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毒舌小甜椒”的悬疑惊《出现在案发现场》作品已完主人公:冰冷张宝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是一名犯罪侧写能通过现场还原凶手心最近出现一个完美杀杀害的都是法律无法制裁的恶追查三个月我终于锁定下一个目标地破门而入正好撞见凶手举刀刺向目那张转过来的和我一模一他微笑着说:“你终于来另一个”~~~雨水开始敲打车细密而冰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像无数条垂死挣扎的蠕车载收音机信号不声间歇地淹没着新闻播报员平板无波的声音:“……知名企业...
主角:冰冷,张宝林 更新:2025-10-25 21: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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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犯罪侧写师,能通过现场还原凶手心理。最近出现一个完美杀手,
杀害的都是法律无法制裁的恶人。追查三个月后,我终于锁定下一个目标地点。破门而入时,
正好撞见凶手举刀刺向目标。那张转过来的脸,和我一模一样。他微笑着说:“你终于来了,
另一个我。”~~~雨水开始敲打车窗,细密而冰冷,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
像无数条垂死挣扎的蠕虫。车载收音机信号不良,
声间歇地淹没着新闻播报员平板无波的声音:“……知名企业家张宝林于昨日获判无罪释放,
检方证据不足……其名下基金会此前曾卷入多起慈善款项纠纷……”我伸手,
“啪”一声关掉了噪音源。世界清静了,只剩下雨声,还有脑海里自己血液流动的嗡鸣。
张宝林。名字朴素,身份光鲜。但在我眼前浮现的,不是他在法庭上那张伪善的脸,
而是另一些画面——垃圾堆深处被虐待致死的流浪猫狗,痕迹与他有关;更深处,
是几份被封存、被“调解”掉的,关于他早年经营场所里莫名消失的年轻工作人员的卷宗。
法律擦亮了他的皮鞋,却弄脏了根须下的泥土。而我,陈默,市公安局犯罪心理画像师,
追着那个代号“清道夫”的影子,已经三个月了。没有指纹,没有DNA,没有目击者。
只有一具具被精准剔除的、社会渣滓般的尸体,
和一种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属于猎人的冰冷意志。他在我的侧写报告里,
逐渐从一个模糊的轮廓,凝聚成一个具体的存在:男性,30至45岁,
极强的体能和高超的反侦察技巧,可能有过军事或执法背景。冷静,缜密,逻辑至上,
动机成谜——替天行道?不,感觉更冷,更像是在执行某种私人订制的终极审判。下一个,
就是他。张宝林。直觉,以及所有交叉线索分析出的概率,都指向他。就在今晚,
就在这城郊结合部,他这处刚刚完工、尚未启用,监控安保都形同虚设的私人仓库。
我猛打方向盘,轮胎压过泥泞的水洼,溅起浑浊的污水。
车子颠簸着停在仓库锈迹斑斑的侧门前,隐蔽在几丛枯败的杂草后。推开车门,
湿冷的空气裹挟着铁锈和尘土的气息涌入肺叶。四周寂静,
只有雨点敲打铁皮屋顶的单调声响,啪嗒,啪嗒,像是某种倒计时。
手按在腰间配枪的枪柄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凝聚。没有申请支援,
时间来不及,更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我想先于任何人,亲眼见到他,
捕捉到他存在的第一手证据,哪怕只是一个瞬间的眼神交汇。侧门虚掩着,
锁舌被某种暴力硬生生别断,断口还很新。我的心沉了下去,又提了起来。他来过了,或者,
还在里面。深吸一口气,混合着霉味、水泥灰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属腥气?我拔出手枪,
侧身,用肩膀缓缓顶开沉重的铁门。“吱呀——”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在空旷的内部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仓库内部极其空旷,高耸的穹顶吞噬了大部分光线,
只有几盏悬挂着的防爆灯在远处投下昏黄、摇摆的光晕,像漂浮在黑暗中的鬼火。
空气里弥漫着更浓的灰尘味,还有……某种熟悉的,甜腻中带着铁锈的味道。是我的幻觉,
还是……脚步声。不是我的。是从仓库深处,那片最浓重的阴影边缘传来的。稳定,清晰,
不疾不徐。像钟摆。我屏住呼吸,枪口指向声音来源,一步步向内挪动。水泥地面粗糙,
靴底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光线太暗,阴影在视野边缘扭曲、蠕动。然后,我看到了。
就在一盏防爆灯正下方,光圈的中心。一个人影背对着我,跪在地上,身体僵硬地前倾。
是张宝林,他那身昂贵的西装此刻像块肮脏的抹布,头发被汗水或别的什么液体黏在额头上。
他的眼睛圆睁着,瞳孔里倒映着昏黄的灯光,却没有任何神采,只有极致的恐惧凝固在其中。
站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身影。高大,挺拔,穿着一身与我常穿的类似的深色便装,
甚至连站姿都……他背对着我,右手反握着一把狭长的猎刀,刀尖正抵在张宝林的咽喉上。
刀身反射着灯光,流淌着一线冰冷的寒芒。时间仿佛被拉长、黏住。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住手!警察!”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那个背影顿住了。然后,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了过来。
防爆灯的光线首先掠过他持刀的右手,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然后是肩膀的轮廓,
颈部的线条,最后……光线爬上了他的脸。世界,在那一刻,彻底碎裂、崩塌、湮灭。
时间不是仿佛停滞,而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断。声音消失了,雨声,呼吸声,
血液奔流声,全都坠入绝对的真空。只有视觉,像被烧红的铁钎烫伤,烙印在视网膜上,
灼烧着每一根神经末梢。那张脸。额角的宽度,眉骨的弧度,鼻梁挺直而略带鹰钩的线条,
紧抿的薄唇边那道习惯性下压的纹路……每一个细节,都在我每日面对的镜子里,
重复过成千上万次。那是我。是陈默。是我自己的脸,此刻,正隔着跪地待宰的张宝林,
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回望着我。不可能。
大脑拒绝处理这荒谬绝伦的信息。是镜像?是幻觉?是高度紧张下产生的认知扭曲?
我甚至下意识想抬手摸自己的脸,以确认它还在原来的位置,
没有被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剥离、移植。但持枪的手僵硬如铁,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枪口,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对准了那张……我自己的脸。他看到我枪口的抖动,
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像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然后,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牵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不是笑。至少,不是任何一种我所能理解的笑。
那里面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欢愉或善意。那是一种……确认。
一种冰冷的、居高临下的、洞悉一切的确认。
仓库里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区块,
让那张与我别无二致的面孔显得既熟悉到惊悚,又陌生如鬼魅。他开口了。声音。
声带的振动频率,音色,
甚至那因为长期熬夜和咖啡因依赖而带上的一点点沙哑……“你终于来了,”语调平稳,
没有一丝波澜。字句清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带着某种宿命般的回响。“另一个我。
”“另一个我”。四个字,像四颗子弹,近距离射穿了我所有的认知壁垒。
“你……”喉咙干涩得发疼,挤出的声音破碎不堪,“你是谁?”他没有立刻回答,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像是在阅读一本早已烂熟于心的书,每一页的褶皱,
每一处的标注,都清晰无比。然后,他极其自然地,
仿佛只是完成一个既定流程中微不足道的一环,握刀的右手手腕轻轻一送。动作精准,稳定,
带着一种外科手术般的冷静。“呃……”张宝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怪异的漏气声,
像被戳破的皮囊。他身体猛地一挺,眼睛最后瞪大了一圈,
里面凝固的恐惧瞬间被死寂的灰白覆盖,随即整个人软软地向前扑倒,发出沉闷的声响。血,
这才从他的颈间汩汩涌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暗红。他当着我,
一个警察的面,完成了处决。我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冰冷的金属触感提醒着我职责所在,
但整个手臂却像灌了铅,沉甸甸地无法发力。开枪?射杀这个顶着我的脸的人?
逻辑在脑海里尖叫,命令我制止他,逮捕他,
但某种更深层的、源自本能的惊骇冻结了我的神经。他看也没看脚下的尸体,
反手熟练地将猎刀在一块准备好的布上擦了擦,收回腰间一个特制的刀鞘。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我是谁?
”他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终于再次抬眼看向我,那个诡异的、微小的弧度依旧挂在嘴角,
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叹息。“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陈默。”他叫出了我的名字。
他朝我走近了一步。靴子踩在沾血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吧唧声。我猛地后退,
枪口抬得更高,几乎对准他的眉心,厉声喝道:“站住!不许动!再动我开枪了!
”声音因为极力压制颤抖而显得扭曲。他果然停下了脚步,就站在那片昏黄的光晕边缘,
与我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这个距离,
我能更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细节——眼睑下淡淡的阴影,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青印,
甚至左边眉骨上那道小时候爬树摔下来留下的、极其细微的疤痕。一模一样。
连那道疤的位置、形状,都分毫不差。“开枪?”他偏了偏头,
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极淡的……兴趣?“对你‘自己’?
”他再次强调了这个荒谬绝伦的概念。“你不是我!”我几乎是低吼出来,
感觉理智的堤坝正在裂开缝隙,“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易容?双胞胎?
”后面这个猜测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我是独生子,父母早亡,由祖父带大,
从未听说过……“易容?双胞胎?”他轻轻摇头,仿佛我的猜测幼稚得可怜。
“你的侧写报告里,是怎么描述‘清道夫’的?冷静,缜密,逻辑至上,
执行私人的终极审判。”他顿了顿,目光如手术刀般锐利,“那么,陈默警官,
当你看到张宝林这类人渣逍遥法外,当你明知道他们双手沾满污秽,
却因为法律的‘完美’漏洞而继续光鲜亮丽时,你内心深处,
难道没有哪怕一瞬间……希望他们消失吗?”他的话,像一根毒刺,
精准地扎进了我潜意识里最阴暗、最不愿触碰的角落。是的,我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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