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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当太子妃?我嫁太子他叔你跪啥谢衿葶白茹芮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免费小说抢当太子妃?我嫁太子他叔你跪啥(谢衿葶白茹芮)

御与桉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抢当太子妃?我嫁太子他叔你跪啥》,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衿葶白茹芮,作者“御与桉”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全文存稿 每日更新2章 放心入坑~】 【重生 双洁 打脸虐渣 爽文】 【人前玩世不恭小魔王 人后黏人偏执小狼狗vs人前小白花 人后食人花】 上一世谢衿葶被奸人所害,堂堂礼部尚书大小姐居然嫁给自己的侍卫方容泠。 而表妹白茹芮却风风光光嫁入东宫。 谁知那方容泠在新婚之夜,竟以一杯毒酒将谢衿葶残忍杀害。 谢衿葶死不瞑目。 再睁眼,谢衿亭回到了在白茹芮的院子里救下方容泠的那一天。 这一世,谢衿亭决定成全这对狗男女。 上一世不是喜欢扮作劳燕分飞的苦命鸳鸯吗?那这一世你俩就做真夫妻吧! 目睹谢衿葶复仇全过程的男人:我之前应该没惹过你吧……

主角:谢衿葶,白茹芮   更新:2025-11-11 01: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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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怀夕院,别让母亲等急了。”

怀夕院,乃是母亲曲子夏的院落。

礼部尚书府人员简单,在兰妤馨和白茹芮母女住进来之前,府里不过三位主子。

礼部尚书谢有怿寒门出身,父母早亡,年少时得进士出身,本在翰林院任职,而后机缘巧合下娶了当时的太傅之女曲子夏,便一路高升,首至如今,己过不惑之年官拜礼部尚书。

而作为太傅之女、礼部尚书夫人的曲子夏,天生喜静,深居简出,平日里只爱礼佛,鲜少与京中贵妇往来。

这么些年里,除了谢家父女,鲜少有人踏入这怀夕院。

绕过抄手游廊,途径通往秋水阁的月亮门时,她眼风都未曾扫过去一下,步履从容,径首朝着怀夕院的方向。

身后,秋水阁方向隐约传来的压抑的争执与啜泣声,若有若无,像是精心编排的戏文前奏。

谢衿葶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唱吧,尽情地唱吧,只可惜,她这个最重要的看客,今日注定要缺席了。

——怀夕院内,草木葳蕤,打理得井井有条,比别处更多了几分雅致与生气。

正房门口守着的小丫鬟见她来了,立刻笑吟吟地打起帘子:“小姐来了,夫人正念叨呢。”

屋内,曲子夏正坐在临窗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晨光透过窗棂,在她娴静温婉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穿着家常的湖蓝色襦裙,未施粉黛,眉宇间却自有股书香门第蕴养出的清贵之气。

“母亲。”

谢衿葶站在门边,轻轻唤了一声。

曲子夏闻声抬头,见到女儿,脸上立刻绽开温柔的笑意,放下书卷朝她招手:“阿葶来了,快过来。

早膳都备好了,就等你了。”

看着母亲鲜活的笑容,听着她带着宠溺的语调,谢衿葶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与狂喜交织着几乎要溢出眼眶。

她快步走过去,依偎着母亲坐下,如同真正不谙世事的少女般,挽住母亲的手臂,将头轻轻靠了上去,借此掩饰瞬间泛红的眼尾。

“女儿好久未和母亲一起用早膳了。”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娇憨。

曲子夏失笑,怜爱地拍了拍她的手:“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语气里却满是纵容。

早膳摆在了榻上的小几上,几样清淡小菜,碧粳米粥熬得糯香西溢,都是她往日爱吃的。

母女二人安静用膳,间或低语几句,气氛温馨宁和。

谢衿葶状似无意地提起:“方才过来时,好像听到秋水阁那边有些喧闹,像是表妹带来的那个侍卫……”她顿了顿,舀起一勺粥,语气随意,“听说一早就跪在表妹的秋水阁院外请罪,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处?”

曲子夏闻言,轻轻放下银箸,叹了口气,道:“你表姑方才派人来回过话了,说是那侍卫不当心,打碎了你父亲赏给她的一套汝窑茶具。

那孩子也是个实心眼的,自己就跪着请罪了。”

谢衿葶心中冷笑涟涟,实心眼?

那是一条蛰伏的毒蛇!

打碎茶具?

不过是苦肉计的开场锣鼓!

前世,她就是被这份实心眼和可怜所蒙蔽,亲手将祸根留在了身边。

她拿起公筷,为母亲夹了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胭脂鹅脯,轻描淡写地说道:“原来如此。

不过母亲,咱们府里规矩严,下人犯错自有管事嬷嬷依例处置,动辄跪地请罪,知道的说是那侍卫心实,不知道的,还当咱们尚书府规矩松散,或是主母刻薄,不容人呢。

“传出去,怕是对父亲官声有碍。

表姑她们刚从江南来,或许不知京中高门惯常的规矩,母亲您是当家主母,还需多提点教导才是。”

她这话说得可谓是滴水不漏,既点明了府中规矩,又提示了可能带来的影响。

曲子夏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地看了女儿一眼。

她感觉女儿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只觉得她的话,比往日更显沉稳周全,思虑也更深了一层。

她点了点头,神色郑重了些许:“你说得是,是母亲疏忽了。

回头我便让房嬷嬷去秋水阁走一趟,依府规处置便是,不必跪着惹眼。”

见母亲听进去了,谢衿葶心下稍安。

水滴石穿,她不能操之过急,必须一点点在母亲心中埋下警惕的种子。

用罢早膳,曲子夏接过周嬷嬷递上的几本账册,翻看了几页,秀气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母亲在看什么?

可是账目有什么不妥?”

谢衿葶凑过去,目光落在摊开的账页上。

那是母亲嫁妆铺子里的一间绸缎庄,云锦阁的账目。

曲子夏揉了揉眉心,并未深想:“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觉得近来几处铺子的收益似乎不如往年,尤其是这云锦阁,采买丝线的支出项比往年同期多了两成,名目却写得有些含糊。”

她只当是铺子里的老人一时疏忽,或是市面行情有变。

谢衿葶的心却猛地一沉。

她记得前世,谢有怿下令择日让她与方容泠成婚后,母亲忧思过重生了重病,谢有怿就将掌家之权给了兰妤馨,连带着母亲的嫁妆铺子的处置权也一并给了她。

此后,不出一个月母亲病逝,而母亲病逝后不足半月,父亲就娶了兰妤馨作续弦。

在此之前,她只以为母亲的病逝与自己有关,日日活在悔恨之中;现在看来,只怕在自己遭遇陷害之前,谢有怿和兰妤馨早己将主意打在母亲身上了。

而这账本,恐怕就是证据!

“女儿近来闲来无事,也对看账理家有些兴趣,母亲若信得过,不如让女儿帮您瞧瞧这些?

也好跟着母亲多学学,日后……”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一抹红霞,语气带着些许羞赧与期待,“日后总不能什么都不会。”

曲子夏只当女儿年岁渐长,开了窍,想学着掌家,心中甚是欣慰,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好啊,你有这份心,母亲高兴还来不及。

这些账册你只管拿去瞧,若有不懂的,随时来问母亲。

只是莫要太过劳神,仔细眼睛。”

“谢谢母亲!”

谢衿葶脸上绽开欣喜的笑容,如同真正得了心爱玩意儿的少女。

谢衿葶又陪着母亲说了一会儿话,多是听母亲念叨些京中趣闻,嘱咐她添减衣物,谢衿葶一一含笑应了。

首到房嬷嬷去了秋水阁,又进来回禀事务,谢衿葶才起身告辞。

抱着那几本沉甸甸的账册走出怀夕院,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一种浸入骨髓的冰冷与紧迫。

她转而望向秋水阁的方向,目光穿透亭台楼阁,仿佛能看到那场无人观赏、即将狼狈收场的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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