伟的父亲,
也就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提出可以帮忙,但条件是……让念念和林伟订婚,
并且出国‘培养感情’。”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被……卖了?这个词,
如此粗暴地闯进我的脑海。“她是被逼的。”肖雯的眼圈红了,“她父母以死相逼,
她没有办法。她不告诉我,也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冲动,怕你去找林家的人,
那样只会害了你。”我怔怔地看着她,无法消化这个巨大的信息。徐念,
她不是自愿离开我的?她是被迫的?“那孩子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肖雯愣住了。“孩子?什么孩子?”“她带回来一个三岁的儿子。
”肖雯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这四年……她怎么会有孩子?”看着肖雯的反应,不像是在说谎。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如果肖雯说的是真的,那徐念这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是被迫离开我,
去和一个不爱的男人在一起。那她为什么还要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还是……她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快要把我逼疯。痛苦,
愤怒,不甘,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怜悯。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撕扯着我的神经。“陈舟,你相信我,念念她心里是有你的。”肖雯急切地说,“她跟我说,
等她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她一定会回来找你。她肯定是有苦衷的!”苦衷?
带着别人的孩子和婚讯回来,告诉我她有苦衷?这算什么?是对我的又一次施舍吗?
“她亲口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我冷冷地说。“那肯定是假的!是骗林伟的!
”“她亲手给了我二十万分手费。”肖-雯的脸色一白,说不出话来。是啊,
还有什么比钱更能说明问题呢?如果她真的有苦衷,如果她心里真的有我,
她怎么会用钱来羞辱我?“陈舟,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肖雯还在试图解释。
“那是哪样?”我反问她,“你告诉我,那是哪样?”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
“是被逼着离开我,然后心甘情愿地给别人生孩子吗?”“还是说,
她一边享受着林家带来的荣华富贵,一边偶尔想起我这个傻子,觉得有点愧疚?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肖雯,你不用替她解释了。”“我不想听。
”“你走吧。”我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肖雯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站起身,默默地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她回过头,轻声说了一句。
“陈舟,去查查吧。去查查四年前,徐家和林家的交易。”“也许,你会发现不一样的真相。
”门被关上了。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不一样的真相?还有什么真相,
能比我亲眼所见的,更伤人呢?可是,肖雯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死水一般的心湖。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去查查吗?我真的还有勇气,去面对一个可能更加残酷的真相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要疯了。4我最终还是决定去查。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
被判了死刑。我不是什么商业奇才,也不是什么黑客高手。
我只是一个靠画画和写稿为生的自由职业者。但我有我的方法。我花了三天的时间,
几乎不眠不休,泡在各种财经网站和数据库里。我像一个侦探,搜寻着四年前,
关于“徐氏集团”和“林氏集团”的任何蛛丝马迹。过程比我想象的要艰难。
很多关键信息都被刻意隐藏了。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四年前的第三季度,
徐氏集团的股价确实经历了一次断崖式的暴跌。多家媒体报道,徐氏集团因投资失利,
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清算。然而,就在一个月后,林氏集团突然宣布,
向徐氏集团注资五十亿。这笔巨款,像一剂强心针,硬生生把徐氏集团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当时,外界对此议论纷纷,都说林氏集团是“活菩萨”。但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慈善。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一场用我女朋友的后半生,换来的交易。肖雯没有骗我。徐念,
她真的是被逼的。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脏里反复切割。疼。比之前更疼。之前,
我恨她的背叛,恨她的绝情。现在,我恨自己的无能。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
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在出租屋里,苦苦地等她回来。
我甚至,还误会了她。我把她给我的那二十万,当成了羞辱。可现在想来,
那或许是她唯一能为我做的事情。她被困在金丝笼里,失去了自由。她知道我过得不好,
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我一点点。尽管这种方式,愚蠢又伤人。我的心,
像是被泡在了黄连水里,苦涩不堪。我拿起手机,想打给徐念。我想告诉她,我都知道了。
我想问她,这四年,她过得好不好。可当我翻到她的号码时,我又犹豫了。我能说什么呢?
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还是说“没关系,我不怪你”?不。我做不到。
我无法原谅她的家人,更无法原谅那个叫林伟的男人。最重要的是,我无法面对那个孩子。
那个叫安安的孩子。他是徐念和林伟的孩子。是这场肮脏交易的产物。
也是横在我跟徐念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即使她是被逼的,可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也是她生的。这个事实,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我放下手机,
颓然地靠在椅子上。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哪儿也没去。我试图画画,可拿起画笔,
脑子里全是徐念的脸。她笑的样子,她哭的样子,
她在我怀里撒娇的样子……还有她站在我面前,说要结婚的样子。我画不下去。
我又试图写稿,可敲打键盘,屏幕上出现的,却都是我们过去的故事。我写不下去。
我的人生,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就在我快要被这种绝望吞噬的时候,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本想挂掉,但鬼使神差地,还是接了。“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急切。“请问,是陈舟先生吗?”“我是。
”“我是新叶家政的服务员,我姓王。”家政服务员?我皱了皱眉,我从来没有请过家政。
“你打错了。”我说。“没有错的,陈先生。”王阿姨急忙说,“是徐小姐,徐念小姐,
让我打给你的。她让我每周来你这里打扫两次卫生,钱她已经预付了一年的。”我的心,
猛地一沉。“她人呢?”我问。“徐小姐她……她今天早上,被林先生强行带走了。
”“什么?”“他们吵得很凶,好像是……因为徐小姐来找过你的事,被林先生知道了。
林先生很生气,把徐小姐关起来了,不让她出门。”王阿姨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徐小姐偷偷拜托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她说……她说她对不起你,让你……忘了她。
”忘了她。又是这三个字。她凭什么觉得,她可以随意地在我世界里进出,
然后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忘了我”?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里窜了上来。“她被关在哪里?
”我问。“在……在西郊的临江别墅区,A栋。”“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抓起外套就往外冲。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去质问林伟?去把他揍一顿?
还是去把徐念抢回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去面对那个魔鬼。我冲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临江别墅区,
越快越好!”5临江别墅区是本市最高档的富人区。守卫森严,戒备森严。
我被拦在了大门外。保安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先生,
这里是私人住宅,没有预约不能进去。”“我找人。”我说,“我找A栋的徐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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